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夏身着一身新娘子的喜服端坐在布置奢华的新房中,两只纤纤玉手紧紧的绞在一起,紧张的大气都不敢喘。这时,一个丫鬟端着两盘点心推门进来,把点心放在桌子上,轻声道:“夫人,喜宴恐怕还要很久才能散场,您先吃点点心垫垫肚子吧。”
临夏兀自端坐在床上:“先放着吧。”
“是”丫鬟轻轻的把东西放下,退出门去。
临夏这时哪有什么胃口吃东西,坐在这柔软又舒适的喜床上如坐针毡。
他本是这永陵城中一位秀才的儿子,本也家境殷实,是父亲母亲捧在手心里好好娇养长大的双儿,只因父亲屡试不中,经年的赶考慢慢掏空了家底,父亲又因怀才不遇,壮志未酬心中苦闷,慢慢养成了酗酒的毛病。
本来在私塾中教书的活计也干不了了,一家子的重担都落在了母亲的身上,林母日日点灯熬油的做绣活养活一家子,再由临夏拿到街上叫卖,由于林母的绣活是城中数一数二的好,一些富裕人家也乐得花费些银钱买些Jing致物什装点门面,日子倒也过得下去。
一日临夏又像往常一样在街上叫卖,正好叫巡视家中铺子的沈老爷看见。沈老爷看这双儿面庞白净可人,娇唇形状饱满,鲜红欲滴,直叫人想啃上一口尝尝口感是不是弹润饱满,眼中像是含了一汪春水似的看人楚楚可怜,直叫人心都化了。
可那副身子却跟长相截然相反,只见那洗的半旧不新的衣服叫胸前那对大nai撑的满满当当,顶出了一个及其诱人的弧度,而再往下的腰肢却纤细的不赢一握,随着走路弱柳扶风般摇摆,那tun也随着腰肢的摇摆扭来扭去,像扭在了沈员外的心上。
沈老爷当即胯下竖起帐篷,恨不得立即把那可人儿压在身下,一逞雄风才舒坦。
沈老爷当即向身后跟着的赵管家使了个眼色,跟随沈老爷多年的赵管家当即明白了自己主子的意思,当即领命不动声色的跟了上去。
当天晚上赵管家就把临夏家的情况原原本本的报给了沈老爷。
沈老爷虽然是个色胚,妾室众多,可子嗣艰难,年近五十时原配夫人才有孕,那年原配夫人也已四十有余,可能是因孕妇年龄大了,孕期本就艰难,流水的补品吃下去可还是在8个月时早产,诞下一个男婴后撒手人寰。
沈老爷是个混不吝的,原配去世后乐得没有人管教自己,就一直没有再娶,这个唯一的老来子请人起了个大名叫沈泽霖,请了大把的丫鬟小厮nai娘照顾着也就罢了。
如今这沈老爷想把临夏弄到手,单单一顶小轿抬进来做妾恐怕不行,虽然沈家是永陵城的首富,身价何止千万,但是这士农工商,等级森严,林家虽穷困,可好歹有功名在身,要是惹恼了那群迂腐的读书人反而不美。罢了,沈老爷心想,林家除了一个做秀才的爹,其余亲族并无功名背景在身,把人娶进门后谅他也不敢管我,揉圆搓扁还不是我说的算。
于是第二天沈老爷就请人上门提亲,林家一听提亲的是沈老爷,直接将上门提亲的媒婆大了出去,这永陵城里谁人不知,沈老爷是万花楼里的常客,不光如此,家里的妾室舞女戏子一大堆,更不用说临夏今年才16,那沈老爷的年纪都能当他爹还绰绰有余了。
沈老爷知道知道媒婆被打出来后恼羞成怒,施下了一个毒计,他找人引诱林秀才染上赌瘾,欠下一大笔债,钱还不上就要剁手,这时沈老爷再以救世主的姿态出现,临夏也不得不从。
临夏这时真是满心的苦涩,饶是他平时处事不惊也不知该如何是好了,喜宴结束沈老爷就要回来了,让他与一个年纪比自己爹还大的人同房他是万万不愿的,可事已至此也没有转圜的余地了。
这时房门又响了,有人走了进来,临夏心里猛的一震,怕是沈老爷回来了。
“夫人,老爷被临城来的管事着急忙慌的叫走了,说是生意上有什么急事,怕是要好几天才回呢,你先洗漱完歇了吧”原来是丫鬟,临夏听了这消息提起的心缓缓放下了一些,算了,能拖一时也是好的,临夏心里想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