蛇鞭高高举起,被束缚在刑架上的奴隶穿戴整齐,头部带着犬型头套面朝着舞台布景,只露出被衣物包裹的tun背,正在轻微的战栗。
“我会用蛇鞭鞭打你的tun背三次,每一次结束时,我要听见你报数,明白了吗?”
“是的,先生。”
台下的人三三两两聚坐在一起,有的津津有味的看着,有的人窃窃私语在说着什么,佛爷和桑门还是在他们固定的角落位置,桑门面带焦虑,似乎对沐烟渚的做法不敢苟同,而童尘在荣睿提着鞭子走上台的时候,已经开始准备走人了。
第一鞭,鞭子带着风声从高高的地方落下,准确无误的打在沐烟渚的后背,激起他不可遏制的痛叫,他瞬间疼的弓起了身,嘴里斯哈斯哈的出气,根本忘了报数。
台下的童尘被那一鞭吓住,不自觉的看向荣睿的表情。
“我没有听到你报数,所以……”
“1!”
沐烟渚赶紧喊道,打断了荣睿的话,荣睿的脸更黑,举起蛇鞭就是第二下。
“啊!”沐烟渚高高喊了一声,“不要了,好疼。”
“报数!”荣睿低呵。
“2……2,不要了。”沐烟渚低低的哀求起来,声音带着哭腔,可是荣睿的情绪并没有得到一丝丝缓解。
童尘低下头,他知道,荣睿在生气。
荣睿是温柔的主人,但他有一个前提——他不容奴隶放肆。
但是,如果对方是沐烟渚呢?他也同样了解这个好友,长相可爱,性格活泼,身体……他们一起泡温泉的时候也见过,因为饮食健康和规律锻炼,匀称的骨架外附着一层薄肌,就算不是在BDSM的圈子里,只是按照普通同性恋的择偶标准来看,也是让人垂涎的0号。说不定荣睿会心软呢?
看着台上的荣睿,童尘心里发痛,下身却迅速的硬了起来,只好快速喝掉自己杯子里面的酒水,站起身准备离开酒吧回家。
荣睿站在台上,第三鞭已经蓄势待发,他虽然在公调着沐烟渚,可眼角余光始终没有离开童尘,看到童尘起身离开,心里一紧,挟风带雨的一鞭也顺势劈下。
也就是电光火石的一瞬,荣睿意识到自己这一鞭的力度超出了控制,手腕翻转,鞭子从诡异的角度甩出,在奴隶身侧掠过之后,鞭梢直冲舞台角落一个射灯而去,只听“啪”的一声,射灯灯罩被打掉,灯管也碎了。
童尘停下了脚步,下意识的向角落里的佛爷和桑门看去,那两人如他所料,也已经站起身走了过来。台上,荣睿已经解开了沐烟渚的束缚,将他扶着走到舞台侧面,耳语着说要带他去他的会员房间看伤。
佛爷几个人没有过多理会其他会员的窃窃私语,跟在荣睿和沐烟渚后面走进了电梯。
在沐烟渚自己的房间里,荣睿和佛爷在唯一的一对儿沙发上静坐着,在佛爷的示意下,桑门和童尘两个人带着沐烟渚去厕所里看后背,没有外伤。两条红痕虽然触目惊心,但是还不算夸张。三个人出来以后面容各异,有的严肃,有的嬉皮笑脸,有的晦涩不明。
桑门走到佛爷旁边耳语,佛爷神色不变,跟荣睿说:“请荣先生稍坐。”说完,就带着三个sub离开去了别的房间。
佛爷和桑门的会员房间是二楼唯一一个总统套房,里外两间,外间的会客室也作为几位出资人的会议室用来商讨一两件公事,几乎从没用过。
此刻,四个人分坐在几个沙发上,气氛稍显凝重。
“我不同意给荣睿除名。”沐烟渚说,“他没做错什么啊?总不能因为一个灯就除名一个优质会员吧?”
“这不是一个灯的事。”桑门反驳他,“他作为一个dom是不合格的,刚刚他的情绪明显失控了,如果一个dom连自己的控制不了,他怎么对sub负责?这难道不是他自己的理论?我认为他必须被除名。”
“可是……我没事儿啊?”沐烟渚从口袋里翻出电子烟,他不敢抽真烟,怕哪天不小心被记者拍到,只敢偶尔拿电子烟解馋,“你们检查了啊,我这没什么事儿啊,而且就因为他抽了我一顿,咱们就把他除名了,这让会员们怎么看?将来我再想约谁,还可能约上吗?咱们佛爷座下的首席风流童子童尘先生,还去找谁风流,这不行。”
“沐烟渚!”桑门气的用手指在空中点他额头,骂他,“这不是一码事,你可以去问刚刚场下的任何一个人,无论sub还是dom,我敢说他们都能看出荣睿状态不对,你不信问小尘。”
“啊?童尘,你说……”沐烟渚不甘心的问童尘。
“好了,不说了,投票。”佛爷打断沐烟渚,“我同意桑门的提议。”
“我反对!”沐烟渚站起来,对着佛爷抗议,“我反对!”
“你呢童尘?”佛爷看都不看沐烟渚,只当他是个调皮的孩子,给了桑门一个眼神,桑门立刻起来拉着沐烟渚坐下,佛爷又说,“你曾经和荣睿约过,按说没有投票的资格。”
佛爷眼光深沉,童尘不敢直视,沉yin了一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