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肖到底是个血气方刚的男人,做不到美人在怀却无动于衷。
何况,怀里的小美人还是不安分的,一直在变着法地撩拨他。
他伸手抓着遥控器,把屋子里的温度调高,才放心地把人从被子里捞出来。
苏眠不喜欢开空调,觉得闷。
不过这种时候由不得他。
大事上陈肖一向听他的,无论多离谱的要求。
至于做爱这种小事,苏眠只有挨cao和哭的份,一点话语权也没有。
陈肖有分寸的,不会把人cao坏。
当然,是有前车之鉴的,才吃一堑,长一智,学会了收敛。
他一翻身把人压在身下。
看上去气势汹汹,动作凶猛,好像要把人给吃进肚子里似的。
实际上也只是双手托住柔软的tun瓣,把人往怀里一按。
火热的手掌在那赤裸白皙的胴体上一阵乱摸乱揉,想把人揉进骨血里。
苏眠被他摸得浑身轻颤,娇喘连连。
修长灵活点手指在敏感的尾椎骨处摩挲。
苏眠轻喘着,眸子shi漉漉的,像一条水蛇似的,扭着腰,左右闪躲。
那双手带给他难以言喻的快感,让他欲仙欲死,想要逃离,又忍不住凑上去,索求更多。
陈肖扶着他的腰,往上抬高了些,方便动作,却也束缚住他,叫他动弹不得。
他被迫仰着头,双腿大开,让陈肖欺身其中,为所欲为。
滚烫粗长的Yinjing像一根烧红的烙铁,雄赳赳气昂昂地抵在他的tun缝里。
他像是坐在了火炉上,被烫得浑身哆嗦,不自觉绷紧tunrou,却把那根大家伙夹得更紧。
“好舒服。”
陈肖在他耳边发出一声满足的低声喟叹。
硬到要爆炸的Yinjing被细腻的tunrou包裹,像是陷入了一大团柔软雪白的棉花里。
硕大的gui头一直在流水,被他蹭在浑圆挺翘的屁股上,到处都是。
被捏得泛红的tun尖水润润的,油亮油亮的,像剥了壳的鸡蛋,又圆又白,令人眼花缭乱。
清ye沿着紧致的tun缝往下滴,稀稀拉拉的,像失禁似的。
rou棒的主人挺动着强健有力的公狗腰往前顶,一下一下,坚持不懈地撞在紧闭的xue口。
贞Cao带从前往后穿过胯下,锁着Yinjing,也堵住了身后的xue口,带子卡在tun缝间,勒着隐秘的xue口。
无论陈肖再怎么努力,也始终被挡在外面,又急又难受,憋出了一脑门的汗。
这东西既是保护苏眠,也是克制他,免得他情不自禁,无法自控,做出伤害苏眠的事。
xue口长满了漂亮的褶皱,像一朵盛开的rou花,对陈肖有着致命的吸引力,叫他欲罢不能。
那处更像没有人探访过的桃花源,藏在深沟中,散发着诱人的香气,让人魂牵梦萦,心向往之。
可是,任春光无限好,也只有陈肖一人得以观赏和把玩。
那朵娇嫩的rou花只为他一人绽放。
在他的白费功夫下,嫣红的小xue被弄得shi哒哒的,随着急促的呼吸,一张一合。
yInye被拉成细长的银丝,丝丝缕缕地缠绕在shi软的xue口。
陈肖还是没忍住,用手把带子扒拉到一边,勒着软弹的tun瓣。
雪白的tunrou上压出一道细细的红痕。
他被欲火烧得双目赤红,像失去理智的野兽,只有本能的动作,用力地往前撞,恨不得把整根粗长的rou棒都塞进去。
苏眠学过舞蹈,肢体柔软,双腿被折在胸前,摆成不可思议的弧度。
粉嫩的Yinjing被贞Cao带束缚着,委屈巴巴地缩成一团,流着清泪,双腿间一片泥泞。
嫣红的小xue在雪白的tun沟中,一览无余,诱惑着人去一亲芳泽。
他被撞得说话都不利索,心慌慌的,用手抵住陈肖坚硬的胸膛,磕磕巴巴地说道,“陈肖……唔……你、你戳到我了……”
陈肖闻言,动作一顿,理智回笼了几分,低垂着狗狗眼,拉着他的手往下面摸。
“难受,你摸摸,它在哭。”
“你别说话。”
苏眠被他的大胆发言臊得面红耳赤。
粉丝眼里温润如玉的哥哥,脱了裤子和普通男人一样,是个吃人不吐骨头的流氓。
除了长得帅点,赏心悦目,依旧是个用下半身思考的。
白嫩的掌心被烫得往回缩,又被他按住,十指相扣,握住粗大的柱身,上下抚摸。
他舒服得一直低喘,抱着苏眠的腰往怀里揉,声音沙沙哑哑的,很性感,低声嘟囔道,“苏眠,我想要。”
苏眠白了他一眼,“我又没让你忍着。”
每次都是他主动点火,又不灭,把人撩拨得欲火焚身后就走了。
几次三番,即使是知道他是为了自己好,苏眠也忍不住有些生气。
不管身体好不好,只要是个正常的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