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接上回,朱平后xue贞Cao岌岌可危,听得妃旄一番诱哄之语,仍是两眼直如呆鸡,好容易才吐出一句:“阳气……自阳根而来?”
碧榹已是等得不耐,他与妃旄早不知见识过多少男人,猴急鲁莽者有之、欲迎还拒者有之、道貌岸然者亦有之,心说男人都是命根子连着头脑的蠢东西,懒得与朱平啰嗦,应付道:“好二哥,休再问了,快让我俩暖和暖和罢。”
妃旄抬起朱平一条腿,正要入xue之际,却见他忽地拉开衣衫,将碧榹往怀中一揽,火热肌肤烫得碧榹轻yin出声,主动贴近,头上传来朱平话音:“这般便暖和了,我身子热,你且凑近些。”随后再无半分逾矩之举。
碧榹春水妙目微抬探进朱平眸中,见这人眼里无半分yIn念,行此事全因良善本意,心头一时如蝶落琼片,雨打青荷,涟漪骤起。
妃旄见状,面上也有三分动容。
俗话说与人为善,予己为善,碧榹妃旄虽是山中吸人阳Jing修炼的桃树Jing,却也知好歹,明善恶,见多男人本性暴露后的嘴脸,更晓得朱平这等至纯之心如何难得。
妃旄当下便放缓动作,决心叫他舒舒服服得了男子交欢的趣儿,遂调换方位,嘴儿凑至朱平后蕊,那话儿硬邦邦吊在朱平脸上,扭腰摆tun,Yin头做笔,男儿阔面为纸,落下一脸好草书。
妃旄道:“二哥,奴的雀儿冻得受不住,给我含含罢。”话音未落,丁香小舌便刺入花蕊,巧若灵蛇,上下左右转了个遍,深深浅浅进退有度,后庭紧了又松,松了又紧,兀自贪起嘴来,不叫舌子抽身。
碧榹与妃旄生来便在一处,缠根连枝,知心知底,相互扶持,见妃旄玉jing鼓胀,打转画圈不得其门而入,朱平这傻初儿也不知张口,纤指一撬,朱平再闭不得嘴,又引那jing身入内,这才事了收手。
见眼前黑壮男子口含男根,碧榹欲念如火上浇油,只恨妃旄磨磨叽叽,又占着上下两处,叫他无处入洞,一腔yIn火愈烧愈旺,躁气上头做弄起朱平一对胸ru。
朱平日日干些粗重活计,一身腱子rou硬实,胸膛鼓起,此刻松懈下来触感软似女儿鸽ru,偏生ru头硬得臊人,俏生生惹着碧榹的眼,遭了一顿蹂躏,尖头叫无情人碾了个东倒西歪,转眼又被提在指尖,吊起成峰,叫美人如啄葡萄一般沿着下边往上舔,添到尽头一口含入唇中,忽轻忽重地咬,若鸡巴怒极了,便忿忿在齿间磨着shi淋淋的ru儿,下身在朱平腰际空蹭着,恨不得在这rou菩萨身上戳出个洞。
朱平头次开荤就遇上这等手段,哪里招架得住,若非口中rou龙堵喉,yIn声浪叫必是不绝于耳。身子时僵时软,嘴上Cao出口津流溢,后xue知了乐趣便贪得无厌,一张一合迎客入门。
一番舐舔过后,菊xue可入三指有余,妃旄抽离泡得油光水亮一条大鸟,摸爬着换了位置,扶着那话径直破开xue口,猛一挺身干了进去。
“啊——”朱平痛呼一声,一眨眼功夫,许是桃妖媚功深厚,呼声愈唤愈yIn,妃旄扛起朱平两条腿到肩头,大开大合开干,腰胯扇上tunrou啪啪作响,朱平如船行海上,前后荡漾,胸前又遭碧榹撕扯,痛里又有酥麻痒意萌生。
妃旄那条鸡巴生得粉嫩,尺寸却不容小觑,又粗又长一条大棒,干得朱平两眼翻白,理智全无,口中不住求饶:“莫、莫干了……大鸡巴要干死我了……哦哦……”
又干了几十下,妙处渐渐显出好来,朱平只觉gui头每蹭过某处,前头便硬一分,saotun忘我地随着rou棒动起来,吞吞吐吐犹不过瘾:“快些、快些……多捣捣那处!”
妃旄露出一个“不出其所料”的轻笑,芙蓉粉面也多出几分狠厉,眼中似有红光一闪而过,将朱平翻身摆成马爬状,掐住腰便大力抽插起来,狂风骤雨般Cao了百来下。
朱平笨舌收拢不住吊在外边,涎水滴了满床,口齿不清大叫道:“好姑娘、好妹妹……哦、啊哈……慢些!啊!啊哦……慢些!鸡巴要顶破肚肠哩!”壮汉起初还能大叫出言语,到了后面便只能哼出些嗯嗯啊啊的yIn声。
碧榹躺在他身下,面贴面听他哀叫,兴起了就揽住他亲嘴儿,若妃旄干得力大,叫这人的ru儿挤到脸上,也顺嘴咬上一咬,吮出啵声,与妃旄一同予他乐子。
妃旄一手握上朱平翘起的欲根,大加赞道:“二哥真是龙Jing虎猛!”
“二哥自己摸摸,”碧榹引朱平摸上自己的鸡巴,前时方泄过的东西此时又Jing神起来,垂在半空摇摇晃晃,好似鱼钩上的饵,碧榹看得目不转睛,垂涎欲滴,“得了二哥的阳气,奴好快活,二哥可也快活?”
朱平感到胸前舔弄的小舌自双ru滑到小腹,再至指缝间露出的小半个gui头,舌尖如羽扫过皮rou,浅尝辄止的不满足着实难捱,不知纾解之法的朱平只得用力吞进身后人的rou刃,激得妃旄更猛烈地在旱道中进出,干得朱平哀叫连连,两股战战,难以自持地泄在手中。
Jing水一出,妃旄鼻翼微微翕动,心知碧榹必要与他争,遂掐着朱平的腰一个翻转,将人侧抱在怀中,抓起朱平满是浓Jing的大手便要往嘴里送。
碧榹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