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嘉瑞无数次想射Jing,却总被各种手段叫停,不一会儿就被搞得满身汗shi,恶趣味的张玉柱赏玩着他的身体,甚至拿细绳将他的性器勒住捆起来,性器被这样虐待下涨得发紫,顾嘉瑞几乎以为自己就要这么废了,他满心只想求饶却被堵着嘴,意识模糊的拼命挣扎着去拉领头的张玉柱,想求他放过自己。
张玉柱任小王子拉住自己胳膊,示意手下放开压制,——小王子也没有力气逃了,而且,他还能逃到哪里去呢?
“小殿下,想射吗?想射就乖一点好不好?”顾嘉瑞听出希望,连忙点头,却没注意到那人话里扭曲的兴味:“小王子给奴才当马骑好不好?只要绕大殿一圈爬一圈奴才就让您射出来一次,是不是非常合理?”
顾嘉瑞好像没听懂一样茫然的看着这几个阉奴,他也宁愿自己没听懂,张玉柱几人享受着尽情折辱贵人的快感,被他看得哈哈大笑起来。
他想起来自己小时候是很喜欢玩骑大马的,身边的宫人奴才怕他哭闹,就会跪在地上驮着他到处玩,后来母后不许他这样玩闹,父皇就趁没人的时候偷偷陪他玩,结果被母后发现发了火,父皇和他一起被母后训斥,兄姐给他求情才让母后笑出来。而现在,现在这几个奴才要他给人当马骑……
下身猛地传来剧痛,顾嘉瑞从思绪中回过神来,不耐烦的张玉柱脚踩在他的高高肿起的rou棒上,重重撵了两下,换来小王子沉闷压抑的闷哼,这疼痛换回他的神智,也让他意识到自己其实没有选择,他只能屈服。
他木然的点了点头。
张玉柱大发慈悲地抬起脚,放过了那根可怜的rou棒,另外两个阉人把顾嘉瑞踢翻过来,给他解开被反捆的满是擦伤的手腕,让他四肢着地趴跪在地上。顾嘉瑞刚刚成年不久,身形纤瘦,骨rou均亭,脊背更是毫无瑕疵,跪伏在光洁的大理石瓷砖上,实在挑逗起人凌虐的欲望。张玉柱毫不客气一屁股坐到他背上,一个壮年男人的体重直接压得小王子险些摔倒,他还嫌不够似的抬屁股又重重坐下去,顾嘉瑞东倒西歪的稳住身形,他这才满意的抓住小王子的头发迫使他抬头,另一只手狠狠拍在他雪白莹润韧性奇佳的tun上,感受到身下人痛的打颤,愉快的发出指令:“驾!”
小王子颤抖地缓缓抬动膝盖,四肢并用的往前爬,背上的重量让他膝盖剧痛,纤瘦的手臂艰难支撑着自己,唯恐把张玉柱摔下去又要受折磨,于是爬行的速度自然不能让张玉柱满意,两个围观的阉人只见张玉柱不断扬手狠抽小王子的tun部,被抽打的小王子只好忍着痛加速往前爬。一时啪啪啪的抽打声和痛苦的呜咽声重叠在一起,没一会儿顾嘉瑞嘴里被塞的布幔就被口水打shi,滴滴答答的口水随着他的爬行在地上晕染开来。张玉柱这才满意,嘴上还要羞辱他:“真是匹犯贱的小马驹儿,不打不骂就犯懒,一挨打口水都收不住了,是不是不挨打就不痛快啊。”
张玉柱抽累了,却舍不得小王子tun部绝佳的手感,依旧把手放在那被抽的红肿的两瓣屁股上,时不时捏一捏揉一揉,掐的一块儿红一块儿紫,依旧不肯放手。昔日高高在上见都见不到的主子,就这么跪驮着阉奴,腿间系绳的rou棒青紫红肿,被随意揪头发掐屁股满屋子乱转。一时倒真像张玉柱说的那样,像匹裸爬的小马驹儿了。
围观的两个阉人被这主奴颠倒的一幕刺激的直喘气,只盼着张玉柱骑够了下来能换自己上去骑一骑这金贵的“马驹儿”。只是小王子到底年少又被折腾了这么久,很快体力不支重重歪倒,连同张玉柱一起摔在了地上,张玉柱气得想破口大骂,爬起来二话不说一脚就踹在小王子脸上,这一脚踹的实在是猝不及防,顾嘉瑞没有任何防备,嘴里塞的布都被重力打出去落在地上,他被踹的头昏眼花,只觉得手掌膝盖脸颊屁股全身哪里都痛,一时间甚至顾不上求饶,呜呜哭了起来。
张玉柱怒火中一脚踹了出去,刚踹到就觉得不好,倒不是怜惜小王子,是怕小王子脸上有伤不好辨认,到时候功劳打了折扣。他有心想找个梯子下来,便蹲下身摸摸小王子受伤的脸对他说:“行了别装可怜了,还当自己是小皇子哪。”说着抬起顾嘉瑞的下巴把他扶坐起来细细端详,美人到底是美人,普通人像他这样脸颊红肿、双目通红早就不能看了,顾嘉瑞却仿佛自带柔光滤镜,甚至给人以楚楚可怜梨花带雨之美,也难怪在网络上追捧者万千。看他这样,再怎么铁石心肠的人只怕也要被打动,张玉柱也软了语气:“哭什么,你听话点,我们也不是非要打你,好不好?”
然而顾嘉瑞现在哪里听他说什么,又知道反抗不了,只是哭的伤心。张玉柱见状伸手探向他两腿间,吓得顾嘉瑞连忙并起腿往后缩,被张玉柱一只手就拽回来,却不是要折磨他,而是审视了一会那已经萎靡不振的rou棒,伸手把上边的绳子解了开来。这可怜兮兮的小东西像他主人一样胆怯,明明刚才想射的不行,却连勃起都不敢,张玉柱小心的抚慰着这根rou棒,耐心的等它怯生生的抬头。这回张玉柱很是温柔,很快那根受了不少折磨的小rou棒就完全违背了主人的心情,涨红充血的马眼处渗出珍珠来。顾嘉瑞顾不得哭,想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