萱院一片静谧,只有风吹动竹梢发出的沙沙声响。
微凉的月色照在窗边的小桌上,给桌上的柔毯铺上一层月白色的光华。
苗苗没说话。
桓雁之也没说话。
过了半晌,苗苗才忸怩地开口,“雁之,你有没有想我啊?”
少年耳廓热到发烫,眼睛也四处乱瞟个不停,呼吸都有点困难,在太白山面对大妖怪他都没这么紧张过。
风吹动少年的墨发,月光映照着他半张Jing致的侧脸,像是志怪图中倾倒众生的鬼妖。
桓雁之张了张嘴,终究还是没有开口。
苗苗忽地瞟见小桌上的小毯子,有些奇怪地走到窗前。
“我记得这里以前放了个白色的花瓶,怎么变成小毯子了?”
桓雁之面上泛起不自然地薄红,“不好看,就换了。”
苗苗掀起毯子瞧了瞧,“我觉得挺好看的啊,白色的,烧得和玉一样,特别好看。”
他又自顾自地说道,“不过这毯子倒是挺软的,坐上面肯定挺舒服,我以前都好怕碰到那只花瓶呢,以后就不担心了。”
桓雁之猛咳了两声,床榻间的纱帘都跟着轻轻晃。
苗苗赶紧放下了小毯子,跑到桓雁之跟前,“你没事吧,是不是得了风寒啊?听说这个病可严重了,你看了大夫没?”
桓雁之摇摇头,“我没事,就是呛到了。”
苗苗掀开纱帘,两人四目相对,呼吸可闻。
他能闻见青年身上浅淡的兰香,感受到青年身上的温度,好像只要再凑近一点,就能够到他了。
少年率先打破了沉默,“我总觉得少了点什么?你等我一下啊……”
桓雁之唤了一声,还没拦住,少年就跑远了。
苗苗翻出窗外,他忘记给桓雁之带东西了,怎么能空着手来呢?
少年的心脏跳得特别快,刚刚要是再不走,就有些东西不受控制了一样。
他跑了好远才在山上找到一束花色的小野花,选好几朵开得特别好的放在桓雁之的床头。
“你喜不喜欢啊?”
桓雁之的眼睫动了动,没有做声。
苗苗歪着头,“不会是睡着了吧?”
少年用手指在青年的脸颊上戳了戳,见他没反应,便以为他真的睡着了。
桓雁之闻见了田野间的花香,少年刚才是给他采花去了?
苗苗在他身边躺下,“没有看到你房里有花瓶,就放在床头的小案上了。”
少年身上的香气瞬间涌了过来,无孔不入,比以往的梦境都要真实。
桓雁之躺在床榻间,听着少年和他絮絮叨叨地说着话。
苗苗说了一会就觉得口渴,爬起来喝完水后,回到床榻边,看着桓雁之素日高不可攀的脸出现了两个红印……难道刚才进刺客了,就算是进刺客也不会就戳两个红印就走啊……
少年想了半天才想起来这是刚才自己戳出来的,自己用的力气也不算大吧……
苗苗心虚地在青年的脸上啜了一口,他虽不能用法术,但他的体ye可是疗伤的至宝,等下青年脸上的红印应该就能消掉了。
桓雁之的指尖动了动,原本平稳的呼吸顿时变得粗重起来。
苗苗瞅了半晌,怕那么点唾沫不够用,又在红印的地方舔了舔。
桓雁之:“……”
苗苗见青年还没醒,顿时放下心来,看来雁之睡得特别沉。
他轻手轻脚地褪下了青年的裤子,让他之前那样玩自己的小rou棒,他也想玩他的……
只玩一下,应该没事吧?
少年用手在桓雁之面前舞了舞,又凑在他耳边说道,“啊~郎君……奴家日子过去了。”
他听孔雀Jing唱戏的时候就是这样唱的,一般这时候,男人就会醒了。
苗苗:“看来是真睡着了。”
他放下心来,掏出青年的性器,学着那日桓雁之给他撸动的模样上下套弄。
桓雁之没忍住,闷哼了一声。
苗苗吓得赶紧丢开了手,又过了一会儿,见桓雁之没醒,又开始玩青年的rou棒。
“你在太白山要是敢这样睡,第二天早上保证你光着屁股起来,啥也不给留。”
桓雁之:“……”
苗苗摸了摸青年的性器,又摸了摸自己的,“为什么你的rou棒这么烫?”
不但烫,上面的青筋还鼓起来了,和老树妖变身差不多了。
他玩了两下,觉得不好玩,甩手就把青年的性器拨到一边,看他的腿缝。
“怎么没有小洞?”
难怪青年喜欢玩他的,原来是因为他自己没有。
苗苗准备戳青年身后的菊xue时,却发现怎么也抬不起来。
“怎么睡着了还这么沉?”
就在少年给他提上裤子的时候,发现青年的rou冠顶端冒出了nai白色的ye体。
上次雁之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