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多年我都习惯了,一时半会儿不可能改变。萧逸也不会刻意逼我说出来,他就好言好语地哄我:你要是有什么事情不想说出来,千万别躲着我,你让我陪在你身边。你心里想的时候,我就努力地听,说不定我能听见呢,好不好?
话毕,萧逸便按住我的腰悍然挺入,在狭小的甬道内来回开拓。我被颠簸得头脑发昏,双手艰难地撑在他的肩上,摇摇晃晃。下身太湿太滑,萧逸动作又过于剧烈,整根拔出,再整根没入,最后一下子真的没含住。
难受吗?我看你倒是很舒服,下面水流个不停。他的手指在里面又戳了一会儿,抽出来凑到我眼前,你看,水这么多,这么湿,才一会儿,就把我的手指头泡皱了。
这是一种潜在的征服欲望,我和萧逸刚在一起那会儿,经常互相口,因为彼此都想证明自己,都想看着对方为自己倾倒。
顺气恢复过来之后,又做了两回,用的是下边儿。我爽完才找萧逸算账,踹他下床,随手丢了个枕头过去把他赶出卧室。萧逸抱着他1788的丽思卡尔顿枕头,委屈巴巴倚在门框上:我错了嘛。
关于口这件事,我一向认为它带来的心理快感比生理快感要猛烈得多。
嗓子眼儿被精液对准猛射,一口气提不上来几乎窒息。幸好萧逸反应快,迅速抽出来,然后抱着我轻轻拍背。
最开始的一次,萧逸在床上太激动,没了分寸。按住我的后脑勺就开始深喉,力度之大像是要把喉咙捅穿,更可怕的是他激射出来的东西,直接呛进了我的气管里。
后来我们不再需要证明什么,因为从身到心都彻底归顺彼此。不过情至深处,氛围又刚刚好的话,还是会口的。
下面夹紧了,滑出来,你就用嘴给我含着。
他说错话了,但他自己不知道。
那一刻,颅内敏感点直接就给戳到了高潮,如果颅内真的存在这种东西的话。
凌晨的时候,萧逸偷偷摸摸溜进卧室,蹑手蹑脚上了床,躺下来小心翼翼抱住我。他还以为我睡着了不知道呢。我的手自然地搭在他的小臂上,翻身枕着他的胳膊就钻进了他怀里,萧逸拢着我身体的手,略略收紧了一些。
上一次被他调戏,于是这一次我也起了一点坏心思,拇指擦过他的马眼,瞬间沾上一大股腺液。我低低地笑:你总是说我水多,萧逸,明明你自己水也不少啊,嗯?
还好吗?
你屈尊降贵为我俯首,是一种臣服。
撒娇讨饶也没用,我心硬如铁。于是他只能灰溜溜地又抱了床被子去客厅。
相比较直接射在嘴里,萧逸更喜欢拔出来抵着我的半边脸射,或者眉心。整张脸都被他弄脏弄乱,蹂躏得一塌糊涂,精液顺着下巴尖儿滴滴答答淌下来,最能激起他心中凌虐的欲望。
呜呜,胀。我坐着抱怨,一动都不敢动。
萧逸一句话都没说,松开我的乳,双手握紧我的腰,轻轻往上一提,对准勃发的性器,随即狠狠按了下去。我一口吃下整根粗胀的阴茎,瞬间顶到底,紧致的内壁胀得难受。
。他的唇一路辗转,含住小奶头温柔地吸。我不由想起上一次,萧逸口中含着柠檬糖吮我乳尖的情形,他其实不爱甜食,偏偏钟情柠檬糖。
下一秒我将为自己的挑衅之词感到后悔。
他还说:要是我哪里说错做错,或者惹你不开心了,你一定要第一时间告诉我。你憋在心里不说,我也会难受的。
我心思极度敏感,萧逸那么一个大男人跟我在一起久了,知道我是喜欢把什么事儿都憋在心里自己扛的人。
萧逸的舌尖很灵活,一颗柠檬糖含在嘴里,抵着我的小奶头粗粝地磨。乳尖在他口中一点点红肿,他吃得津津有味,手指也不忘在我体内抽插拨弄。
萧逸我轻轻推他,别吃了,难受。
后来他又笑着问我:你的心,能不能给我开一道小口子,让我住进去啊?
清晨五点左右,我迷迷糊糊醒了一次,还没睁眼就听见身边悉悉索索的细碎声响,萧逸起身偷偷摸摸溜了出去,准备装作在外面睡了一夜。他怕我发现自己不听话,那就陪他演一下好了。
其实我赶走萧逸,并不是因为被爆在嘴里。而是最后做的那一次,我下面湿得一塌糊涂,萧逸就逗我:还湿着呢。你小时候是不是很喜欢哭啊?小时候上面哭,长大了在我这里用下面哭?
心在那一瞬间默默冷下来,永远不要拿我的童年开玩笑,永远不要。
说着拇指用力又抵着马眼揉了两下,萧逸受不大住,龟头狠狠在我掌心弹跳,怕是差点就射出来了。
我有气无力白他一眼,你被爆一次试试啊。根本说不出话,嘴里嗓子里都是他的东西,嘴角也沾着白浊。萧逸看我这个样子他自己也觉得不好意思,一个劲儿保证下次绝对不深喉,他确实也说到做到。
我呜咽着还想撒娇讨个饶,谁知萧逸丝毫不心软。我只能趴到他腿上,给他口了出来。
呜呜,我不敢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