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 临回家参加高考的前一晚,夏侯靘静静地抱着蔡泽语,轻轻的拍着他的后背,开启着哄睡模式。蔡泽语在他怀里恬静的入睡。
回到家,依然拎着夏侯靘给他父母买的大包小包。
蔡爸爸只是淡淡的通知他去拿准考证的地址和时间,对那些东西视而不见。
只剩一个星期的时间,蔡泽语听刘老师的建议,考试前三天,做了最后一套模拟试卷,成绩还算理想,稍稍安慰,就看临场发挥了。
考试前一晚,蔡泽语将手机关了机。三天的考试,蔡泽语每天都在巨大的压力中,特别每天回家看到爸爸欲言又止的样子。
别人家孩子高考,家里气氛紧张肃穆。蔡泽语家里却是低气压,让人喘过气。
蔡泽语突然感觉,错过了一年,就像错过了百年,很多东西都回不去了!
终于考完试,第二天下午,蔡泽语却发起了高烧,吃了药也不退,最后只能住院。
“大夫说每年像小泽这种情况的孩子挺多,甚至有的家长也会这样,多休息几天多注意营养,就好了!都是考试前,Jing神压力太大导致的,有的孩子刚考完就晕在考场的都有,加上小泽从小身体就弱…….这几天又没胃口,吃不下东西,哎!我们……”
“妈…..妈……”蔡泽语躺在床上,虚弱的的喊道。
“唉!唉唉,不说了,小泽醒了,我去看看…..”
“妈,你在和谁说话?”
“想喝水?还是饿了呀?和小华,他担心你的情况…..”蔡妈妈着急的询问。
“哪个小华?我想喝水!”
“就是你那个朋友,加拿大的那个叫……李华的……”
“你怎么有他的电话?你都和他说了些什么?”蔡泽语一愣,着急的说话差点喘不上气。
“也没说啥,他就问了一下你的身体情况。对了,昨天晚上还有一个姓夏的打电话,说是你同事,也是问你怎么了,我就告诉他你生病了……”蔡妈妈一边说话,一边往开心里兑凉水。
“妈,以后不要给李华说我的事,姓夏的问你,你怎么说的?”蔡泽语嗓子都快冒火,喝了口水,舒服了许多。
“他昨天打电话的时候,你正昏迷不醒,还在说胡话,我就把情况给他说了,他挺着急的,还劝我不要担心,叫我给你多喝点米汤…..”蔡妈妈仿佛又回到了昨晚的场景,心有余悸!
“妈,我没事,就是感冒了,睡几天就好了。”听到夏侯靘的名字,蔡泽语露出难得笑容。
“还笑!你把妈妈魂都吓没了,昏睡了一天一夜。你爸爸一听说多喝米汤能好,一大早就熬了米粥。起来喝两口,大夫说醒来吃点东西,就吃药。”蔡妈妈看他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
医生说的话在这个时候,对于蔡妈妈来说不亚于是圣旨,蔡泽语勉强喝了两口粥,没坚持一会儿又睡了过去。
迷迷糊糊中,嘴唇上暖暖的,偶尔有温热的ye体滴在口中,如甘露般滋润着干裂的喉咙,蔡泽语伸出舌头舔了舔shishi的嘴唇,沙哑的声音叫道:“妈……”艰难的睁开了眼。
床前那个熟悉的轮廓跳进眼框,蔡泽语以为自己产生幻觉了,笑了一下,又无力的闭上眼:“你来了?我猜你就会来!”
“那么会猜?怎么不猜猜自己会不会昏迷不醒?”浓浓的怨气。
“你真的来了!你是活的!”低沉磁性的嗓音。蔡泽语吓得一下子惊醒,睁大了眼睛,不可置信的看着床前的夏侯靘。
“你只希望我的灵魂来吗?”夏侯靘好像生气了。
“你来怎么不告诉我,你吓着我了……”前一秒还在装傻,后一秒意识到地方不对,蔡泽语又紧张的问:“我妈呢?”
“阿姨回单位处理点事,叔叔回去给你熬米汤去了!到底谁吓着谁?还让我告诉你?!你电话呢?五天没开机了!”夏侯靘看来真的有点生气了。
出院以后,蔡妈妈正常上班去了,蔡爸爸则早回乡下的学校任课去了,周末才会回家。
照顾蔡泽语的‘重担’落在了夏侯靘身上。
“你的青梅竹马了?”夏侯靘随手从电视柜上拿起一个相框,戴着红领巾的蔡泽语笑的如阳光般灿烂,被一个和他差不多高的男孩搂着脖子。
“没有,是同学。你穿着白衬衫像个干传销的或者卖保险的,想欺负一下你!”在自己家里就是底气十足。
“欺负我?谁打针差点就哭出来了?嗯~”夏侯靘在他耳边说。
“不准说!”蔡泽语脸红了!
“医生打针疼吗?要不趁咱爸妈不在家,我给你打一针,保证不仅不疼还舒服。嗯~”
“夏侯色!滚!”等蔡泽语反应过来已经面红耳赤,一把把他推开。
夏侯靘压着嗓子说话,尾音上扬,是蔡泽语的死xue。
“嗯~欺负我?来呀?!”夏侯靘坏坏的笑着。
“我要睡觉了!医生说要多休息!对了,还有三个小时吃药,我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