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上去并没有侵略性,甚至还带着一点奶奶软软的意味。
就是所谓的奶凶奶凶。
该拿你怎么办呢?明明是一个反问句,我却看到了萧逸眼中一闪而过的促狭笑意。
还没有来得及反应,腰就被他的双手牢牢握住,他的力气真的好大,径直在腰上按出十个通红清晰的指印。下身就着交合的姿势猛地往上顶,龟头本来就直接压着花心了,现在还要往里,简直是要顶开子宫口的力度。
我扭着腰也挣脱不了,只能哀哀求他:萧逸,萧逸。别这么深。
哥哥都不叫了,嗯?他又狠狠顶了一下。
呜呜,哥哥,萧逸哥哥。
我赶紧改口,这个时候真的要识相,怕他不满意,还带着他的名字又喊了声哥哥。
现在怂了?他掐着我的腰,声音压低,慢慢在我耳边逡巡,刚刚勾引我的时候不是很开心吗?嗯?
他怎么这么记仇啊。不就是没让他摸胸吗,不就是在他面前自己玩的很开心吗?可我又不敢这么反驳,因为他的性器实在太有存在感。只要他稍微用力一点点,就能撞开子宫口进去了。
怎么不说话?不说话我就操进小子宫咯。
别
热硬的龟头在我的子宫口来回碾着磨,那里很紧很窄,他一下子还进不去。全身上下最娇嫩最脆弱的地方被他威胁着,我一下子后悔了,坐着只想哭。我可怜巴巴地望着他,手在他胸膛上轻轻画圈儿:萧逸哥哥,别进那里。操别的地方好不好,其他地方都给你玩儿。
玩哪里?刚刚不是哪儿都不让我碰?
强词夺理!谁哪儿都不让你碰了,可我还很乖地拉着他的双手,贴到了自己胸上。唯一没让他碰的地方,就是这里。
你这样,我弄不明白是什么意思呀。
他的手掌贴着我的胸却不动作,这是非要我说出口,非要我求他来玩。众所周知本人在床上一向不要脸,但是主动的不要脸和被动的不要脸,绝对是两种截然相反的体验。而此刻我在萧逸身上,只觉得万分羞耻。
萧逸哥哥声音染上了哭腔,又弱小又娇软地邀请他,来揉我的奶好不好,小奶头想被哥哥玩,呜呜。
突然这么乖啊。他终于轻笑出声,手给我。
他起身,炙热的手掌包裹住我的,一齐按在胸乳上带着开始揉。乳肉被萧逸覆盖着揉捏的感觉和自己玩完全不一样,我周身又渐渐酥软下来,小屁股控制不住地开始摇,抵着他的龟头一遍遍轻轻刮蹭着自己的花心。
只想给哥哥再多流一点水出来。我半阖着眼,睫毛微微颤抖,双手抽出来勾住萧逸的脖子,此刻他的手掌能够完全贴紧我的胸乳,带着薄茧的拇指刮过挺翘的小奶头,我舒服得打了个战栗,鼻音都哼出来了。
还要
确实很软,很弹,还很翘。萧逸在我耳边轻轻喟叹,带着一点情欲的喑哑,手上动作旖旎缓慢,非常细致地一点点揉着我的乳,下次不操你下面,操它好不好?
这怎么操啊?
怎么操?萧逸低低地笑,反问我,没被玩过奶?听说过乳交吗?
他的手自两侧肋骨向上缓缓地拢,掌心按着我的乳肉往内挤压,胸前硬生生被挤出一道沟壑来。他的舌尖凑上来,顺着这道乳沟旖旎又色情地来回舔,留下一道明显的湿痕:我就操你这儿。你自己捧紧了给我操,听明白了吗?
不等我回答,他又贴着白嫩的乳肉轻轻咬了一口,只一口便是一圈浅浅的牙印。他对着这圈牙印小心翼翼亲上去,一边亲一边含糊着夸:你可真是个宝贝。
鸡巴硬着再度抵上来,戳了花心两下,好舒服,仿佛有一股又酥又麻的电流颤抖着自小腹向上涌。接踵而来的却是大力挺进,抵着尚未打开的子宫口猛操,萧逸好像下定决心要操进来。噗呲噗呲,不断抽插的水声传到耳朵里,整个人又害怕又羞耻。
我觉得自己被萧逸骗了,不仅因为他骗我不进来,更因为他一开始跟我说的是要找个安静一点儿的地方,可是现在哪里安静啊。又是粘腻的水声,又是止不住的叫床声,我脑袋都要炸掉了。
一点儿都不安静,萧逸,骗子,呜呜。
那能怪谁?是谁在叫?他狠狠顶了两下,啊,我又尖叫出来,赶紧捂住嘴。
呜呜呜。
回答我。他掰开我的手,性器依旧不停地顶弄。
是我。我哽咽着喘息着,万分不情愿地吐出这两个字,眼泪瞬间被他逼出来。
你哭了欸,被我操哭的?
你真的在哭。他好像发现新大陆一样凑过来盯我,长长的睫毛都快贴到我脸上。怎么,我的眼泪是钻石还是你这辈子没见过女孩子哭。他伸出舌尖舔了一下,咂摸着还不够,又舔了一下,好像猫,在舔着主人撒娇。
我是真的不敢把萧逸想象成猫。他现在这个样子,在我心里要么是狼,要么是狼狗,哪怕非要给他安个猫科动物的比喻,他也必须是老虎。
孟加拉虎,心有猛虎细嗅蔷薇的那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