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南逸的声音中透着难以言说的甜腻,这几轮下来他输得太多,此时感觉自己后面塞得满满得全是筹码,连椅子都坐不住了,稍稍一动便能感觉后xue内的筹码碾压着肠rou,带出说不清道不明的酸胀。
“主人。”月回第一次参加这种宴饮,此时眼睛都不知道该往哪里放,只得走到主人手边,眼观鼻鼻观心地跪在一旁。
“还打吗?”夏仲伸出只手摸了摸月回的脑袋。
“不打了!不打了!”南逸眼角都泛起红色,从下向上看过去,眼波流转,全是魅色。
“奴也饿了,”椋yin丢下手中的牙牌,伸手捉住夏仲的手腕,扣住手,指尖浅浅地划过手心,“主人,吃饭吧。”
“都辟谷多少年了。”夏仲笑着,依旧摆了摆手,“撤了吧。”说着,抱着怀中的缪枝,便起身离开。
南逸撑着身子,怏怏地画了个歪歪扭扭的符,连累着傀儡小人抬着东西的姿势都磕磕碰碰起来,南逸又怕给碰坏了自己的牙牌,只得又接着画符补充着。
椋yin本打算和霄云先把屁.股里的东西排了,却发现月回还跪在原,看上去显得十分凄凉。
“快去。”椋yin拍了一下月回的小脑袋,朝主人的方向努了努嘴。
“椋yin哥……”月回抬头,被主人和执法折腾了三天的Jing气神还没缓过来,尖尖的下巴配上shi漉漉的眼睛,又是从下往上看着人,更显得惹人心疼。
“自己想要就去争取吖,快去,现在跟上了到时候就能坐主人边上。”椋yin压低声音说完,便拖着霄云走了。
月回有些瑟缩,但也只好转身,朝着夏仲的方向一点一点膝行过去。
这所大殿是夏仲当年特意空出来做宴饮取乐的,正殿上最中间放着张巨大的长椅,椅上堆放着各种不同的棉布枕头。月回挪到夏仲眼前的时候,夏仲刚把缪枝身上的衣服剥干净。
“你个小傻子。”夏仲有些好笑,他自认对下不算苛责,也没什么见着就得跪着不起的规矩,但不得不说月回这笨笨的样子着实可爱。
“主人。”月回垂着小脑袋跪在夏仲伸手便能够到的地方,便不敢再往前了。
夏仲抬脚踩到月回胸前:“这么可怜?躺着吧,给爷踩踩。”说着,便是将月回当成个脚踏使了。
夏仲做这些事的时候,缪枝将脑袋埋在夏仲的颈窝处,没什么反应。夏仲摸到缪枝胸前,勾住个ru环:“怎么?害羞?”衣服褪去,缪枝身上的风景便直接暴露在空气当中了。没人能想到一向以淡漠示人的缪枝除去衣服之后所露出的,竟是戴着全套的束具,胸前的ru珠被镶着碧玉的银环穿过,银环上还串着细碎的银链。银链连接起两枚ru环,又分别向下延伸去,没入身下的贞Cao带中。
“主人。”这银链没入贞Cao带中却没有结束,实则连着内部更为严苛的束具,如今被主人勾动了ru环,拉扯起银链,正是牵一发而动全身,带动起全身细碎地折磨。
“今天怎么带了这个?”夏仲的手划上贞Cao带,敲了敲牛皮的表面。
缪枝知道主人这是明知故问,但依旧乖顺地答道:“今天不是缪枝。”
虽早就习惯了缪枝的少语,但还是忍不住苛责下去,夏仲打开了贞Cao带。这贞Cao带上还连着根尺寸颇大的玉势,此时跟着贞Cao带一起被夏仲从缪枝身上拿走。
“呃……”缪枝忍不住捏紧了手中的衣服,习惯了异物存在的肠rou依旧吮吸个不停,给缪枝带了一层重似一层的空虚。
夏仲伸手在枕头之下一摸便将暗盒打开,取出个柔软的棍状长条,一手扣住缪枝的腰,一手将长条的一端推进缪枝的后xue。“知道怎么玩吗?”直到推进了约有一半,夏仲问道。
“知道……啊……”塞入后xue的异物太长了,缪枝隐约有些怀疑这玩意是不是快要塞到自己的胃里。
“去。”夏仲松开手。
缪枝自是知道主人的意思,从腿上滑下便去摸月回,屁.股后面暗色长条跟着身体的扭动而移动起来,看着像一根异形的尾巴。
月回的胸部还在发育,被主人踩完之后依旧疼着,直到缪枝微凉的手指触碰到肌肤才反应过来:“师兄……”
缪枝点点头算是回应,欺身上前便开始亲吻起月回,从光洁的额头开始,薄唇划过震颤着的眼球,路过鼻尖时还舔了一口,在唇齿之间交换了一个shi漉漉的吻。
被人亲吻的感觉很微妙,月回经历的性事不多,夏仲又不是个会注意伴侣心情的优质情人,月回感觉自己像一件昂贵的瓷器,在被人小心地对待。
缪枝很懂得勾起身下之人的情绪,不管是夏仲,还是月回。
几乎是瞬间,缪枝便明白,月回这个看起来像只瑟缩的兔子一样的人,动情了。手指继续向下抚去,一切顺畅,直到触碰到了那个从未见过的器官。缪枝一愣,手指便陷进去了,鲜嫩多汁的器官立即向这一节手指表示臣服,欢快地吮吸个不停。缪枝试探着进得更深,这是他从未进入过的秘境。
月回仰着头,白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