简霜脑子乱糟糟的,他想找个地方冷静冷静,然而这是个单间无处可躲,于是他换了裤子就夺门而出。
逃出房间,简霜深呼吸好几次,才从刚才那甜腻的情绪中稍微挣脱一些,但他脑子还是乱糟糟一团浆糊,此时天色已暗,四月的晚风轻快又凉爽,却吹不散他身体的温度。简霜不知道自己应该去哪,索性坐上公交车回自己的家。
“喂,简霜。你去哪了,什么时候回来?”
吴斯年听出他在避重就轻。其实他并不在意简霜要做什么,不过呢他就是这种性格,看穿什么之后就想给对方找不痛快。于是吴斯年假装没听懂,故意追问:“哦,你回去干嘛呀?都十一点了,你几点回来?”
一人一统也讨论不出个一二三四,本着对同居舍友负责的心,吴斯年拨通了电话。
简霜没想到时间过得这么快都十一点了,一旦意识到这是他平时要睡觉的点,身体内的困倦便蜂拥而至。他想了想,总算找到借口:“我回来拿下证件和夏天的衣服,太晚了今天就不回去了。”
门外的人看着门里的人情动的模样,门里的人却不知被窥视,只知道贪图享乐。吴斯年先受不住,腰身一震,射到了墙上。射完后他双眼迷蒙,似是还沉浸在刚刚的余韵之中。简霜被他的表情刺激的手里也是一热,精液全射进了裤子里,他被指尖黏糊的触感吓了一跳,他居然看着一个男人自慰,然后射出来了?
抽出来一次,就能感受到那贪吃的媚肉争先恐后地蜂拥而上,想要挽留那个带来快乐的家伙,每插入一次,就受到那些贪吃鬼的热烈欢迎。穴内喷涌出更多淫水,随着吴斯年每次的动作发出咕叽咕叽的声音。他忍不住加快速度,另一只手抚慰自己的前端颤颤巍巍的阴茎。
吴斯年怎么会听不出他在撒谎,毕竟有什么证件和衣服这么急,非得大晚上去拿?要知道这个点没有公交了,除非花钱打车,简霜压根
简霜怀着复杂的心接通了电话。吴斯年的声音透过话筒有些失真,但一想到这个声音曾经发出的那种既痛苦又甜美的声音,简霜就有些无法平静。他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尽量显得正常一点:“我回自己家了。”他有些不知道如何回答,索性先不找理由。
简霜无心打扫,他从柜子里找出一张干净的桌布,随意垫在沙发上坐下。他回来的路上吹了一路的风,此刻尖叫的思绪总算安静下来。在今天之前,简霜都不知道男人可以用那个地方自慰,他犹豫片刻,用手机搜索了一下,这才知道原来按压前列腺会有快感,有些男性还觉得走后门比前面更爽。更有许多男性讲述自己被医生的手指弄到射精的尴尬经历。简霜犹豫了许久,最后还是搜了“看朋友自慰,自己也射了是怎么回事?”的问题。没想到有这个问题的人还不少,大部分人都说这事挺正常的,青春期冲动嘛,毕竟哪个男人年轻时没和好基友一起撸过管呢?简霜脑子里一下浮现吴斯年颤抖着身体射到墙上后爽到失神的模样,他恼羞地发现,自己又勃起了。
“他回去干嘛?”吴斯年有些不解,简霜啥东西也没带,所以他不像是住不下去要回去的样子。系统平时没什么重要的事都是待机状态,且它只能通过网络连接卫星检测男主的行动轨迹和位置,自然不知道简霜是因为不小心看见吴斯年自慰,甚至自己也就着来了一发,受到了巨大的冲击才回去的。所以系统也奇怪呢:“是啊,为什么他要回去呢?”
电话铃声突兀的响起,打断了简霜的思绪。是吴斯年打过来的。简霜盯着那个名字看了好一会儿,还是按下了接听键。
回到家里,简霜恍若隔世。这个房子他待了十来年,按理一切都是很熟悉的,但他此刻却觉得这个地方很陌生,无论是布局,还是任何一件家具。家这个字的定义渐渐模糊。老旧的房间因为长时间无人打扫布满灰尘,那股发霉的木头的味道与灰尘混合更加难闻。电灯用了很久,和吴斯年那边新换的灯不一样,光是昏暗的晕散开的,起不到太多照明的作用。原本简霜想过每个周末回自己的家里搞卫生,后面是因为什么事耽搁了,他已经不记得了。吴斯年劝他租出去收一份钱,但是他不太喜欢自己的房间被其他人侵入的感觉,便一直空置。好在没有急着出租,此刻这座小房子竟成了他唯一的去处。
好想被真的肉棒插进来啊……吴斯年急促地喘着气,刚想要浪叫,却在下一秒反应过来咬住嘴唇,不让自己泄露出声音。男主那根驴屌他是见识过的,不得不说也是因为这个,他才愿意忍耐着不去外面。如果被那根可怖的巨物插入后穴,会是一番怎样美妙的滋味,光是想想,吴斯年就觉得自己穴里的水喷的更多了。最近简霜的行为开始变化,是不是意味着他可以下手了?吴斯年摇晃着自己的肥屁股,把按摩棒吃的更深,幻想这是一根真的肉棒。
吴斯年在厕所爽完之后就直接洗澡了,直到他出来看见空空的房间,才发现简霜不在了,不过他并没有多想,以为简霜出门买东西去了。直到晚上十一点,平时这个点都要睡觉的简霜,居然还没有回来,他才察觉有点不对劲,问了系统,系统告诉他简霜回了自己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