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
小婊子。不知是谁语气平板地吐出一句,倒算得上客观至极的评价。一览无余躺在alpha们手下,最便宜的街ji也不过如此,但alpha们只是抚摸、扩张、揉捏,疼爱停留在浅尝辄止,没有谁流露出更进一步、同他真正交合的意愿——他们是蜂巢中的工蜂与狼群中社会意义上的beta,不享有位居特等席啃食第一口嫩rou的尊荣。或许他们也可称为厨师伙夫,将砧板上的嫩rou揉搓绵软、腌渍入味,Jing心摆盘,一丝不苟完成种种程序后才将其呈给主人。在某一刻他们不约而同如chao水退下,露出中间被整个玩软了身体的少年,仅由两人握住他的腰肢将他抬起,让他背对着坐在黑发alpha的双膝上,像是为国王捧冠的侍从。少年掀起结满雾丝的眼睫,因看不见背后人的脸而不安地扭动,alpha酒Jing气息强烈的信息素比冬日Yin云更具压迫感,让他的xue口悄悄缩紧吐出一汪软汁,压在tun后勃起的性器于此时挤入双腿,紧贴腿心色情地滑动磨着那只小洞。少年像被挑在刀尖上凌迟一般逼得哭了出来,身体宛如一罐抖了桃粉糖霜的可口nai油,腻出甜丝丝的果实熟味。
随即牙齿咬上果rou,上下齿尖卡着少年后颈的腺体,像花豹叼起羊羔,一掠而过的舌尖携了些半真半假的调情意味。一只手掌沿腰线一路攀至肋下,陷入胸口滑腻的软rou,略生枪茧的虎口卡在胸下捧住胸rou,将平坦胸脯捏出小小的ru丘,ru首则在顶端颤巍巍地肿立。无助仰起的脸颊正巧被另一只手捂住,视域沉入哈迪斯漆黑一片的死亡国度,加倍清晰的五感让小xue被捅开的触觉愈加过分,alpha的大小多少有些骇人,想象一下吧,钉穿飞蝶的锥头。少年半张着唇,不住地摇头,颊侧甩落一串拨浪鼓绳结似的泪珠,是生理上本能的恐惧或许也是羞耻心的回光返照——他是个出身良好、家教严格的omega,他应当矜持、保守,在与法定伴侣履行神圣义务之前都保持纯洁,不该——不该不知廉耻地被陌生alpha侵犯处子之身。贞Cao岌岌可危,少年抬起tun企图逃离,却被握住腰肢凶狠地按下去,男人镇压他的反叛不比碾死一只蛾子更费力。“唔——不行……”舌尖在唇间发颤,霎时的失声仿佛断线滚落的珍珠项链。少年无声流着泪被Cao开身体,实在太疼,疼得要命,双手不禁溺水挣扎地向上抓,很快被握住反扣在背后,雪茄烟头惩罚性碾在腰侧,痛呼才发出一半就因为舌头被扯住而化作囫囵呜咽。
徘徊在颈窝的唇不痛不痒地牵动,语调携着丝丝缕缕的凉,“动动腰。”一个必须服从的指令,少年哀哀低泣着咬紧浅粉的下唇,比失贞更可怖的是疼痛——倘若你从来都被娇养着,完全保留了初生婴儿般稚嫩的皮肤,你自然也对疼痛毫无抵抗之力。他不得不轻颤着手指撑住男人的膝盖,试着小幅度挪动腰身去套弄服侍埋在深处的东西,生涩的动作让那东西在小肚子里紊乱地撞——而rou与rou摩擦间腻连出水声、器官上弹动的筋络亲密无间地揉进rou壁,轻盈快感仿若蘑菇云一波一波腾上小腹,让少年目光涣散,不由自主地夹紧小xue,逐渐失了魂似的扭腰去追逐。只是无意识地仰首对上四周——一下子扯回他的神智,屋子里站满了人,许许多多的alpha,无一不在盯着他,用视线从他身上剐下rou片,他被玩肿的小ru头、下面嫩红流水的小洞、yIn乱扭动的腰肢,全部都一览无余。他是四面八方视线的交汇点,若有实质的目光早已将他穿钉成高悬十字架的罪人,他们想Cao他,当然地,手背上贲动的青筋与隆起的胯部是最好的佐证。比海啸更来势汹汹的羞耻霎时将少年压垮,耳尖脸颊红得能滴出朱砂,他悄悄并拢双腿,企图将与alpha连接的部位隐藏起来,腿根那儿丰腴雪白的软rou委委屈屈蹭在裤管布料上,止不住的汁水早已打shi布料。
对方却选择在这时动作。两只手腕被钳制在身后,少年的身体被迫绷紧了,脖颈到后腰弯出月桂竖琴般柔韧诱人的弧度,张如满月的弓下端落在alpha沉沉上顶的器官上,径直剖开软rou将少年的小洞整个贯穿,顶端撞在最深处的软窍上yIn靡shi吻。Alpha的性器对他来说太大了,把小肚子涨得满满的,无需刻意寻找即能在每次进出中结实Cao过最敏感要命的软核。“唔,太深了——那里……不可以……”少年的呜咽一下子变了几个调,甜腻腻勾着蜜丝,又被密集捣碎,音节颠簸狂乱地四坠,宛如筛网上的糠米。下身撞出一连串咕啾咕啾的水声,和着rou质厮磨,小xue委屈地直掉眼泪,星点ye体溅上雪白小腹。手掌从后方伸来,轮流捏过他的两颗ru首,指尖挠过ru芯,将粉嫩的小东西催熟成红艳榴籽,颤巍巍立在因凶狠进出而挺高的胸脯上诱人嘬吮。随着“你们也随意”的指令下达,所有alpha几乎立刻解开腰带放出性器,牢牢盯着在首领怀里挨Cao的小家伙打起手枪。被Cao得丢了魂儿的少年顾不得四面八方的视jian,无意耷拉出小半截亮晶晶的软舌,乱七八糟的津ye滑过下巴直达颈弯,可怜兮兮哭红的眼眶热得几乎要将眼球蒸发。“我,啊……嗯……快要……”五感被同一个漩涡搅进中心,流窜的快感让眼前一阵阵晕眩地发白,少年觉得自己要被撞坏了,却又从未如此热切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