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奇怪?”我扭过头看他。
“这里。”他说着用手在那里揉了揉,惊得我眼睛都瞪大了。
我连忙捂住屁股仰躺在床上,“你干什么!”
纪树跪在床上好笑地看着我,“你自己悄悄玩了?”
“我自己的身体我想怎么玩就怎么玩,什么叫悄悄的!”我反驳道。
“你说的是。”他点头,看着我的下身,“自己玩那里舒服吗?”
“你管我舒服不舒服。”我防备地看着他。
别是光Cao女xue不够又打上我菊花的主意了吧?
这绝对不行!
不说他那玩意那么大,菊花本来就不是做爱的地方,这要进去了绝对会进医院的。
“你过来。”他朝我招手,“我不动你,只是问问而已。”
我依旧是捂着屁股不动,“你觉得你在我这儿还有可信度吗?”
纪树笑着叹口气,“怎么还记仇啊,刚刚不是原谅我了吗?”
原谅是原谅,跟我相信不相信他不搭。
何况这个老变态一定对我菊花产生兴趣了,不然不会一直追问。
“对不起,我为我刚刚的不守信用再次向你道歉。”纪树说着对不起朝我这边爬过来,“你原谅我好不好,我就是随便问问,再说就是我真的想用你后面做,现在也没工具啊是不是?”
我犹豫了。
这倒是大实话。
若是要真枪实干后xue是需要大量的润滑的,而且还要灌肠清洗,显然酒店并不会配置这样的工具我们也没有带。
纪树已经到了我的身边,他拉起我的手放到他的肩膀上,额头抵着我的额头。
“我就是想知道如何能让你更舒服,你平常是用手指插的吧?舒服吗?”
我垂着眼睛不好意思跟他对视,“只有碰到特定的地方才会舒服。”
主要我跟他都已经约定了做炮友了结果我还自己开发后xue,搞得好像我有多欲求不满似的。
虽然事实确实是这样,但自己知道和在人前展露是完全不同的。
“需要我帮你吗?”他问。
我立刻拒绝:“不要,你刚刚明明说...”
“我是说我用你的方式帮你,手指。”他补充道。
我又犹豫了,但还是欲拒还迎道:“那也不行,菊花是那种地方,你不嫌脏吗?”
“那你告诉我你平常的时候是怎么做的?”
纪树问着,手还不老实地在nai子上抓着,一会儿揉搓ru房一会儿轻拧ru头,弄得我根本不能清醒思考,完全被他带着走。
“我每天洗澡的时候会清洗一下手指能够到的地方,自慰的时候会用指套。”
“这样。”他点头,“虽然这边没有指套,但是安全套也能应急一下,我带了整整三盒呢。”
此时我才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
“你他妈有病吧?不打算活着回去了是吗?”
“怎么会。”纪树一边笑着一边把我放倒在床上,“今天周五,我们好歹也是要在这里度过两天三晚的,准备充分点儿不会有错。”
话是这么说,但我总觉得他是带着要把三盒全用完的架势来的。
“你只管舒服就好。”他这么说着,把性器重新插进了我的女xue里。
“唔啊...”
刚刚已经落下的爽意重新升了起来,这么抽插了几十下后纪树将我又翻了过去。
我趴在床上,身后的纪树下身缓缓地抽插着,手上撕开了一个安全套套在了手上。
“我最多也就插两根手指,你别插得太多。”感受着后xue手指的侵入,我提醒他。
“好。”他的下身和手指在我体内一起抽插着。
“嗯啊,好爽,哈...”
我自己插后xue完全是因为自己动手diy没有纪树的rou棒爽,快感不够所以才需要更多的刺激。
但是现在不同,女xue的快感足够让我高chao和癫狂,再开发后xue,只会让我高chao来的更快爽意更甚。
“嗬啊,好爽,爽死了,啊...”
纪树很快找到了我后xue的敏感点,在那个地方抠挖着。
rou棒所在的女xue就更别说了,做过几次的他早就知道顶撞哪里会让我爽,两个地方被一起进攻,爽得我简直要翻白眼。
有yIn水被rou棒挤出来,朝外倒流到gui头上和流出来的前列腺ye会合,然后滴落在床单上。
我被顶撞地一耸一耸地,Yinjing摩擦着床单,带来的快感和下身的两个xue的快感一起朝大脑里传送。
“啊啊啊!我要死了!你慢些,嗬啊...慢...嗯啊!”
我痉挛着,两个xue使劲绞着里面的异物。
我又高chao了。
甚至比第一次达到高chao的时间还要短,剧烈的爽意让我支撑不住双臂,原本是跪趴的姿势因为失力整个人扑在了床上唯有屁股还高高地撅着。
两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