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嘉瑞无法理解,他单薄的胸膛无法控制的剧烈起伏:“为什么?为什么要背叛我父皇?屈氏已经足够显赫,父皇他那么好,对你们那么宽容,你就是这么回报他的吗!”
被质问的屈昭良没有立刻回答他,那张面具般常年挂着微笑的脸有一瞬间沉寂,很快就又消失不见,他缓缓开口:“陛下,不,先皇,的确是个很好的人,但很遗憾,他太软弱,软弱的不像是个帝王,甚至不像是个世家家主,他和你的母亲先王后就是两个天真的傻瓜,对那些贱民满怀愚蠢的善意,甚至要求世家割让利益。”
他看着顾嘉瑞,看着这个被自己亲手毒死的好友留下的幼子,话语中第一次流露出真实的情绪:“我们容忍了陛下的天真,但他是怎么回报我们的?他竟然要应那些贱民的要求取消世家封地世袭,取消世家私奴,他想要砍掉世家的根基!”他越说声音越大,顾嘉瑞看他这真情实感的愤怒样子,突然觉得好笑,他也真的笑了出声。
“太可笑了,明明是你们谋害了他,你还有脸在这里谴责父皇!父皇只是治之下子民过得好一点又有什么错!”
“您还是不懂,”屈昭良看着满脸怨恨的顾嘉瑞,叹声说:“顾氏与世家共治天下,顾氏也一样是世家的一份子,统治这个国家的从来都是世家,而不是那些读了几年书就以为能染指权与力的贱民。之所以顾氏为皇,是因为顾家从来都是最强的那个世家。但你父亲改变了这一切,自己放下了武器,把权利分给了那些眼皮子浅显,一点利益就能收买的贱民。是他的天真毁了一切,是他背叛了我们,而不是我们背叛了他。”
他视线与顾嘉瑞直直相对,眼神里满是怜悯:“而比起敌人,世家更憎恨的只会是叛徒。你父皇死了,总要有什么人来承受世家的怒火,这个人会非常、非常,”停顿了一下,他继续说:“痛苦,这个人要么是您,要么是您那位不知所踪的皇姐。——我想您应该明白,她被抓到是迟早的事。而您要是不想这份悲惨的命运落到她身上,就只能自己来承担了。”
大门再次被打开,一行十来个人鱼贯而入。这些人有的穿着保镖职业装,进屋后目不斜视;有的衣着暴露,一进门就用审视的眼神打量没穿衣服的顾嘉瑞,和他脖子上的铁链;还有四五个人衣着随便,肩扛手抬的带着大大小小的录像设备。这些人无一例外,全都是男的。
顾嘉瑞在门开的时候就环抱住自己,他想躲却被锁链圈的无处可躲,只能忍受这种所有人都衣装整齐,只有自己全身赤裸站在中央的羞耻感,承受着这些人若有若无的目光。
“这是张敬张导演,你应该听说过他的名字,他会负责记录你接下来几天的生活。这几位是京都最优秀的调教师,他们是你接下来的老师。”屈昭良对顾嘉瑞一一介绍。张敬是国际上赫赫有名的大导演,拍摄的电影拿遍世界上大大小小的奖项,但他此刻带着手下和几个调教师站在一起,对屈昭良的指派恭顺有加,哪怕他接下来的的工作说白了就是拍g片,也完全没有一点名导的架子。
顾嘉瑞嫌恶地看着屈昭良和他的走狗,他冷笑道:“你做梦。”皇姐到底没有被抓到,想用这种话威胁他也太可笑了。
“这恐怕就并不由您决定了。”屈昭良使了个眼色,两个保镖接近顾嘉瑞无视他那点可怜的反抗直接按住他,其中一个掏出把钥匙解开顾嘉瑞脖子上的锁链,把他提到屈昭良面前。
“就这样吧,你们只有一周的时间,一周后屈氏要请新皇陛下亲自为他开苞。你们也听见了,咱们这位前殿下虽然长得像女人,但性子可是不软,小心些别让他自杀了。”
在场资历最深的一位调教师小心保证:“请您放心,再刚烈的人到我们手里也能成为荡妇,就是一周这时间实在是……”屈昭良淡淡扫上一眼,调教师立刻噤声跪下请罪。“我不管你们用什么手段,只有这一周,做得好重重有赏,做不好的话就一起消失吧。”
留下这句话,屈昭良再无兴趣和这些卑贱之人待在一个房间,今天他本来就不该亲自来这里。他心里清楚自己不是嘴上说的那样对毒杀先皇毫无愧疚,现在还要调教对方最宠爱的小儿子送人糟践。但这是没办法的事,屈昭良冷漠的想,为了家族,没有什么不可以牺牲,而他的长子也该明白这个道理。
“调教录像时候给大少爷过目,让他二十四小时重复观看,看上三天。”
“是。”
被他留在身后的顾嘉瑞听见这对话恨得几欲发狂,但抓着他的保镖稳如磐石,调教师们围上来细细观察他的身体自顾自点评:“这ru头怎么回事,被咬成这样怎么穿环,得先给他消肿才行。”
“刚就发现了,小殿下这膝盖怎么也青青紫紫的,殿下也要给人当狗磕头吗?”
“别胡说,小殿下可是贵人。”
“狗屁贵人,给贵人当母狗Cao还差不多,你看这小xue,”说话的调教师雌雄莫辨,Yin阳怪气的一巴掌落在顾嘉瑞tun上,巴掌声清脆,他只觉得手感像陷进团云里,越发嫉妒起来,愤愤地掰开两团软rou露出向人展示:“看这里缩的,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