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什么大惊小怪。
原来你这么喜欢脱光了给别人看呐?我揶揄道。
吃醋啊?他熟练地把我拉到腿上,人不是在你这儿吗?
别人看得到吃不到,你呢?你随便吃,想怎么吃都行。
该死,萧逸压低声音说话的样子更帅了,又坏又帅。我泪眼朦胧地望他,再次被逗笑。
怎么哭过?萧逸手指抚上来,蹭我的眼角。
看比赛很感动。我实话实说,萧逸,那一瞬间我觉得自己活了。
他咧嘴笑出声:有这么感动吗?你是第一个看我比赛能看哭了的。我赢了你都哭成这个样子,那我输了怎么办?
呸呸。我赶紧捂住他的嘴,你不会输的。
萧逸捏住我的手掌,轻轻揉搓,笑:我好喜欢你这副没见过世面的样子。
我瞪他。萧逸还逗我:丢不丢人啊?原来你这么会哭啊,平时倒真看不出来。
说完自己又赶紧改口:也不对,在床上能看出来。
你才丢人!我摘了口罩气鼓鼓地亲了他额头一下,下一次我想去PIT区,想更多了解你和你的队友,想更多进入你的生活。
好。他揉着我的发顶答应了,眼珠一转又问我,你男人今天帅吗?
我就知道他这个衣服不是白脱的,好像幼儿园争着向老师要小红花表扬的小朋友,太幼稚了。本成年人才不会回答这么傻的问题。
萧逸得不到想听的话,固执地又问了一遍:帅不帅?嗯?
下身非常有胁迫性地在我腿心顶了两下,我跨坐在他大腿上,这个姿势本身就十分暧昧。
帅。
我拖着鼻音,哼出这个字,又不好意思地低下头,不敢看他。
看在帅的面子上,能不能帮你男人吹干头发?
好。
头发还是湿淋淋的,只用毛巾草草吸了两下子水。我接过吹风机,调好档位,开始给他吹头发。黑色柔软的头发依赖地附着在我的指缝间,凉飕飕的,好像小动物的皮毛,乖顺无比。
萧逸发质真的很好,黑亮浓密,吹着吹着他用双手轻轻环住我的腰,头抵在我胸前来回蹭,像只听话的撒着娇的大狗狗。
除了吹风机轻微的嗡嗡声,一切都很安静,我在这一室静谧中,突然开始思考爱这个字眼。
爱来自哪里?对我来说,爱来自性,不然怎么叫做爱呢?自然是越做越爱。
以前有首歌叫《越难越爱》,我很喜欢听,但我绝不会践行。如果难的话,我应该会早早收拾好包袱滚蛋当逃兵。据多段感情经历而言,爱是历险,困难重重,打不过就跑,保存实力才能活命,这和行军打仗一个道理。
当然,这只是我最初根深蒂固的观念,后来和萧逸在一起久了才明白自己错得彻底。分手后我听到这首歌,第一次哭到崩溃。
我没有办法爱,萧逸,我不会爱
此刻的萧逸其实很想把我按在休息室里干一发。他跃跃欲试:门反锁着,他们两个小时之内都不会进来,我们可以尽情的。
你这样大家会知道的。
那又怎样?就是要让别人知道,我有你这样的女朋友。他像个小孩子耍赖。
我笑:可我会害羞。
害羞?萧逸诧异道,在我面前你还会害羞么?怎么了,是因为我说的话,还是害怕被别人知道?
休息室其实算是半公开区域,凡是公开区域,就有被发现的风险。
我轻轻摇头:不想在这里,可以去车里。
天色渐晚,专用停车场不会有人再来,我们在车后座厮磨。不知道为什么,只要和萧逸有一点点肢体接触,总是特别饥渴特别难耐,比发情还要可怕,望向他的眼神都是湿哒哒的,下面自然只会更湿。
或许这就是热恋的美妙之处,两个人头脑昏昏,怎么探索彼此都觉得不够。
我用手刚给他撸完一次。射了满手的精,又浓又稠,现在换他讨好我。
萧逸的手指贴在内裤外侧摸索,指尖抵着阴蒂一下下地刮,隔着极轻薄的蕾丝布料,刮一下我就抱着他的脖子轻轻抖一下,实在是太敏感了。
萧逸我小声撒娇,这种事太频繁,会坏掉的。
我不会,你会吗?他反问。
会。
哪里会坏掉?
下面。
这个答案实在是羞于出口,萧逸听完兴致更高了,轻笑:那我们今天不用下面。
宝贝,今天我伺候你。他提起我的小屁股,顺手帮忙褪下已经湿了一小块的内裤,这辆车,只有你坐过。我第一次,帮别人口。
都感冒了你还不放过我。
萧逸俯身,跪在我腿间,微微仰面狡黠一笑:帮你治鼻塞呀。
他说自己第一次口,确实是实话。我能感受到他唇舌间的动作技巧都不是很熟练,但胜在足够灵活,就和他的手指一样。
哥哥我难耐地扭腰,小小声唤他。
萧逸手指掰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