森鸥外的梦境在这里拐过了极大的弯角。
他当时的确是发情了,之前的话比起暗示更像一道提醒。福泽谕吉半是抱着半是推着把他按在“人上人不造”锁住的触控屏上,滚烫的呼吸沿着衣领和肌肤之间的缝隙胶水一样灌进去——略微苦涩的草木香巧妙地冲淡了Omega信息素中失控到发腻的甜味,年长Alpha的举止恰到好处,连侵入的舌尖都没有什么凶猛的掠夺性。森鸥外吸了一口苦味深处返上来的、明朗的清香,绷紧的神经逐渐松弦,连声线都带上一股不自觉的温吞,“可以再直接一点……后面嗯……”
孤鸟确信遇到了属于自己的岛屿。仿佛是冥冥之中透明丝线一般的联系,森鸥外活了二十年,这时候才幼稚懵懂地明白了灵魂的归宿大抵是真正存在的——实在是太熨帖了,好像他们的身体本来就是这么契合。一触即发时理智遏住了欲望,Alpha碍于爱丽丝在场,就算已经顶了一半进去、被紧致内里夹得无所适从,也坚持要升起驾驶台两侧的挡板。
Omega慵懒的、有点跟不上节奏的歪过头,用已经模糊起来的视线四下搜索金色的小猫,发丝跟着动作泼墨般流淌过驾驶台——福泽谕吉握起他套着军靴的脚踝,把森鸥外的两条长腿架到自己的肩上。姿势的变动影响到了戳进甬道的性器,Omega眼圈一红,语气是一阵冰冰冷冷的娇:“嗯……”
“不收收腿挡板升不起来……疼了?”
Alpha的声音沙哑又低沉。森鸥外莫名其妙地联想起前几天在青川将彦那里受到的待遇,心说这才哪到哪,摇摇头说没关系……全进来,想要。
森鸥外以前还真没太注意过自己的第三性别。以他的成长环境,就算报告上写了O,也没人敢对他动那种心思。青川将彦那一口太狠太凶,就是抱着人之将死的态度咬的,浓重的海风即刻就逼出了第三性别深处的劣性——Omega挺立的ru尖在制服前顶出一个滚烫的弧度、他能感到情欲已经烧上来了。深处的空虚一阵盖过一阵,后颈周围的肌肤苍白,腺体却发烫发红,乍一看好像是一朵拖曳的花。福泽谕吉把自己尽数埋进森鸥外腿间,脑里的神经逐渐拧紧了弦:
挡板虽然阻隔了爱丽丝好奇的目光,但也实实在在的把原本宽敞的驾驶室断成了互不干扰的三节。空间狭窄光线昏暗,表面上浮动的信息素人畜无害,深处甬道吸得又紧又急。Alpha深陷其间,胸膛刚起伏两下就被灌了满肺松软的甜香,不由咬着牙出声提醒:
“松点……别紧张……”
“呀…阁下是怕早射么…嗯……”
贴着性器的黏膜蓦然分泌出大股滑ye,类似于失禁的感觉猝地噎住了森鸥外伶俐的口齿。福泽谕吉顺势挺了挺腰胯,满足地听到Omega的喘息一下拐了个调,丝毫没意识到自己的嘴角已经勾起来了,“……口下留德。”
森鸥外吸进一口触底而返的沉木香,歪了歪头,玩心大起,“…嗯……阁下…那就想想办法啊……”
Alpha一边动作一边伏低了身子,“……什么?”
“想想办法呀……嗯……”
“什么事要想办法?”Alpha轻车熟路的顶他两下,不像逼问,更似逗猫,“想什么办法?”
“……让我、让我变、…松、松一点嗯……”
声音越来越弱,最后几个字已经隐进了情动的做爱声里——一句话喘三声,森鸥外自问实在丢不得这个人,利落地抬手遮脸:撤回,撤回,你当没听见。
休想,听到了,两只耳朵都听到了,“……怎么松一点?”
“……嗯,阁下…阁下嗯……”
福泽谕吉锐感明冽的眉尖压低,呼吸是重而急促的,“…想到就说。”
“……您,您摸摸我,摸摸就好了……呜……”
.
Omega比他白了一个调,裸露的皮肤在Alpha投下Yin影里就像是一团絮雪,捏上去滑得让人怀疑涂了粉。福泽谕吉虽然有意不伤他,但毕竟底子摆在那,被这么一哄手上就失了轻重——森鸥外大敞四开地分着腿,股间的ye体沿着指挥台流下去,在椅子前的地面上蓄起一泊chao痕。他从来不知道原来有这么多水可以流,就像是不知道这种事让人舒服得骨头都要散开:“阁下……后面、后面……”
后面?
福泽谕吉看着森鸥外红透的眼圈,彰显存在感一样深顶几下,激得Omega脚趾都蜷缩起来,“慢点?”
不、不是——
森鸥外用力摇摇头,睫羽上沾着泪珠,唇瓣又红又亮,连声线都是虚浮的,“后面的……腺体……”
Alpha的手掌贴上脊柱,没费什么力气就把他纳进了怀里。Omega脸上带着窒息一般的绯色,发丝被汗水黏在了鬓侧,呼吸得越来越困难:那个神经病一口下去还真就把他咬得陷入了发情期,青川将彦待在军事培育基地是屈才了,种马培育基地才比较适合他。
然,事实就是无论森鸥外在心里怎么把青川将彦捏圆搓扁,他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