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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匙的意识逐渐回笼,他缓缓睁开眼,只觉得头痛欲裂,四肢无力,朦胧地想起自己失去意识之前是刚从医院产检回家,路过一个小巷子的时候他正沉浸在宝宝很健康的安心情绪中,就突然被人从后捂紧嘴鼻,没多久便昏过去了,再醒来已经到了这个房间。
房间没有窗户,只留了一盏小台灯,他观察了一下四周,应该是个牙科诊疗室,鼻尖充斥着消毒水的味道,墙上贴着儿童插画,音响在看不见的地方正播放着舒缓的纯音乐,但抬眼就能看到让人生畏的牙科无影灯,以及那些想想都会紧张的牙科设备。
林匙尝试动一动,才发现自己被剥光了衣服绑在了治疗床上。手腕跟手肘位置被扎带牢牢禁锢在两边的扶手,确保他的双手完全没办法碰到隆起的肚子。
林匙腹中孩子已经6个多月了,好动得不行,而此时正因为父体的不安而在体内拳打脚踢,光滑白嫩的肚皮上鼓起一个个小山包,可无论他双手如何用力,也无法摸上肚子去安抚它,甚至还因为太过用力而磨破了皮,血珠随着伤口渗出来,染红了白色的塑料扎带。
他的额头因为孩子的躁动而沁出一层冷汗,脸颊也因为恐慌而殷红,扭动着隆起的胎腹,大口大口深呼吸。
“呼~呼~呼~“
终于,孩子安静下来了,林匙才稍稍安心一点。
可还没等他想明白最近得罪了什么人而把他抓到这里,紧闭的房门就被人推开了。林匙浑身一抖,刚刚平静下来的孩子又跟着闹腾起来,难受得他不禁发出轻微的呻yin声。
来人穿着白色的衬衫,修身的西装裤,迈着轻快的步伐,笑着走到了林匙的面前。林匙恐惧地盯着这个有些眼熟却又想不起来在哪见过的面孔,不停地告诉自己要冷静,但那个剧烈抖动的肚子,以及战栗的双腿出卖了他。他非常害怕,只想逃离,可他被绑在了这张治疗床上,只能任人宰割。
“你……你是谁……你这是……是非法囚禁!”
肚子的疼痛加上奔涌的恐惧使得林匙说话都不太利索,可他必须搞清楚这是怎么回事,以求逃出生天。
“别怕,我是来帮你的。”
男人的声音非常有磁性,语调也温柔,可这样的话在此情此景下林匙只觉得冷,侵入骨髓的冷,手脚颤抖得更加厉害。
但男人似乎没看见,只自顾自地说下去。
“我叫顾宥,这里是我自己开的诊所。”
“高中的时候你帮我赶走了欺负我的恶霸,还送我回家了。我后来考了跟你一样的大学,在学校的果汁店里打工,你最爱的就是金桔柠檬,每次都让我多加蜂蜜,你忘了吗?”
“本来你要是幸福也就算了,但你怎么找一个这样的老攻,一点也不重视你,对你一点都不好,你都怀了他孩子了也不多陪陪你。”
“你也是,挺着肚子看见他跟别人在一起居然还装作没看见,自欺欺人!这样的男人有什么值得留念的?”
“你做不了决定,那我来帮你好了。”
顾宥的每一句话都插在林匙心上,他一直都知道那个男人不爱他,可他就是要做那扑火的蛾子。
顾宥温热的手掌覆上林匙隆起的肚腹,轻轻拍打肚皮,仿佛在哄里面的孩子乖乖入睡一般。可他又用他修长的手指就在林匙因为怀孕而凸起的肚脐眼上打转,挑逗着内里的胎儿跟他互动,弄得林匙不住地扭动着腰身躲避。他的双手捧住林匙挺立的肚子,固定住他的腰身,十分爱惜地吻了上去。可惜,他的爱并不是给里面的孩子。
林匙的身体在顾宥嘴唇贴上去的一刻,连睫毛都在颤抖,可他又不敢动作太大,因为顾宥的手压得太死了,浑圆的肚腹甚至有些许变形,他怕孩子有什么危险。即使这个孩子不是相爱的产物,但那也是他的孩子,他不舍得它受到伤害。
很快,顾宥的手便摩擦着往上走,抚摸着他雪白的胸膛,在他的ru晕上缓缓地划着圈圈。
林匙在他的抚摸下鸡皮疙瘩都起来了,身体的每一根汗毛都在表达着抗拒,可那两颗小红豆却生理性地挺立起来,顾宥的指甲划上去的一刻他竟然感受到一阵酥麻从ru尖传遍全身。
“你真的好完美。”顾宥的手已经扫过林匙优雅的颈脖,捧起他俊俏的脸庞,大拇指来回摩挲着他那如樱桃般娇艳红嫩却又因为害怕而打颤的嘴唇,他看林匙的眼神就是在对待一件垂涎已久的绝世珍宝。顾宥盯着林匙挪不开眼,可林匙却只感觉到恶心,闭上双眼扭头躲开顾宥凑上去的亲吻。
顾宥也不恼,放开林匙后便把林匙从原本的半靠躺的治疗床放平,然后走向了林匙背后,捧住林匙的头,俯身向下给了他一吻后便在林匙看不见的工作台捣鼓着什么。
再次出现在林匙视线里时,顾宥已经把自己也脱光了,手上还拿着一支渗人的针管,不管林匙如何咒骂如何扭动着身躯抵抗,几秒钟后那针管里的药水便已全部注射进了林匙身体。
“药效大概还要40分钟才能起作用,在这之前我们可以先干点愉快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