粗大的rou棍不管不顾的在喉咙里进出,凌怡盼死死的抓住床单才堪堪将剧烈的反胃感压了下去。身体下意识的抗拒妹妹的侵犯,凌怡盼既要压住干呕,又要小心的收着牙齿,担心划伤妹妹,rou棍顶端的ye体混着口水从嘴角流出,整个人狼狈不堪。
凌怡然却是因着阿姐小嘴的温热和喉管的紧致而舒爽的不行。双手抱住阿姐的脑袋防止她乱动,rou棒在她的嘴里整根插入,而后猛的抽出,如此重复了几十下后,没顶的快感终于将凌怡然包围,rou棒一个冲刺抵在喉管深处,一股暖流激射在了凌怡盼嘴里。
凌怡盼被呛的喘不过气来,浓稠的ye体来不及咽下,顺着嘴角、鼻子流了一脸,难受得凌怡盼双眼通红,几欲落泪。
凌怡然却是在极度的快感终于得到了释放后餍足起来,理智回笼,终于感觉到身下的阿姐在死死的拍打自己。
“阿姐,阿姐对不起。”
终于挣脱了束缚,凌怡盼趴在床边又是咳嗽又是干呕。这个小混蛋,差点要了自己的命。凌怡盼怒瞪了妹妹一眼,转身背对着她不发一言。
凌怡然无措的咬着手指,叫了阿姐许久也不见她应自己,急的她胡乱的扯自己的头发,拿头一下一下的撞床。床上虽然垫了很厚的铺盖,却也耐不住凌怡然这么折腾。
凌怡盼气的更厉害了,被欺负的那个明明是自己,她又在这发什么疯。更可气的是她心里清楚,过不了片刻自己又会心软,然后惯的这人更加变本加厉。
“行了,别撞了。”
凌怡盼将妹妹的头抱进怀里,凌怡然渐渐安静了下来。
“阿然不听话了。”
凌怡然着急起来“阿然没有不听话,阿然是好孩子。”
“那我刚刚让你停,为什么不停?”
“rou,rou棒疼,插着舒服。”
凌怡盼更加恼怒起来“那便不顾我的死活了?”
眼看着凌怡然被自己噎住,默默的缩进被子里吮被角,凌怡盼无奈的叹了口气。自己真是昏了头了,明知妹妹心智不全还跟她计较这些做什么,她连自己都不能照顾,难道还能盼她照顾别人不成。
“不可以有下次了,知不知道?”
凌怡然乖乖的点了点头“嗯,阿然下次一定听话。”
“什么下次,不可以有下次。”
凌怡然有些恼怒“阿姐答应了陪我玩儿的。”
“阿姐当时并不知道你是要这样玩儿,我们是亲姐妹,不可以,知不知道?”
“阿姐说话不算数,我不跟阿姐玩儿了。”
凌怡然气呼呼的跳下床,光着身子就要往外跑。意识到自己现在不着寸缕后又悻悻的回来,捡起衣服胡乱的往身上套。
凌怡盼眼睁睁的看着她把中衣带子系在外衫上,捯饬了许久也没能把胸前的两个小馒头完全遮住。
“过来,我给你穿。”
凌怡然故意不去看她,哼哧哼哧的躺回床上裹紧被子“我不出门了,你出去,阿然不要你了。”
凌怡盼捏紧指尖,明知她这是气话,心还是忍不住的下坠。胸口闷的厉害,也没心思再去哄她了,穿好衣服便去了地里。
前几年买的几块儿地早被凌怡然用来种了普洱,凌家村盛产茶叶,各种茶叶种类繁多,却少有人会种植普洱。一是因为性寒,喝多了不免伤胃,二是味苦,鲜少有人喜爱,三则是价低,大都无利可图。
三年前,凌怡盼拿出全部家产买来了十里八村本就少有的普洱和种子,几乎垄断了附近所有的普洱茶,又花钱雇了几人装扮成京里达官的家仆在镇上高价收购普洱,大肆宣扬普洱“越陈越香”,陈年普洱健牙护齿,养胃护胃,由此在镇上掀起了一股存储普洱的热chao,大赚了一笔。
雇人买普洱事假,陈年普洱性温,养身健身,口感上佳却是真,又因产量极少,价格水涨船高。
凌怡盼的生意越做越大,其他家却苦于没有种子无法种植,难免遭人记恨。防人之心不可无,虽然不曾有人捣乱,凌怡盼仍习惯隔三差五就要来转一转。
还不到采摘茶叶的时候,一路上也没碰到几个人,凌怡盼暗自舒了一口气。即使早已习惯同村人异样的眼光,与他们真碰到的时候还是不免有些别扭。少见几个人便少些虚情假意的寒暄,刚刚才和凌怡然闹了许久,此刻的凌怡盼思维散乱,实在没有信心能像平常一样得心应手的应付他人的冷嘲热讽。
本身只是借着出来看茶叶透透风,没成想竟然真碰上了来捣乱的。
凌怡盼一眼便认出那个拿着镰刀对着自家茶树乱砍乱伐的人正是同村的凌壮。凌壮人如其名,长的高高大大的,妹妹天生神力,平日里有她跟着凌怡盼自是有底气跟人对峙。可惜此次就自己一人,若是真冲上去理论怕是讨不到什么好。
幸好凌怡盼提前在茶树跟前撒了不少虫蛀的茶叶,有人经过茶树时脚上难免会沾上,这茶叶仅此一家,回头等凌壮回家,只要及时找到村长替自己主持公道,必能还自己一个公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