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出去!滚!”
“……”
“我错了宝贝儿,我错了还不行!”
“宝贝儿,饶了你相公吧,今天陛下设宴不能迟到……”
“滚!”
一大清早,雨泽和鹏涛就看到主子衣衫不整地被赶了出来,连鞋都没穿,只着一件单薄的内衫。
许晏宁被沈清河从头到脚吃了个遍,醒来后看见自己不着寸缕被沈清河手脚并用地抱在怀里,下巴真在他头顶。
又是整整三天三夜,他能清楚地记起二人发生的所有,不同于二人的初夜,这次他是眼睁睁地看着自己遵从了身体的欲望,沉沦于最原始的rou欲。
沈清河还在做着和许晏宁共赴巫山的美梦,半点没设防,冷不丁被一枕头敲醒,睡眼惺忪地就被赶了出来。
好你个许晏宁,这三天本王忙前忙后地伺候你,又是喂水又是喂饭,还亲力亲为给你洗漱穿衣,你就这么对我。
看着生龙活虎却不给他一分好脸色的许晏宁,沈清河气地想骂人。
可许晏宁那骇人的表情让他不自觉腿软,扁扁嘴挠挠头,大气都不敢喘一声。
谁叫他是大尾巴狼,给人下药逼着与自己欢好了那么长时间,还非要人家叫他相公,不叫就……
沈清河暗骂一声,但只是想想下腹就一热。
其实也没多久,刨去吃饭睡觉洗漱穿衣,也就,几十个时辰吧,不长不长,这才哪到哪。
沈清河为自己的Jing力感到自豪,小小地骄傲了一下。
想来论满朝文武有谁能同他沈清河一样,床第间这般持久,还这么有Jing气神。
他就想问问还有谁?
沈清河仰起了骄傲的——下巴。
雨泽和鹏涛面面相觑,努力忍着没笑出声。
沈清河像是感觉到了什么,掐着腰瞪大眼睛说道:“笑什么,这叫闺房情趣,你们两个没经过事儿的懂什么,该干嘛干嘛去。”
“是,卑职告退。”雨泽和鹏涛几乎是一转身就没憋住笑。
沈清河耳朵尖,一人给了一脚,吼道:“不许笑!”
雨泽和鹏涛是他进军营就陪伴与他左右的最为衷心的部下,也是他的死士,更是一路见证他与许晏宁之间爱恨纠葛的人。
沈轩白着脸,抚着柱子弓着背站在回廊看着沈清河朝雨泽和鹏涛发飙,忍不住咳嗽起来。
只轻咳一声,他腰背的伤口就裂开了,鲜血浸染了衣衫。
他死死地盯着那间屋子,发誓一定要让沈清河和许晏宁,让整个沈王府付出代价。
沈清河最后靠着二皮脸回到了房里。
他蹑手蹑脚地从衣柜里拿出许晏宁的朝服,掀开床幔,轻咳一声掩饰自己的心虚,“宝贝儿别生气了,相公为你穿衣。”
床幔后,一个枕头甩了出来,沈清河伸手接住。
“再满嘴胡话以后都不许进来了!”
一只雪白的脚丫含羞带怯地露了出来,沈清河勾唇一笑,放下枕头一把抓住脚踝,用力一扯便将许晏宁整个人从床幔里拖了出来。
“你要作甚!”许晏宁没料到他会来这一招,连罩裤都没穿,皮肤与空气一接触汗毛都竖了起来。
沈清河将许晏宁扑倒在床上,笑着碾压他的唇瓣。
“不让你相公进来?那以后宝贝儿说进哪里相公就进哪里。”
“唔...你放开...混蛋...不行..”许晏宁推搡他的肩膀却被沈清河扣住了十指按在身体两侧。
“相公进得深,宝贝儿也咬得紧。”
“不要了……”
津ye交换间,原本被迫相扣的十指紧紧纠缠在一起。
他吻着许晏宁微红的耳尖,诱哄地开口:“宝贝儿这几日真的太热情了,可饶了你相公吧,你相公都快被你这个小妖Jing缠地硬不起来了。”
原本微红的耳尖这回红了个彻底,许晏宁整个耳朵都烫了起来。
“不要脸!下去!”许晏宁咬紧嘴唇,偏过头不理他。
沈清河起身将许晏宁拉起来,拿起朝服给他穿戴。
“不用……”许晏宁下意识想拒绝,毕竟以往都是他来服侍沈清河的。
沈清河食指轻点他的嘴唇不想听到他拒绝的声音:“嘘。”他揽着许晏宁的腰,轻啄他的鼻尖。
“以前是我不好,以后不会了。”
“你……”
这样温柔的沈清河让许晏宁有些不知所措,他没有忘记二人现在难以言说的关系,只是这气氛太过微妙。
沈清河仔细地为他扣上扣子,整个过程许晏宁没有一点反抗,他清楚地听到自己加速的心跳声。
他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一大清早会有那样孩子气的举动,那不是他们这样龌龊不堪的关系应该有的举动,他现在就像一个仗着宠爱胡乱发脾气的孩子一样。
他没有忘记沈清河的告白,说白了,他在仗着沈清河的宠爱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