倘若这时有人从门口望去,一定能看见一个挺着巨大孕腹的男人正夹着一个男人的头,男人的脸埋进他双腿里,“噗滋噗滋”地发出水声,像是在做很卖力的力气活。
Yin道里的Jingye已经被肥厚的舌头卷走,将Yin道吸允地干干净净,但总会有源源不断的sao水救出来淋shi他的舌头。
阮宁的水好多。
雷子还没和女人睡过觉,一个青涩的处子还是第一次遇见水这么多的sao逼,脸上热气腾腾的红透了。
舌头移挪到阮宁的Yin蒂上,他看着那个熠熠生辉的Yin环入了迷,他扭头示意秦颓秋,秦颓秋的庞然大物已经抬到腰腹上,gui头分泌出的前列腺ye落的jing身亮晶晶的,可怖的青筋暴露着甚至还在跳动。
秦颓秋笑道:“只要你不插进去,其他的都可以。”
雷子兴奋地点点头,他忽然好想和小少爷一起捅进他shi软的yIn洞里,每一次抽出、每一次进入,都能和小少爷的下体亲密互动,Yinjing和Yinjing相互摩擦的火热敏感,他甚至能感受到少爷鸡巴上的青筋是如何跳动的,gui头是何等shi润,Jingye又多又烫,他们最后一起射给阮先生,射进他的子宫里,供养给他们的孩子。
但想法终究是想法。他感觉秦先生没有双龙的癖好。
雷子咬住那个Yin环,用力一扯,Yin蒂还是有弹性的,被扯长拉宽,血ye充斥进sao豆子里,破损的Yin蒂会更加敏感,它怕痛,却又恋痛,巴不得迎来折磨。
阮宁只觉得Yin蒂要扯掉了,颤颤巍巍地竖立着,他想伸出手碰一碰但却只碰到笨重的肚子。
“嗯啊…不要再咬啊,放过它—”
松开Yin环后,Yin蒂又掉了回去,松松地贴在嫩rou上,但已经敏感到用指尖一点就能如触电般,连着全身都抽搐起来。
秦颓秋全身的血ye都袭上来,他的目光黏糊糊地停留在他们的交合处,炙热、陶醉、疯狂,瞳孔收紧,大脑里的血ye仿佛如瀑布一样冲昏他的视线,他眼前都变成极致的猩红色,鸡巴已经硬到一撸就射,他这时应该狠狠地掰开阮宁的双腿插进去,插到他尖叫。可身体里另一个人告诉他,不可以,时机未到。
雷子蜷起他的双腿,最大限度地向左右分开,舌头激烈地舔他都大Yin唇、小Yin唇、Yin、道口,用舌头在他的rou球上先作划圆,向上下轻轻地舔。随着他的舔动,阮宁感觉有一股电流从脚下冲向头顶,意识混散,身体猛地绷直,呼吸急促,身体扭动着。
他床下的床单已经乱成一团,阮宁想摁住他的头让他更用力地cao他的bi,他知道他的身体已经yIn荡到无法控制,可膀胱憋的胀痛,他只能无力地活动着脚腕踹他的后背,“起来……要、要尿出来了!”
“别动,让他尿。”秦颓秋高声命令道。
雷子不敢乱动,阮宁的腹部越来越热,尿ye已经来到尿口,再也无法忍受,Yinjing扬着头朝上尿了出来。同时下面的yIn洞也喷出一大滩清水,透明的ye体喷了雷子一脸,黏糊糊的,味道腥臊,他舔了舔唇,却是没有口感的。
竟然失禁了……
我在他们面前失禁了。我竟然失禁了……
阮宁初次双重高chao,已经累的摊倒在床上,险些晕过去。他都bi口还冒着热腾腾的气息,yIn水、尿ye落在床沿上,一滴又一滴地落在地上,声音清晰明朗,听得人面红耳赤。
屋子里的各种ye体混合一起,到处是欲望的味道。
秦颓秋抚摸着他的脸颊,“宁宁,爽吗?”
阮宁毫无力气,疲惫地闭上双眼,浓密卷曲的睫毛又长又黑,在脸上好像一对翅膀,还在脸上折射出浅浅的Yin影。
“宁宁,你失禁的样子真漂亮。”
“你那shi润的唇,温存过几块rou身?”
“整个屋子都是尿ye的味道。你好好闻一闻,简直像一只小母狗。”
“母狗?……母狗也好,是我一人的小母狗。”
他的目光Yin沉下来,指腹在他脖子上的项圈滑动一圈,望着他的项圈陷入沉迷。
时光荏苒,几个月不过眨眼之间。
阮宁的肚子一天天大起来,隆起的速度比常人要快,已经有七个月。他怀孕的反应也比常人强烈,每天吃完就吐,白天嗜睡、晚上失眠多汗,母体的营养全被孩子吸允干净,阮宁每天都疲乏无力,双唇干燥苍白。
实在是可怜。
秦颓秋在这个时候对他的帮助不大,但性欲却不减,每天恨不得二十四小时都把他压在床上Cao干,阳台、楼梯、杂物间、喷泉前、花园……每天挑战一个新地点。别墅里的人全都对他们的行为视而不见。
可阮宁怀了孕后体力大不如前,往往一场下来双腿就绵软地跪下来。白天大汗淋漓,深夜就会发高烧。眼瞅着一天比一天瘦,到最后已经下不来床。
秦颓秋解下他脖子上的项圈,纤细的脖颈已经被勒出一条深深的痕迹,喉咙也肿起来了。阮宁现在脆弱的一推就倒,秦颓秋心里心疼,可他一看见阮宁的脸就硬,尤其是他最近发烧脸上总红彤彤的,他更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