顶上来,不时地蹭到我的尾椎骨。我受不住叫了两声,他手上的速度加快,揉得又重插得又深,一种缓和的快感流淌过我的全身,慢得足够让我细细品味,又舒服得足够要我的命。
难耐的,连续的娇喘溢出喉咙。呜呜呜,我就这样像小猫儿一样在他手里,被他一边儿渡着烟,一边儿揉高潮了。又是一股温暖的水液,全都流在他身上。舒服得脚趾蜷缩,微微阖眼在他身上颤,嘴里还是止不住地继续哼唧,长长的黑发从耳侧落下来,他小心翼翼地用夹着烟的那只手的小拇指钩住了,又给我别到耳后。
萧逸的唇贴着我的慢慢亲,嘴里还是残余的烟味儿。我被他亲得有点儿心神恍惚,只觉得这场景莫名的颓废糜烂,像温柔乡,又像南柯梦。脑子里不知道怎么就想起了两句诗,什么隔江犹唱后庭花,什么从此君王不早朝,迷迷糊糊地糅杂着在我眼前乱晃。
我努力睁眼看萧逸,只觉得此刻用一个词来形容最合适乱世倾城。
萧逸,我为你倾倒。
我笑着,像被抽了骨头一样贴在他身上。今夜的我好像格外容易想起以前为应试教育背过的那些诗词。文绉绉的,又矫情又难懂。萧逸大概是不愿意听我说这些的吧。
金风玉露一相逢,便胜却人间无数。这是秦观的《鹊桥仙》,我高中时最爱的词。可是我窝在萧逸怀里却突然不明白,我和他究竟是那金风玉露,抑或只是人间无数。
一根烟两个人,燃得很快。萧逸伸手在烟灰缸里摁了烟尾,他这次倒是特别注意,没在我床单上抖下烟灰。我们在沉默中紧紧贴合,听着彼此炙热有力的心跳声,这一刻真的好安静。萧逸突然问我:下周有个商业表演赛,来吗?
从他胸前抬头,反问了一句:我们不是分手了吗?
他牵着嘴角极快地笑了一下,速度太快眨眼而过,我分不清刚刚那是苦笑还是哂笑。只看得到他眼里写着五个字对啊,前女友。
随即他挑着好看的眉,唇角再度微扬,对我轻薄地笑。
分手了你还含着我的鸡巴喊老公啊。
分手了你还坐在我身上流水啊。
嗯?
你这个手分的,真是独特啊。
呜呜呜。
这种话从他嘴里说出来,比各种脏骂都要令我羞耻。有时候dirty talk吐字真的不一定得脏,能让我湿透了就行。我毫不犹豫地相信,只要萧逸想,他能在不进行任何插入的前提下,光用他的萧式talk将我弄到高潮。
但他不想,他还是喜欢亲自操我。
我不接他这话的茬儿,事实摆在眼前就是如此。我确实就是个分了手还能含着他鸡巴摇的人,还摇的贼舒服。我也确实是个分了手还有脸喊他老公的人,虽然是被他逼着叫。随便萧逸心底里怎么想都好,一桩桩一件件我没办法否认。
你待会还走吗?我试探着问他。
那得看某人让不让我留了。
现在是凌晨两点四十三,我看了眼手机屏幕显示的时间,我要是赶你走,我还是人吗?那你不真成工具人了?
哟,原来我不是工具人啊。他挖苦。
我抱着他的手臂,轻轻地摇,侧脸贴在他胸前:留下来吧,我一个人睡不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