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霞漫天,端月山下传来晨起的钟鸣声。
昨日的风雨好似都已经过去,只留下满地沾着泥土的黄叶。
易卓没有去催桓雁之起床,刚才陛下的内侍来报,勒令太子禁足一个月。
也就是说,这个月太子都得呆在萱院,不用去上课,自然也不必急着去催他早起。
桓雁之封住少年的嘴唇,舌尖撬开少年牙关,温柔地侵占着少年唇齿内的空间。
慢慢地脱下才理好的衣裳,滚烫的手掌在少年的腰际流连,一寸寸自后腰往下托住少年的tunrou,放在手心揉捏着。
少年有样学样,解开青年的衣带,绵软的手掌在青年的腰际一通乱摸,等他想去捏青年的tunrou时,手肘却被挡住了,怎么也够不着青年的后tun。
“唔……”
苗苗的眼底满是迷蒙之色,tunrou被青年捏得又酸又软,shixue中的yIn水也冒了出来,淌得脚后跟到处都是。
“我也想摸你的。”
桓雁之:“等会再给你摸。”
苗苗对青年没有丝毫怀疑,“好吧。”
他没再伸手去够青年的tunrou,而是玩起了青年的rou棒。
狰狞滚烫的rou棒躺在他的掌心,像是要烧熟了,冒着热气。
“为什么这么硬?”
桓雁之低喘了下,“心里有龌龊的想法,rou棒就会硬。”
苗苗俯身望着自己的rou棒,刚才被雁之亲嘴的时候,他的rou棒也硬了。
“我也有龌龊的想法。”
少年觉得热,下腹热,脑袋热……肌肤像是被烧焦了的树皮,有千万只蚂蚁在往他身上爬。
全身的躁热不知道往那里发泄,收回揉玩rou棒的手,放到自己的rou棒上揉搓起来。
桓雁之让少年躺在床上,拉开他揉搓rou棒的手,原本幼粉的rou棒被搓红了,有些地方还破了点皮。
青年用指腹轻触了下破皮的地方,“不疼吗?”
苗苗的眼底涨满了水雾,“……疼,可是好难受啊,雁之。”
桓雁之:“不能这样用力去搓。”
话音刚落,他便含住了少年的欲根,小心地避开少年的伤口,舌尖抵弄住少年的马眼,模仿性器进出的样子吞吐着少年的性器。
“唔……”少年发出一声舒服的喟叹,“比我自己,自己搓舒服多了……”
热气蒸着少年的rou棒,柱身上的敏感好似过电,舔得他又酥又麻。
“雁之……嗯……我以后难受就找你给我舔好不好?”
苗苗的算盘打得很响,雁之喜欢舔他的rou棒,他也喜欢被雁之舔,这不是两全其美吗?
就算他不难受,也可以用这个理由来找雁之。
桓雁之身形一滞,含缩了下少年笔直的rou芽,“嗯。”
柱身被陡然加大的力道吸得一颤,酸爽的感觉涌上头顶,刺激得少年瞬间清醒。
他没守住Jing关,哆嗦着将浊白的Jingye全射进了青年的嘴里。
少年似乎受了惊,眼睛睁得大大的,盯着自己的下身,没反应过来自己已经射Jing了。
桓雁之舔着粉嫩的rou芽,仰视着少年错愕的脸,不放过少年的一丝表情。
明明是妖Jing,却好像凝聚了人世间所有的烟火气,生动又可爱。
苗苗见青年不说话,也不动,以为他不乐意吃自己的Jingye。
“我的灵ye能养颜呢,别人找我要我都不给他。”
草木修成的妖,其体ye有各自的功效。
他是石榴Jing,灵ye能美容养颜,血ye能延年益寿,唾ye能修复伤口,全身都是宝贝,太白山好多大妖打他的主意呢。
桓雁之咽下清冽的Jing水,脸色沉了下来,闷声问道,“还有人找你要这个?”
妖Jing之间会互相问对方要Jingye吗?也太亲密了些。
苗苗以为青年不信,信誓旦旦道:“是啊,好多人找我要,我都没给他们。”
桓雁之:“自然不该给。”
青年体会到了什么叫嫉妒,光是想象别人俯身吞吃少年rou芽的模样,心口就一阵阵发酸。
苗苗掰开小xue,黏shi的蚌rou拉出银丝,显露出中间yIn红的小洞来。
“雁之,我这里也难受,里面好痒。”
从他的角度看过去,还能看见小洞里面的saorou,被yIn水涂得亮晶晶的,随着少年的呼吸上下起伏。
桓雁之狠狠吐出两口浊气,rou棒再次胀大一圈,马眼处的白浊不停地往外流。
想要他。
脑海中全是下流的想法,甚至没注意到少年说了什么。
上次把少年弄哭的场景历历在目,他不能再做错事。
忍着插进去的冲动,手指伸进少年的软xue里,缠绵shi软的rou壁瞬间裹上他的手指,黏热的yInrou像是没有牙的小嘴,啜着指腹上敏感的神经。
“唔……”
少年张开双腿,把sao软的小xue完全敞开在青年眼前,眉头时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