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发过后,沈翎生翻了个身扭头就睡,经历了一场剧烈运动,他现在比刚出生的小猪崽还能睡,眼一闭脑一懵,开始一场醒来后会忘得干干净净的梦境。
荀风独自面对床上的一片狼藉,望着窗外幽幽夜色,明明他才是出力的主攻方,怎么这家伙一副被榨干力气的样子,还打小呼噜,还砸吧嘴!他任劳任怨地换好床单,拿去放在洗衣室等阿姨第二天过来洗,然后去卫生间,用热水打shi毛巾给沈翎生擦身体。
不得不说,沈翎生虽然又白胸又软还好cao,但他这一身薄薄的肌rou也是实打实的结实,长腿腹肌样样齐全,连鸡巴的尺码也是达到了亚洲男性的平均水平。荀风抓着毛巾,恶趣味地在他还淌着白Jing的xue口狠狠一擦,手指深入扣弄内射在里面的浓Jing。
被cao成深红色的雌xue有节奏地吸附住荀风的手指,这个原本粉嫩的紧xue被大鸡巴cao开了,xue内热得一塌糊涂,松软shi嫩。手指又往里面深入,摸到了一个口子,正在熟睡的沈翎生似乎是察觉到了不对劲,难耐地用脚蹬了蹬,被荀风用另一只手抓住脚踝,摆成M型。
荀风料到是摸到他的宫口了,扬起一个耐人寻味的笑,扣的更起劲了。
开玩笑,内射很爽是一回事,要正好怀孕了,生个小崽子破坏他俩二人世界怎么办?荀风在内心痛斥自己一时邪心起没戴套的罪证,加深笑容,臆想起宫交的美妙滋味,差点把自己又给整硬。
收拾得差不多了后,荀风拉开衣柜在里面翻找换洗的睡衣,忽然摸到一个冰凉凉的铁器,拿出来一看,原来是他为了筹备囚禁计划,关住小羽毛的铁链和脚铐。沈翎生的态度过于顺从,要不是今天摸到了,他都快忘了有这回事了,荀风握在手掌颠了颠重量,心想也不能浪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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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翎生睡醒了神清气爽,躺在床上伸了个大大的懒腰,差点没把腰给扭了。他扶着腰下床,每一步都步履维艰,向来有劲的腰部酸麻无比,xue口异物感分明,脚上甚至不知道啥时候多了个脚铐,脚铐连接着一根粗大的铁链,沈翎生蹒跚着寻到铁链尽头,那里牢牢连接着墙面,地上放了一束娇艳欲滴的红玫瑰。
沈翎生不适地甩甩脚,动静吸引来了休假在书房办公的荀风。
荀风穿着黑衬衫,带着金边眼镜,一副斯文败类衣冠禽兽的样子,嘴角噙着笑,rou眼可见的心情极佳。
沈翎生伸出脚找他算账。
“你是不是有病?干啥把我锁起来。”
荀风充耳不闻,拿起地上的玫瑰放到他的手里。
“你干嘛?”沈翎生下意识接过玫瑰,放在鼻子下闻了闻,浓烈呛鼻的香味冲击他的鼻腔,他扇了扇风,试图让这股呛人的香散去。
荀风手指捏住他的下巴,成功说出了准备很久的台词。
“不锁住你,你可要飞走了,我的小羽毛。”
“噫你能不能正常点?”沈翎生被恶心得搓着手臂,“我不就在这,还能飞哪去,我又没翅膀。”
“满足一下我的囚禁欲。”荀风揉了揉他的脑袋,被沈翎生用手拍飞。
“是中二欲吧。别碰我,我脑袋还绑着纱布呢。”
两人如同老夫老妻那样促狭打趣的相处模式让荀风忽然一愣,这又跟他想的不太一样了,明明应该是热恋的情侣,沈翎生这满脸嫌弃的表情是怎么回事?
沈翎生也意识到不对劲,有些不自在起来。
潜意识里他并不想恢复记忆,甚至想着目前这种没心没肺的日常也不错,但骨子里的谨慎让他不得不多想。荀风到底是谁?他们两个为什么会在这个别墅里?他起来时透过窗户往外看,别墅四周环绕着绿意盎然的密林,恐怕他是被荀风关在了深山中。即使荀风现在没有伤害他,但难保他真正的目的是什么。
对于这些猜测,他面上不显,继续和荀风笑笑闹闹,企图放松荀风的警惕心,但没想到最先放松的是自己的警惕心。沈翎生暗骂自己,怎么会跟一个目的不明把自己关在深山老林的陌生人,产生亲切感,难道是昨晚被cao傻了?
当荀风捏着沈翎生的脚踝让他坐到自己身上时,沈翎生被情欲充斥着大脑,再次把之前的谨慎丢得一干二净。
沈翎生被剥得一干二净,赤裸着全身,在荀风眼里好似一块无暇的白玉,面上泛着姣好的红,又纯情又放荡。
相比较沈翎生脱得干干净净,荀风身上的衣服却完好,他坐在床上,两只有力的手紧紧抱住沈翎生,让他骑在自己身上,胯间露出粗大深红色的rou棒,直挺挺地流着粘ye。
荀风头埋在沈翎生胸口吃nai,一手挑逗着粉嫩nai头,手掌抓了个满怀,另一只手则伸到沈翎生贪吃的xue口,扣弄敏感的Yin户内侧,揉捏涨红如小果子般的Yin蒂,揉得xue汁水四溅,yIn荡地缩着xue口要吃下他的手指。
“嗯哼……插进来。”沈翎生猴急的握住rou棒要往上面坐。
滚烫的gui头紧紧贴着张开的xue口,沈翎生一坐到底,被荀风难耐地掐着蜜桃tun,低声呻yin着。
水嫩紧致的雌xue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