玻璃箱盖子弹开的一瞬间,程允枫就僵住了。
诚然,就算拍卖行的人出发前给男人洗过澡,但关在只有狭小排气孔的密闭空间内好几个小时,期间经历挣扎与颠簸,他还是不可避免的出了汗。
闷在玻璃箱里的淡淡的汗味,直冲着站在上方的程允枫而来。
他花容失色(相对而言),立刻后退几步,后背抵住墙,又沿着墙壁滑行到门口,立刻推翻了之前的计划,语气冷静地命令道:“叫几个清洁工过来。”
美味的食物往往只需要朴素的烹饪方式。剃掉长得打结的毛发;抹上宠物香波,搓洗爪爪、尾巴、后背、肚皮、脖子;清理耳道、鼻腔、口腔、尿道,还灌了个肠,就得到了美味……呸,干净的阿青。
被程允枫命名为阿青的男人在清洁完毕后幽幽转醒。
肌rou松弛剂和束带的双重作用下,躺在金属架上的阿青动弹不得。手臂高举过头顶,双腿大开摆出任人宰割的姿势。
口枷在刚刚清洗的时候已被摘掉。他无力地挣扎两下,忍着饥饿安静地蛰伏下来。在检查身上的伤口时,冲着程允枫呲牙咧嘴,青色眼眸清澈无比,透着野兽特有的纯粹、残忍,与冷静。
如果他身体健全的话,程允枫毫不怀疑,自己的喉咙会立刻被他咬断。
这是一只聪明而强大的野兽。
非常不好对付。
这种打量猎物的眼神令程允枫兴奋起来,仿佛自己只是一块被预估着从哪儿下口的rou。
不仅是透过他看到爸妈留下的影子,程允枫突然对阿青产生了别的兴趣。征服这样一头强大的野兽,让他呜咽着臣服在脚下,大概是每个男人的梦想。更何况他的体内流着程家征服者的血。
他不过是重复人类把狼驯服成狗的过程而已。
程允枫的手指不自觉地用力,指甲划破伤口带来的血腥味让他从这种情绪的漩涡中清醒过来。阿青吃痛地嘶一声,从喉咙里发出阵阵吼叫。
他慢条斯理地把血抹在阿青脸部的皮毛上,差点被咬了一口。
程允枫特意多等了一会儿,观察到阿青的肌rou能够重新用力,才开始处理他体表上的伤口。幸运的是,除了某些被损伤的神经,他没有其他内伤。营养不良,身体虚弱都不是什么大问题。
没有肌rou松弛剂,才能欣赏抹上伤药时,阿青的肌rou在他手下不自觉地紧绷。兽化状态的人恢复能力很好,那些伤口就算不需要抹药,也能在几天之内好个七七八八。奈何程允枫就是享受这种过程。
阿青的皮肤上泌出汗珠。不过在开阔的环境里,娇气的小少爷还是能忍受的。终于处理好伤口,程允枫移动金属架上一个头部为圆弧的金属臂,调整好位置,将阿青的脑袋完美地固定在其中。
这样不乖的小狗就咬不到人了。
他选取了一截长度适宜的细长医用管道,刚刚佣人们彻底的清洗替他省下不少时间。现在程允枫只用把插管浸泡在ye体石蜡里润滑,用镊子夹住插管前端,插到阿青一侧鼻腔里。
阿青身体剧烈抖动起来,喉咙里的咆哮一声盖过一声。也不知道他被折磨了这么久的虚弱身躯哪来的力量,挣扎得金属架都跟着动,架脚与地面摩擦得铮铮作响。
幸而束缚带足够坚固,金属架重量也不轻,挣扎带给阿青的只有痛苦和刺耳的摩擦声。插管还是没入了不短的距离。
插管戳到咽喉时,阿青一点也不配合,干呕得简直快要把管子吐出来。程允枫丝毫不着急,在阿青另一侧鼻腔滴入了早就准备好的药剂,移动金属臂让他头抬起,下颌靠近胸部,不一会儿,插管进入了更深的位置。
长度惊人的插管顺利地从鼻腔没入,到达合适的地方,隔着肚皮摸摸阿青胃所在的位置,程允枫用胶带固定把留在外面的插管固定在脸上。
做完这些,程允枫的目光落到挂在金属架下的尿袋上。刚刚佣人们往阿青膀胱灌入了不少水,混着尿ye一齐排出,此时那袋透明的ye体透着一点黄色。
程允枫犹豫再三,戴上两层橡胶医用手套,才拿起尿袋,对怒目而视的阿青难得露出个笑:“小狗渴不渴?”
他脸上带着堪称纯良的笑,一口气将尿袋中的ye体全部灌到管内。
混合着尿ye的水流太多太急,强烈的恶心让阿青再次干呕起来。这样痛苦的模样取悦了程允枫,他拿起小镊子往他口腔塞入棉纱,一层又一层,塞得满满的,阿青的腮帮子都鼓了起来。比起胃部的不适,棉纱堵到喉咙眼的感觉阿青根本就没察觉到。
ye体终于见了底,程允枫仍不满意地拎起尿袋,高过阿青的脑袋,直到最后一滴ye体也流入插管。
阿青被重新戴好了新的口枷。不过这次是为了不让他把棉纱吐出来。
阿青漂亮的青色眸子染上冰冷的愤怒。程允枫又摸摸他的肚子,确定没有胀气,才在鼻饲内注入了营养ye。将插管末端多次反折,包好棉纱,避免空气跑进去。
他用哄小宠物的语气道:“小狗好好吃饭,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