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们都说不要看大海表面一片平静,实际深处洋流涌动,眼前的游泳池似乎也是如此。
别墅里的人因为阳光反射看不到游泳池里交叠的身影,但如果你站在泳池旁,透亮的水会把里面的人体展示的淋漓尽致。
李邴和方希恶两兄弟并排在泳池里保持一个姿势,他们似乎可以无视水里的浮力,把人死死压在身下。水里的浮力往往让人体不受控制的漂浮,如果你不会游泳在水底乱动,那么你的tun部往往受到的浮力最大,此时也正是如此,被李邴压在身下后入的人双手被紧紧扣在水底防止乱飘,屁股则高高浮起。李邴的每次cao干都好像拍球一样把浮起来的屁股拍到水底,等起来的时候再重新Cao回去。
那两个人毕竟是普通人,后xue都是第一次经历人事,进入的男人资本又雄厚非常,不留情面的cao干让他们把肺里的气吐出来,能做的只有防止水侵入肺部,就连挣扎都无法做到。
幸亏李邴二鬼还算有点良心,在水里见人快不行就渡气给他们,当李邴觉得没意思把人抱出水后,那人已经快要不行。李邴真是万万没想到这些人居然外强中干,看起来挺不错,Cao起来一点感觉都没有,都是些平庸货色。然而这样乏味的日子还要忍够整整六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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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时间的推移,李邴终于熬够了时间,这六天里除了刚开始试了几个,李邴直接穿上内裤不愿意委屈自己的鸡巴,决定忍着让始作俑者郗珲解决。
掐着时间一到,带着方希恶送的六头“nai牛”回到清云观解除了封观的咒术。
与此同时,时峤带着手下众人决定再次寻找办法摸进清云观,将所有线索都指向的奇怪地方调查的一清二楚。
圈养起那六头“nai”牛,李邴来到了束缚郗珲的地下。
他果然没看错郗珲,他凭借自己的意志力顽强的挺了过来。yIn气已经帮助帮助他重塑根基,鬼气一直滋养着身体让他不至于因为不进食而力竭,正气也达到了弥补身体欠下基础的目的。
被吊了足足七天的郗珲居然看不出一点虚弱感,汗水淋shi了整具身体,强迫大张的双腿依旧充满爆发力,脚趾紧紧扣住不断发力,M型的双腿除了防止股rou摩擦到后xue,其实还是李邴一时兴起绑的,小腿聚集的汗水从紧屈的脚趾不时滴下,但要是说哪里水多,李邴眼色暗了下来。
透明的薄纱已经完全被打shi,紧紧的贴合在郗珲的股缝与后xue中间,隐约中可见被保护在其中不断呼吸的小xue正在吐露yIn水,把整个后丘全部打shi,小腹处的情况要稍好些,作为出水源的马眼再怎么鼓胀也受困于本身条件,前列腺ye只浸shi了梆硬的rou棒,让薄纱与roujing紧紧贴合,将男根上鼓胀的阳rou显露无遗。
带了口塞的嘴角流出同样透明的口涎,不时发出“呜呜”的呻yin声。突然郗珲的身体像是坏掉的玩具,无端的剧烈抽动,性感的脖子向后仰出一道性感的曲线。yInye透着薄纱不断滴落,又一波的剧烈的发情让郗珲不堪重负。
一切沉寂后,黑色的遮眼布被生理性的泪水打shi,除了李邴,无人可见。郗珲安静了下来,哪怕看不见,哪怕李邴悄无声息,但他知道那个男人来了。
现在的郗珲无比平静,过去的七天里从开始的那一刹那他就在内心不断祈求男人的到来,祈求的原因从一开始不堪折磨与对力量的渴求,变成受困于情欲对雄性不断烧死的欲望,到现在单纯的期望他来。
七天前,郗珲知道当男人出现的时候会带来他想要的一切,七天后他只是单纯知道——他来了。
李邴收回在他体内肆虐的yIn气,让郗珲的身体恢复正常,但鬼气因为一直作为能量补给身体,倒是不好去除。
束缚住郗珲的绳子应声而落,李邴把从半空掉下来的郗珲接住,摘下口塞替他擦下口水。
“你来了。”这是郗珲说的第一句话,带着猜不透的意义。
把人从地下带回房间,强光隔着黑布刺激着郗珲的眼睛,也让他能透过黑布看到那人模糊的身影。
李邴盘着腿把郗珲的腰放到上面,一层层掀开护住他私处的薄纱。奈何rou体已经同其紧紧贴在一起,薄纱从rouxue离开的时候,郗珲攥紧了双手。
可怜的私处与狰狞的男根似乎无处诉苦,哪怕在yIn气离体后依旧哭泣,如怨如诉。李邴只轻轻一抚摸那gui头,郗珲身体就剧烈抽动,连呻yin都做不到,尿出大量Jingye,这是健康的睾丸这几日以为要面对性事积攒出来的,没想到非但无处发泄,反而越攒越多,在受到刺激后只能大量尿出。
隔着眼布,郗珲似是看到男人笑了,他慢慢抬起手想要去抚摸那张渴望已久的脸,却不知为何停在半空,只轻轻说了声“Cao我”
仰躺的郗珲张开双腿,他此刻只想要一场交欢,不为谋求什么,只是想要这个男人把自己送往欲望的顶端。
为了除去已经融进郗珲身体中无形而浓郁的鬼气,李邴放出这些天吸收的正气和信仰之力。
“叫人”李邴把憋了好几天的龙根抵在郗珲的花xue上,那柔软的xue口一直不断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