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郗珲终于把人等回来时,李邴正在床上睡觉,他站在旁边觉得不应该吵醒他时,裤腰上就勾了只手把他拉到榻上,没一会儿就被男人脱了个干净抱在怀里。
他已经有一段时间没和男人做吗档子事了,李邴现在不强迫他们,只看他们想不想和他做,想被cao就主动爬上他的床。这段时间他整天泡在阵里的原因也有一部分是为了逃避这档子事儿,如今重新肌肤相亲,他居然没有什么排斥感。感受着男人的体温,没一会儿他也随着这段时间的疲累进入深眠。
睡了不知道多久,当郗珲醒来时李邴早就坐在一旁翻着经书,见人醒了就把书合上放到一边。
“怎么累成这样?身上还有暗伤。”
“没怎么,练武时不小心磕碰到了,我有事找你”
“你还真是无事不登三宝殿,不管。”李邴看似冷漠。
郗珲愣住了,他没想到还没什么事就被直接拒绝。
“你把我当成什么,又把你当成什么?”李邴把人拉到自己面前。
郗珲不知道怎么回答,他有些手足无措,不知道男人的态度为什么会是这样。
“我把你带回来前就和你说过,我可以帮你,但前提是你心甘情愿这辈子都是我的人。”
“我记得,我知道。”郗珲被迫和李邴对视,他老不清李邴眼睛里的喜怒。
“你记得?所以这段时间一直避着我?”
“我没有避着你”
“多久没被我cao了?”
郗珲眼神暗了下去,原来男人想的是这档子事。
李邴似是看穿了郗珲的想法,勾起他的下巴:“不然你觉得自己有什么东西值得我要?你敢说今天过来想的不是找我帮忙,再给我cao一顿,然后解决问题?”
郗珲僵硬住了,他确实是这个想法,虽然他没刻意去想,但内心告诉他,你去求他,再和他上一次床,他就会帮你。此时,他的心好像是被刨开一样,压倒郗珲的是李邴的最后一句话。
“郗珲大人,你什么时候变成想要什么第一想法是被男人cao一顿来解决的人了?
——
郗珲笔直的跪在榻上,健美的身材像是最优秀的雕像,他在为自己意志的消沉忏悔。一开始,他答应男人的提议时心里想的是用最有效率的方法得到最大的力量,哪怕这股力量不被他掌控,但随着时间的流逝,下位者的思想慢慢侵蚀他的意志。再把自己当成换取力量的筹码交给男人后,他的想法慢慢变成了依靠别人。可当初,自己想的是哪怕放弃一切,付出任何代价,忍受任何屈辱也要复仇。这些天他不再是把所有人都踩在脚下的郗珲,而是意志消弭的奴隶。
李邴见郗珲身上睥睨一切的气质逐渐回来,甚至比初见时还要浓烈,鸡巴涨的不行,跪在郗珲身后把肿胀到极点的炙热顶到他的后xue,对他说“对,你要记住,自己是郗珲”然后没有润滑硬生生cao了进去。
鲜明的异物感带着巨大的疼痛让郗珲咬紧牙关,冷汗直流。不给任何适应的时间,男根从后面大力冲撞着,不断破开许久没被滋润的后xue。这是对他意志消弭的惩罚。
李邴双手绕过郗珲的前胸,扶稳他的身体同时揉捏着发达的胸肌,刺激着挺立的ru头。“我想看你被Cao浪的样,快点发sao。”
郗珲依旧需要力量,需要李邴的帮助,这是他意志再怎么改变也无法绕开的事实。
郗珲的身体在李邴的开发下早就学会品尝男人的味道,何况李邴的鸡巴那么粗长有力,根本不需要刻意顶撞郗珲的敏感带,因为整个小xue早就被撑得满满的。
鸡巴把小xue磨出水是在一瞬间的事儿,有了肠ye的润滑,男根和xuerou贴合的更加紧致,磨xue的声音都变得滑腻。
情欲升腾最明显的特征应该是郗珲慢慢硬起的粗屌,它颤颤巍巍的醒来,被李邴一手握住配合后面的Cao动一起撸动。
“手感真好,后面也出水了,这叫什么?鸡巴感也很好?”李邴知道郗珲在床上会尽量克制不发出声音,也不强迫他回答,但有什么比把这样的人cao到崩溃更有成就感的事呢?
从最开始笔直的跪姿到主动靠在身后人的身体上都归功于情欲的蔓延,郗珲接受陈邴后就不再隐藏自己的生理变化,每一声克制不住的呻yin都深刻烙印着独属于自己的特征。
摩挲着郗珲Yin部的毛茬,李邴含住郗珲的耳朵呢喃道:“Yin毛长出来了,一会儿老公给你重新刮掉。”
忠诚于身体欲望的两人纠缠的难解难分,跪姿让郗珲的后xue不能完全打开,每次李邴深入时roujing好像裱花的nai油袋,不可思议的挤进去,在看不见的地方让人怀疑会不会变细,但遭罪的只有紧致的xue口嫩rou,哪怕主人再放松,它们原本的紧致也注定了这种姿势不会好受,不光是xue口,里面的光景哪怕汁水盈盈但因为姿势的不通畅导致交合的声音都不清脆,xuerou总在半温不热的状态徘徊,高chao的感觉也似有似无,曾品尝过极致快乐的身体不满足于当前的折磨,催促主人快点讨好那个能带给他快乐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