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临夏翻来覆去直到深夜才睡,第二天是被身边的动静弄醒的。临夏睁开眼发现一个约莫两三岁的小童扯乱了自己的衣裳在往胸前拱,胸前的两个nai子马上就要漏出来了,一片雪白滑腻的rurou看的人口水直流,恨不得扑上去用唇舌好好赏玩才好。可惜看到这一幕的只有一个两岁的稚童和一个nai娘。
临夏惊的“呀”了一声,连忙裹紧自己的寝衣,他还是一个清清白白的双儿,哪见过这种阵仗,顿时满面羞红。一旁的nai娘笑着说到:“夫人不要惊慌,小少爷这是喜欢您呢,老爷为少年请了三个nai娘,少爷都不喜欢,这还是第一次主动要吃nai呢。”
临夏看小少爷长的玉雪可爱,心里也很是欢喜,半坐起来搂住了一直想往自己身上爬的小少爷,在他那白嫩的脸蛋上亲了一口,看着朝自己咯咯笑个不停的小人儿,心里软的一塌糊涂。
怀中的小人儿一直把手放在临夏的双ru上,nai娘见状说道:“不如夫人喂少爷吃您的nai吧,老人常说,小孩子吃了谁的nai就跟谁亲呢,夫人跟小少爷亲近了,老爷心里也高兴呢。”
“啊”临夏羞涩又无措的说道:“可是我还没有出nai呢,宝宝吸不出来呀。”
“无妨,少爷早上刚用过早膳,还不饿呢,只是含着nai头吸着玩罢了,少爷出生时早产,身子骨弱,偏偏性子倔,我们的nai倒不爱喝,几个月时只喂些羊nai,牛ru,现下大些了,便用些蛋羹,米粥这些,难得少爷如此喜欢夫人,夫人便给少爷过过嘴瘾吧。”
这番话听的临夏是对小少爷又怜又爱,怜他尚在襁褓就受的这些苦,当下也不再羞涩,解开寝衣就把一个粉嫩的ru头放在小少爷嘴边,小少爷果然张嘴就吃了进去,一吸一吸吃的用力,另一只手还霸占在另一个nai子上,一边揉一边吃。
临夏终归还是处子之身,被小少爷吸的下面溪水潺潺,不禁夹紧了一双玉腿,怕被nai娘发现端倪。
临夏起床带着小少爷玩闹了一会,小孩子饿的快,又跟着喂了点蛋羹。一天就在临夏带着孩子的玩闹中度过了,用完晚膳后nai娘要带小少爷回自己的院子就寝,小少爷不愿意,急的哭了起来。
“娘亲,我要和娘亲睡,我要和娘亲睡。”给临夏哭的心肝都疼了,赶紧抱着小少爷连声哄道:“好了宝宝,不哭不哭,跟娘亲睡,娘亲哄你睡觉。”
于是就把小少爷抱到了自己的寝屋。
两人洗漱过后躺在床上,临夏侧躺,怀里搂着小少爷,一只手在小少爷背后轻拍,哄小少爷睡觉,小少爷偏不老实,扯乱了临夏胸前的衣裳,含糊不清的说道“我要吃着娘亲的nai睡。”
临夏没办法,解开衣服,敞着前胸把nai头递到了小少爷嘴边,让小少爷含着,小少爷终于老实下来渐渐睡着了。
这几天在府里的生活很简单,临夏每日带着小少爷玩闹,日子过得很快活,但他心里总有一个大石头压着,他不知道老爷什么时候回来,不知道该如何面对以后的生活,眉目间总有一股淡淡的愁绪。
这天一个跟着沈老爷外出的下人衣衫破烂,神色悲戚的来府里报信,刚进来就对着临夏悲痛跪地大喊:“夫人,老爷在回程的路上遇见山匪,遇袭,身亡了!”说完,埋头痛哭。临夏一时被这消息镇住,顿时僵立在原地,心中五味杂陈,不知是喜是忧。
是夜,临夏洗漱过后躺在床上,怀里搂着已经睡着的小少爷,心里盘算着明天要做的事。
白天报丧的人传来噩耗之后,府里的丫鬟小厮全都六神无主,神色悲戚,还有后院的那群妾室戏子,哭的哭,闹的闹,一时间乱成了一锅粥。临夏刚嫁过来几天,府中也没有自己得力的人手,府中众人看他年少,并不能立起威信。
关键时刻,还是赵管家站出来主持大局,接回沈老爷的尸身,吩咐下人采买一应丧事所需,撤掉府中不合规矩的摆设家具,再给亲族朋友报丧,摆设灵台,一样样的吩咐下去,下人们有了主心骨,也都不再向无头苍蝇一样乱转,都领了差事下去做事了。
赵管家年轻时带着自己的老母逃荒到了永陵城,曾受过沈老爷的恩惠,后来就一直跟在沈老爷身边,从小厮做到了沈府的大管家,对沈老爷忠心耿耿,在一众下人面前也颇有威信。
现下府中出了这么大的事,他虽不论是对府中的一应人情往来,冰火孝敬,份例发放还是生意场上的弯弯绕绕都如数家珍,但毕竟是个下人,必要的时候还是要有个能主事的主子撑起门面。
小少爷年纪太小,能立起来也要十几年光景,便向临夏表了衷心,愿奉他为主,教他撑起这偌大的家业。反正他未跟老爷圆房,这辈子不会有自己的子嗣,只能依靠小少爷,也不怕他有二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