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漂亮。
我看着赤裸躺着按摩床上的林匙,心底不禁发出了感慨。
白皙的肌肤,匀称的大腿,修长的手臂,还有那光滑圆润的肚子。他胸前的两颗茱萸仿佛在邀请我尽情享用;腹底下的小兄弟颜色粉嫩,似乎还被我盯得微微挺立;他的耳朵红得能滴出血来,尽显害羞。
所有的所有,都让我心生欢喜,爱不释手。
“别紧张,放松点,会让你舒服的。”
说罢,我把手中的毛巾往他身上盖去。我盖得很轻柔,有意无意地在他身体挑逗。真有趣,毛巾扫过的地方可以看到微微的颤抖。
最大的那条毛巾盖上了耸立的肚子,肚皮没有蠕动,孩子看来是睡着了,都7个月了怎么还这么爱睡觉呢?一点都不像我。
这是他给我怀的第4个孩子了,可惜前三个都没能呱呱落地。孩子没的时候他哭得可伤心了,我虽然表面装作跟他一样难过,可内心却愈发期待他下一次落胎。
第一个孩子是因为他不知道自己怀孕了,在床上跟我玩得太嗨而被撞掉的。
那天血从我们交合处流出来的时候他满眼惊慌,手捂着肚子一直喊疼。
从那天以后,我脑海中经常浮现他喊疼时虚弱的样子,那种的独一无二的苍白美感使我沉醉,如蚁附膻。
要是能再来一遍多好啊。
于是,在他第二次怀胎的时候,我亲手给他送上了堕胎药。
他满心欢喜地喝了我端上的牛nai,没过两小时,就开始捂着腹部在床上打滚,不久就见了红。
我从床上抱起他要带他去医院,故意窝着他的肚子,他更难受了。刚一上车,一团模糊的血rou就从他的后xue里流了出来,3个月的胎儿还没有我拳头大小。
太快了。
这是我当时的第一想法。
落下得太快,我还没看够呢。
于是,在堕第二个孩子的时候我改进了一下,买了更为温和的药,分开多次下在他的餐食里。
少量的药物一点点杀死腹中的胎儿,每回受到药物刺激时,他都捂着肚腹向我喊疼,我总是温和地宽慰他,也会轻轻地替他按揉肚腹,细声哄着胎心早就停了的孩子。
他总是双手紧紧抓住我,用他那带着因为疼痛而带着水雾的双眼看着我,我就恨不得把他揉进我的身体里,永远也不分开。
再温和的药也是药,十多天后的一个清晨,他捂着微微隆起的肚子像我求救,我满心欢喜,却又不得不装出紧张的样子。
他说:宥哥,我肚子好疼……
是啊,肯定疼啊,那是血脉相连的孩子在离开你,怎么能不疼呢?
我说:宝贝,别怕,宥哥马上带你去医院!
我连忙脱下围裙将他抱起。可是我太“着急”了,竟然左脚拌右脚,“不小心”摔倒了。
他被我摔到了地上,而我则压在了他身上。4个多月的肚子顶着我坚实的胸膛,我仿佛还能感受到孩子在里面挣扎跳动。
我慌忙起身,看着他双手死死压着肚子,身下的血ye也越淌越多,我真的好兴奋,好想就这样把他按在地上,掰开他圆润的屁股,用我的大rou棒捅他那个正在疯狂冒血的屁眼。血ye的润滑效果肯定特别好,rou体交合的声音一定恨美妙。
可惜我忍住了,只是趁乱用手压了压他的肚子,一下一下的缩动,变硬又变软,那种手感真的妙不可言。
我把他塞进了副驾驶,“贴心”给他系好安全带。那绕过腹底的带子缠住了他往下坠的肚子,万分难受。
他不想孩子出来,还在极力忍着,嘴唇都被咬出血了也不放开。
我决定推他一把。
于是在远远看到红灯时也没有减速,而是到了灯前才猛踩刹车,安全带发生了作用。勒得我都生疼,更何况他。
急刹车那一下,他的肚子被猛勒住,他没忍住叫了出来,身下的出血量也更大了。可那一声实在是太美妙了,我竟然在这样的环境下硬了,幸好他已经开始逐渐失去意识,没有发现。
那一次因为出血量太大,他差点就没挺过来,我很害怕。
虽然我可以亲手杀死我未出世的孩子,但我是真的爱他,只是可能有一点不为人理解的癖好而已。
休养了半年,他因为愧疚主动提出要再为我孕育一子,我当然是愿意的。可是有了上次的Yin影,我不敢再对他做什么,因为我真的害怕失去他。
就这么拖着拖着,孩子都已经7个月了。
偶然间,我才知道如果这么大月份的孩子胎死腹中了,孕夫是需要把他们像生产一般生出来的,但因为孩子已经不会动了,就是一块死物,所以引产比正常生产更痛苦。
所以,我去学了一些专门针对孕夫的按摩手法。当然,并不是助产那类。
我从他的脚踝开始按起,然后是小腿。到这都还是正宗的泰式按压手法,看得出来,他很享受,甚至舒服得不自觉发出呻yin的声音。
慢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