透过门缝我窥见微微晕着烛光的房内,阁楼天花板一部分倾斜而下,镶嵌天窗,让本就有限的空间更显狭小。金发少年蜷缩在床上,因药物作用进入深度睡眠,像在古老塔顶陷入梦魇的睡美人,面上还残留着纺锤刺破手指余痛的蛛丝马迹。我心如擂鼓,看着那黑发男人撩开被褥抱起小omega,出乎意料的是少年本能的防备姿态慢慢松懈,紧蹙的眉毛也舒展开,妥帖靠在那人怀中沉睡,甚至无意中猫咪似的轻蹭了蹭。男人拢着他的腰自下掀起衣袍,omega大片瓷被般白皙的皮肤在烛火中生辉,手掌轻抚着鼓起的小腹,那人拉开少年的下颔就着嘴唇的微张吻住,在yIn靡深入的shi吻中厮磨他的嘴唇吮吸他的舌尖。少年发出粘连含混的梦呓,被压得无意识向后弯垂,仿佛一株暴雪下的灌木,定格成承接受难的姿势,挺高的胸脯隐约有些不自然的微涨,上头两颗ru首被胶布贴住,只边缘渗出点包不住的晕粉——至少我终于知道他白日里问我借胶布是用来干什么的了。男人缓慢揭开那胶布,又不知用何种方式解下ru环,露出两个饱受折磨的小东西颤巍巍立在空气中,竟瑟缩一下从嫩红尖尖中渗出一点ru白。我像鞋底进了沙砾,膈应不安地看着那漆黑头颅俯在少年白皙的胸口,含住一侧又用手指揉捏另一侧,齿尖与指尖同时刺激他流出更多,又轮流吮吸过,连淌下的nai白水痕也被舌面情色地舔舐殆尽——离得太远,我耳中却幻听般冒出yIn靡的咂咂吸舔声。Omega敏感地颤抖起来,双腿像青春期于睡梦中抽条般痉挛,仅仅被人玩弄两个ru头就无意识地高chao了,浑身裹上浅粉,下身撑起的东西在衣袍上洇开一滩水渍。我目睹这荒唐的一幕,理智叫嚣着上前阻止或转身逃离,脚下却焊死地无法挪动分毫。
烛火摇曳,拓落在墙的黑影陡然畸变,魔鬼的衣角悄然垂盖,纯洁无瑕的圣子雕像被污秽的泥沼侵吞。那男人把小omega整个抱到腿上剥光衣物,露出平日被长袍遮掩彻底、挺翘柔软的tun部与笔直又充盈rou欲的双腿,中间一个流着水半挺的性器,手掌按上大腿内侧,腿根那儿丰腴雪白的软rou像融化nai冻溢出指缝。男人对这具rou体了如指掌,佩戴素戒的食指与中指挤进更深的密处,进行明显亵渎而下流的揉弄,少年仍在沉眠,身体却像早已熟知性爱般做出本能迎合,面庞晕红地轻蹙起眉似陷入一个难堪的春梦,颤抖的腰肢带动下腹因鼓起而变形的纹身,玫瑰旋绽而蛇身游窜,几欲张口喷吐斑斓剧毒。Omega怀孕中柔软敏感得要命,又因久久未经交合而熬满渴求的甜汁,小rouxue吐着水翕张,主动吸缠住手指不放,alpha轻嗅着他的颈弯,慢条斯理指jian了他一会儿,抽出后性器紧贴着挤进双腿,手掌包裹让两人的Yinjing贴在一起厮磨。我看着少年被那陌生男人一边吮吸nai水一边颠弄yIn玩身体,稍长金发粘在微张的小嘴边,紧闭的眼睫细颤不停,平常拘谨羞涩的脸庞全然一副chao红媚态,几乎无法忍受再看下去——这世界和贪欲都要过去,但那履行天主旨意的,却永远存在*。我默念经文,少年的呻yin却不断传入耳中,低而柔软,像深闺思春的千金被绮梦作弄,我一下子睁眼,烛火轻颤划亮窗中倒影,其中一双眼睛深远而漠然。
——他看到了我,不,或者早已发现。我活了这几十年,大概懂得通过眼神判断一个人,那眼睛看过征伐屠戮,抹杀我对它的主人而言并不比摘一枝花更难。
那之后我几乎落荒而逃,失眠中半睡半醒度过一夜,第二天晨起恍恍惚惚有些分不清昨夜是否是一个诡异的怪梦。撑起Jing神去主持晨祷,我在人群最后找到金发少年的身影,他安然无恙,只是较平常有些不同,Jing神状态隐约好些——我很难形容,就像一株接受了灌溉的植物。诵经过程中他显得心不在焉,频频恍惚出神让口中的句子散乱失序,被旁边的修女碰碰手肘提醒,才歉疚又尴尬地低头,专注起来诵读。祷告结束后我借故问他,他摇了摇头目中水雾空茫,沉默片刻才说“我昨晚做了些梦”,看来药物效果影响下沉眠的少年把一切当成无痕幻梦——不过,我也不敢确定那似人似鬼的男人是否真实,“我梦到了我的丈夫。”他继续说,我尽量不把错愕表现在脸上,转而问到,没听你说过你的丈夫是个怎样的人,他低垂目光慢慢思索回答“他……比我年长一些,不算传统意义上的好人,但是……”渐低的声音消磨在嗫喏中,少年低头望着小腹,迷恍地沉默,我拍拍他的肩,用一句“我明白了”结束这席对话。
下午我借故推脱了安德鲁先生的宴请,找出书房中那枚藏起的支票,前往最近的私家银行查询账户信息,一个全然陌生的海外账户打听不到任何相关背景。无功而返时已近深夜,整个黑下的教堂仿佛海雾中矗立的礁石,最调皮的孩子也在修女的诱哄下入睡,只门口偶尔飘过几点渔火般的零星光亮,来自夜巡的修士。我路过中庭回廊,隐约不安的预感袭上心头,又一个深夜,那个来历成谜的男人是否会再次造访,一点亮橙悄然飘过余光——来自教堂西楼,自从被大火焚烧一半后便闲置下来,像一截遭了雷击焦黑劈折的枯树,由修女们借题发挥编些闹鬼故事讲给孩子们听。我下意识跟过去,绕过入口长廊来到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