摇头,哥哥操我。
萧逸变换着角度顶弄,水液随着他剧烈的动作一点点漫出来,全部溅在他的胯间腿间。萧逸伸手摸了一把我的臀,轻佻地笑了:鸡巴都堵不住你,小屁股上全是水,是不是啊?
是的,水液顺着臀缝淌下来,又湿又黏,我的腿心软泞不堪。被他的话激得分外羞耻,只觉得心脏都随着萧逸的动作在颤抖。小小的宫口早已彻底打开,我在一阵迷乱的酥麻中攀上高潮,仰着脖子喘息,下身淅淅沥沥喷出几股温暖的水液。
唔今天的水,都是为哥哥流的老公呜呜!
高潮短短的那一会儿真是舒服到极致,连带着声音也又细又软,主动叫的这声老公勾得萧逸头皮发麻,差点直接射出来。他握住我的腰,大力抽插了十几下,终于顶着子宫狠狠射了。
我觉得自己确实不要脸,分了手还敢叫他老公。这种感觉就好像偷情,双方不需要负任何责任,同时我的心里也不会有愧疚。
脱力地趴在萧逸身上,听他砰砰的心跳声,一下接一下,沉稳有力。灼热的胸膛紧贴着我的胸乳,抱着我又蹭了一会儿,萧逸这才退出去摘套,精液灌满了套子。
憋了好几个晚上。萧逸轻笑,你再不来,快憋出毛病了。
瞎说。
被操舒服之后总是特别乖,我不好意思地拱着脑袋在萧逸胸前蹭,发丝早已散乱不堪,蹭得他心口发痒。
萧逸凑过来寻我的唇,舌尖伸进来,交换了一个绵长的深吻。他的吻技很好,是那种只靠舌头在口腔内挑拨,就能把我下身弄湿的程度。幸好我们接过太多次吻,这会儿还不至于被他亲得天昏地暗。
吻了一会儿,萧逸下身就又硬了。
别戴套了,进来吧。
高潮的快感渐渐弥散,我红着脸开口。
你真是萧逸犹豫着,望我的眼神很是复杂。
想被你好好进入,你是主人,身体只认你。
这话直击萧逸的心坎儿,他向来最爱看我示弱,听我向他承认自己的归属权。于是他下了桌,要站着操我。大手一捞,将我挪到料理桌的边缘,这个高度刚巧能被他进入。
大理石本是冰凉的,此刻却被我们的体温捂得温热。我半个屁股勉强坐在桌上,双腿自然垂下,脚上的红色高跟鞋还没来得及脱,腿心不慎沾上了一点白浊,红与白的对比格外明显。
手还被绑着挂在萧逸脖子上,他也不急着解开,就着这个姿势再度进入。这次没有隔阂,他深吸一口气,就着充盈的水液入得格外顺畅。萧逸身后恰好摆着他家的落地镜,我可以从镜子里完整欣赏自己挨操时的模样。
想想就兴奋,此情此景之下,我们两个人身上全是口红印,凌乱不堪。萧逸背上还有被我抓挠出的几道红痕,有一道力气太大,直接抓破了皮。我怪不好意思的,缩在他脖间小小声地说:对不起。
怎么了?萧逸不明所以。
把你后背挠破了。
小猫儿会挠人,原来小兔兔也会挠人啊?萧逸笑着打趣我,又安慰道,没事,一点儿都不疼,你不说我都不知道。
他嘴上说得温柔,下身动作却截然相反,一点儿都不心疼我。硬碶似的辟开娇嫩软肉,悍然冲撞。
鸡巴又烫又硬,碾过我的敏感点,又碾住花心,一下下愈发深重,不知节制。快感自腰眼儿一阵阵散发,我失了力夹不住他的腰,幸好还有桌子作为支撑。萧逸掰开我的腿根,引着我看他性器在体内进出的模样。
通红肿胀的性器在我眼前来回晃,完全不敢相信我自己能容纳这么大的物件,小小的花穴颤抖着吞咽的模样令我面红耳赤。
萧逸自然不肯放过我,轻笑着问:下面这张小嘴,一直这么饥渴啊?
吃得好卖力,是不是?嗯?
在吃什么啊?你告诉我好不好?他刻意压低声音蛊惑我说出那两个字。
我最是受不了被他这样对待,羞耻感充斥着大脑,整个身体微微发烫,于是小小声地回答:鸡巴。
声音又轻又细,却足以让萧逸听得一清二楚。
好嗲。他再度撞进来,低低地笑,鸡巴都能被你说得这么嗲。
手指摸着萧逸的脖颈后方软软地蹭,因为羞耻,被操得呜呜直哭,上面哭下面也哭。水液一波波涌出来,沿着桌子边缘不断往下滴。
地板都要被你弄湿了。他在我耳边轻笑,听到水声了吗?谁家的水龙头坏了,在滴水啊?
萧逸我怨愤不已,狠狠夹了他一下。
他腰眼一紧,深深喘了一口气威胁道:待会楼下邻居找上门,我就这么抱着你开门,告诉他们怎么回事,好不好?
呜呜呜不好我拼了命摇头,埋在他肩窝里撒娇。
明明知道是不可能的,可他这么说出来,偏偏令我提心吊胆,好像下一秒门铃就会响起。
透过落地镜,我望见自己全身都泛着微妙的粉红,因为被操得很爽,也因为萧逸的言语挑逗而羞耻万分。越看越害羞,身体的反应却无比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