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鸸看着这根垂在自己脸上被自己吞吃强jian得水淋淋的大鸡巴,大鸡巴因为已经被jian透而泛着诱人且色情的chao红色,jing身上的粗壮的血管也有力地翕动着,其上泛着的水光证明着这根大鸡巴的每一寸地方、每一道缝隙都被自己不止一次的用舌头和喉咙强jian过;这根被jian开的鸡巴真的是太好看了,硬度温度热度甚至颜色无一不散发着诱人的气息,像是等待采撷的成熟果实一般,想到这里,莫鸸又不禁抬高脑袋凑上前去将眼前的gui头含入口中细细品尝,再次用舌头仔细舔舐敏感的gui头、钻进rou冠下的缝隙抠挖,这舌头次比之前jian得更仔细更专注,不仅频繁照顾到了平常难以舔到的缝隙,还用粗糙的舌苔来回扫弄敏感的gui头,将这根极品鸡巴jian得更透、更熟。
而没法反抗的卞直川只能卡在石柱间的缝隙中大开双腿硬着他粗大的鸡巴被人用嘴反复强jian着,听着胯下传来的密集清晰的黏腻水声,他一边耳根发红一边恼怒不已,无法控制的低沉呻yin依然断断续续的从口中溢出,他很想再次反抗,可是敏感的大鸡巴真的被吃得太舒服了,爽到让他双腿发软打颤,甚至不受控制的大开着方便埋在他胯下的脑袋吃弄他的鸡巴,“嗬呃……呃,不、不要再吃了,大鸡巴受不了了。”卞直川一边喘息一边用低沉的嗓音求饶着,可嘴上叫着不要再吃,胯下的大鸡巴却诚实无比的硬着,被吃得又硬又烫,sao马眼不停的流着水。
卞直川的求饶并没有发挥作用,反而像是让莫鸸更加兴奋来一样,更加卖力的吸弄马眼舌尖敏感的gui头,这绵长细密的舌jian持续了十数分钟,卞直川终于又招架不住,卞直川发出难受压抑的呻yin,胯下粗硬的jing身快速收缩胀大,马眼再次打开到极致,一副准备射Jing的架势,可是直到滚烫的鸡巴鼓胀停歇后,怒张的马眼翕动数次,却还是没有半滴Jingye射出,明明好不容易达到了快感的巅峰,但射空了的Jing囊却挤不出半滴Jingye,体会不到射Jing的快感,这种落差让卞直川有些崩溃;“要是,要是自己还有更多Jingye就好了,”卞直川混沌的思维不由得想。
看到卞直川都已经被自己榨到射空炮,莫鸸终于满意的收起自己早已经酸软的嘴暂时放过了眼前这根被自己jian透了的粗长鸡巴。他一个翻身从地上坐了起来,但还是抽出一只手不停玩弄卞直川那根垂在胯下的鸡巴,给予不休止的刺激以保证它不会变软,同时让卞直川性感低沉的嗓音不间断地发出呻yin。
“呃、呃、呃,嗬……”伴随着卞直川像是享受又像是痛苦的呻yin,莫鸸一边依然像挤牛nai一般玩弄着他的大屌一边眼睛搜寻着可以派上用场的东西,难得的机会他当然不会这么简单的只是榨干他们的校园男神而已;当目光再次扫过卞直川的胯下,莫鸸眼睛一亮,伸手勾出环套在卞直川鸡巴根部的黑色内裤仔细观察,这是种比较特殊的布料,有点像丝袜,极为透气,弹性大延展性高,但相对的丝线之间并不是非常紧密,只要将布料用力拉扯,就能看到明显而密集网眼,如同纱布一般;莫鸸摸出剪刀将这条内裤剪开,将它从卞直川的裤链中扯出后再裁出手心大的一小块,接着一手快速套弄卞直川因为被jian开而异常敏感的鸡巴,伴随着几声粗重的呼吸,那根粗大的鸡巴很快就被玩出大量的yIn水滴落而下,而这些yIn水也被早就垫在下方的布料全数接住,不一会就浸shi了整块布料,有些粘稠的yIn水将这块布料也变得黏腻shi滑起来。
羊毛出在羊身上,打死卞直川他也想不到,后面那些玩弄他大鸡巴将他逼得险些崩溃的东西全部出自他的身上。
以羞耻的姿势卡在石柱中的卞直川正庆幸那双罪恶的手终于放开了他的大鸡巴,就感到一个柔软shi滑,但却有些冰凉的东西贴在了自己的gui头上,接着又向上兜住,包住了裸露在外的大部分gui头,他才意识到这应该是一块布时,便感到那块布料被人拉动,开始在他敏感的gui头上有力的来回摩擦。
“!!!??!!”不明所以的快意迅速席卷而来,比被舔弄gui头还要密集还要快速数十倍的快感宛如暴风雨一般,卞直川仅剩的理智就像一艘小船在波浪滔天的海面上被高高抛起,然后被翻涌而来的巨浪瞬间吞没,此时的他再也顾不得颜面,不再被压抑的痛苦并着快乐的呻yin源源不绝,生理性泪水也从眼角流出,腿脚发颤的胡乱划动时而紧紧并拢时而大开,健硕的公狗腰紧绷着抬高到极致,但怎么也逃离不了那块在他gui头上来回摩擦的纱布,仅仅两分钟不到,他就全身僵直,喉头发出困兽般的呜咽,硬着粗长的鸡巴来回收缩鼓胀射了一次空炮,在这期间在他gui头上来回摩擦的布料并没有因为他的射Jing动作而停止,反而持续不断,来回责着他敏感的gui头,“呃……呃、呃,…………呜、呜。”再次被射空炮无法得到的射Jing快感折磨,卞直川难受地呜咽起来,但在他胯下肆虐的布料没给他太多机会,即使是空炮,但刚有射Jing动作的gui头依然敏感无比,被纱布责的快感与酸涩感让他宛如置身天堂与地狱的欲望缝隙之间,他很想摆脱这可怕的欲望,但胯下的大鸡巴却根本不听指挥,越责越硬,越责越粗,血管青筋快速脉动,显现出不同以往的狰狞感。
很快,卞直川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