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日来的大雨下的人心烦气躁,这日好不容易是个大晴天,因着接连几天的下雨,这夏末的暑气也下去了不少,趁着这个好天气,临夏早早的吩咐下人套了马车,赶往城外的抱福寺上香,祈求母子平安。
临夏已经怀有五个月的身孕了,整个人看着又丰润了不少,面若银盘,身段sao媚,又透着一股母性的光辉,一看就是哪家金尊玉贵的夫人。
他挺着已经显怀的孕肚,扶着丫鬟的手略显吃力的爬上了马车,艰难的在铺了厚厚的软垫的位置上坐下。
他本也没有去过这个抱福寺,只是参加宴会的时候听各家的夫人都说抱福寺灵验,最灵的还是送子,只要在那寺中潜心住上半个月,诚心供奉佛祖,基本都能怀上,回来不出两月就都有了好消息。
临夏虽说已经有孕,可还是怕生产时不顺,出什么意外,众所周知双儿因产道狭窄,比女子生子艰难许多,为求一个心安,还是去庙里拜一拜,求得佛祖保佑才好。于是赶紧趁着月份不大,去庙里一趟,等到月份大了,只怕行动更加不便。
临夏在马车的轻微颠簸中睡着了,等到再醒来的时候,已经到了,于是在小沙弥的带领下,在大殿里拜了佛祖,捐了香油钱,又为出门在外的前任继子,现在的丈夫求了平安符,所有的流程走完,便扶着酸软的腰去早就定好的小院休息了。
一觉醒来已经是晚膳时间了,临夏用了寺庙中的小沙弥送的素斋,又在丫鬟的服侍下沐浴更衣后,去了正殿正中央的蒲团上跪下,颂经,这是之前就定下的流程,只有更加虔诚才能所求如愿。
临夏挺着大肚子跪不了多久,颂完一篇之后正想起身,听见身旁的小沙弥恭敬的唤了一声“住持”,于是抬头看去。
只见一个披着袈裟身形魁梧的男子从侧殿走出,他长相英俊,年岁不大,倒不像人们印象中庄严慈祥的样子。
临夏心想这应该就是夫人们口中所说的惠泽法师了吧,听说他佛法高深,12岁就游历各个名寺古刹,与高僧探讨佛法,讲经辩论,现在不过18岁就已经从老住持手中接过住持的担子,抱福寺在他手上短短几年香火鼎盛,信众不断,不过这大概跟他那张俊脸也有关系,听说有信女为见他一面捐了上百两白银都不得相见。
想到这里临夏也赶紧双手合十,微微低头,行礼道:“住持好”。
惠泽法师倒是平易近人,微笑着还礼道:“夫人不是佛家弟子,不必拘泥于礼数,自便就好。”
又走近了几步亲自伸手扶起临夏,与临夏搭话:“夫人倒是面生,可是第一次到敝寺来吗?”
“住持慧眼如炬,小妇人的确是第一次来,眼看生产之日也不剩几月了,特来为腹中孩子求个平安罢了。”
男人嘴角勾起一个兴味的笑容,猝不及防的伸手在临夏肚子上摸了一把,临夏被惊的一躲,不等出口呵斥,他又开口说道:“贫僧略通一些岐黄之数,我观夫人的肚子格外的大一些,怕不是怀的是双胎吧”
临夏闻言心中一喜,要真是双胎那可是大大的喜事,当下也不计较刚刚被摸的那一下,赶忙问道:“大师所说的可是真的,我腹中真是双胎?”
男人沉yin道:“虽不敢确定,却也八九不离十了,要知道具体的情况,恐怕还要夫人跟贫僧到后院禅房仔细检查一番。”
临夏喜的当下也顾不得什么了,打发走了丫鬟,自己一个人跟着男人去了后院的禅房。
到了房间两人坐定,男人让他把手伸出来要把脉,临夏乖乖的伸出手去,男人在他的手腕上来回摩擦揉弄,好半天才停下摸脉,临夏只觉得被男人摸过的地方像是蚂蚁爬过一样,酥酥麻麻的,像是痒到了心里去了。
男人摸着脉沉yin半晌,高深莫测的说道:“应是双胎无疑了,只是这寻常妇人身怀双胎已是不易,夫人这双儿之身只怕更加艰辛,生产时只怕不顺呐。”
男人这一番话顿时将临夏吓的惶惶不安:“这,这可如何是好啊,大师您佛法高深,求您一定要保佑我们母子平安啊!”
说着戚戚然就要下跪,再抬头已是满面泪痕。
男人看着跪在自己脚边的sao妇人,胸脯将衣服撑的满满的,像是要裂开,nai头大的将衣服都顶出两个圆圆的rou粒,肚子里还怀着男人的孩子,跪坐的姿势显的tunrou更加肥腻翘挺,长的倒是清纯,一脸的我见犹怜,可那长年累月吸男人鸡吧Cao出来的sao样是压不回去的,隐隐从眉眼之间透了出来。
真是个极品呐!男人在心里感叹道,胯下鸡吧硬的不行了,面上还是一副得道高僧悲天悯人的样子。
男人扶起临夏,安抚道:“夫人放心,贫僧与夫人也算有缘,定然不会置身事外的,更何况佛语有云,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贫僧定会保夫人安然无恙,只不过会费些力气罢了。”
临夏听了这话顿时放下心来,又忧虑的说道:“那会对大师有碍吗?”
“夫人放心,贫僧不会有大碍,只不过会折损些功力,日后再苦修回来就是了,只要夫人好好配合贫僧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