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将至,在贴满了大红喜字,床上铺满了大红被子的洞房里,长相妩媚漂亮,身材也前凸后翘,性感迷人的新娘子阿丽,气喘吁吁地从新婚丈夫,阿彬胯间抬起头来,愤怒地望了一眼阿彬胯间那条仍然毫无反应,软趴趴的rou棒,突然一脚将阿彬踢到了床下,眼泪一下子流了出来:“没用的废物,滚,明天咱们就去离婚。”
人高马大的阿彬一脸羞愧,一脸焦急道:“阿丽,我不要离婚,我爱你。”
嘴上说爱她有什么用?有心无力的废物。
阿丽盯着他胯下毫无硬气的东西,气得胸前雪白的大nai子都抖了起来:“阿彬,你混蛋,你自已阳萎无能,难道还想我陪你守一辈子活寡吗,我不管,明天我一定要离婚。”
阿彬一脸的惊慌和委屈:“阿丽,我不是阳萎,只是哎,算了,看来,只有那个办法了阿丽,一会儿你别怪我,我肯定不会怪你和我爸哎呀,反正我绝对不会不要你,也绝对不会和你离婚的。阿丽,你等着。”
不等满头雾水,不知道阿彬在说什么疯话的阿丽回答,阿彬衣服也不穿,就那么光着屁股,拉开房门一溜烟跑了出去。
阿丽气得使劲乱摔手边的大红枕头,绝望的泪水更加汹涌地滚下妩媚的脸蛋。
本来以为嫁给了村里有名的富贵人家,家里开了两家工厂,在城里有豪宅,在村里有别墅的王家,以后就等着当少nainai,享福了。
可是,谁会想到,青梅竹马一起长大,外表也人模狗样,高大威猛的阿彬,竟然是一个阳萎不举的废物呢。王家再有钱、再富贵又有什么用,自已也不能守一辈子活寡啊。
看在阿彬那么喜欢自已,公婆也对自已特别满意、疼爱的份上,最多自已不对外宣扬阿彬的隐疾,这个婚,却是肯定离定了。
几分钟之后,阿丽还坐在华丽的婚床上,心乱如麻地暗暗垂泪,房门突然被“吱嘎”一声推开了。
阿丽还以为是阿彬回来了,立刻气呼呼地将头扭到一边,扔给阿彬一个赤裸、雪白的优美背影:“你回来干什么,看到你那没用的鼻涕虫就生气,滚到客房去睡,天一亮,咱们就去民政局扯离婚证。”
身后的男人并未出声,阿丽只感到柔软的床垫一阵颤动,阿彬爬上床来,两只有力的大手也从背后穿过来,一把捉住阿丽胸前两个饱满翘立的大白nai子,几根手指还熟练地夹着粉红的ru头,轻轻地拈动,一个灼热的大嘴,也喷出急促的热气,吻到了阿丽的脖子上,声音有些沉闷:“阿丽,不会了,你看我的鸡巴,硬不硬?”
一个滚烫,坚硬的rou棒,立刻顶到了阿丽的屁股缝,还狠狠地戳了好几下,让阿丽清楚地感受到,那条大rou棒的粗大、有力和坚硬。
阿丽又惊又喜,下意识地反手抓住了那条炽热的大rou棒,真的好粗、好长、好硬,比这几年,自已在外地打工交的两个男朋友的鸡巴,还要威武雄壮
阿丽一肚子的委屈和难过,立刻化作了满心的喜悦和火热,僵硬的身子立刻软了下来,一扭头就含住了阿彬火热的大嘴:“唔阿彬,对不起,是我错怪你了。唔,唔唔阿彬,好阿彬,对不起。”
为了弥补阿彬,阿丽一扭身就挤进阿彬的怀抱力,闭着双眼,紧紧地楼着阿彬的脖子,滑腻的小舌头在阿彬嘴里用力搅拌着、舔舐着,将自已的口水抵进阿彬的嘴里,也将阿彬的口水吸进自已肚子里。
自从家里接受了王家的提亲,自已悄悄和第二个男友分手,从南方回到老家,已经有半年没有和男人做爱啦,好怀念男人的味道啊,有炽热的雄性荷尔蒙味道,还有淡淡的酒味、烟味。
嗯烟味?阿彬别看人高马大,却是村里有名的乖孩子、妈宝,被自已那个风韵犹存,有名的女强人婆婆管得服服帖帖,听话得很,从来不会抽烟的。
阿丽察觉不对劲猛然睁开双眼,定睛一看。
我的妈呀,眼前的男人哪里是阿彬,明明是村里的大能人,农民出身,却奋斗成了大老板的公公,王贵。
“啊,爸,不,不怎么是你爸,你,你快走啊,我我是你儿媳妇,你是我老公公,咱们咱们不能这样啊。”
阿丽吓得六神无主,又羞愧得浑身无力,一边想要抓过身下的床单,遮住自已羞耻赤裸的身体,一边又想用力推开紧紧抱着她,眼里全是炽热欲望的王贵。
阿丽无力的挣扎,哪里逃得过刚刚四十出头,和阿彬一样人高马大,正当壮年的王贵的束缚,胸前一对饱满雪腻的大nai子,反而摩擦得王贵更加呼呼大喘,脸上因为剧烈的刺激和兴奋,五官都微微扭曲了:“阿丽,听我说,不是爸爸想要强jian你,是阿彬请我来顶班帮忙,来日你的逼的。”
“什么?”
阿丽一声惊叫,几乎晕厥过去。
那个混蛋阿彬,竟然如此无耻,自已阳萎不举,却请他的亲生爸爸,自已的公公来代替他洞房。天底下,还有比这更荒唐,更荒诞的事情吗。
王贵却再也不管阿丽的反应,匆匆道:“阿丽,阿彬也绝对不是真的阳萎了,只是他这个病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