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蔡泽语家的楼下,蔡泽语目光淬着寒冰看向他:“我回家复习。”
唇呐嚅着,说不出一个字,眼睁睁看着蔡泽语毫不留恋的下车离开。也不知道自己有没有错,但却没有勇气跟上去。在车里抽了两支烟,缓缓的开车离开。
坐在沙发上心烦意乱,感觉有什么被破坏了,失去了平衡!一觉醒来,他就不是小三了,是‘维特’酒店的小开!这情节,太狗血。
他故意隐瞒,天天把喜欢挂在嘴边的人,也是玩玩而已?!他怕我缠着他!他怕我看重他的钱?
意识到这一点以后,蔡泽语愤怒起来,为自己’不争气’愤怒!
看到茶几上的烟灰缸,里面还有两三个烟头。这是夏侯靘专用的,是蔡泽语下班,专门去礼品店Jing挑细选的,选了一个玻璃的,简单,没什么花纹和装饰,和他气质挺配。夏侯靘回来看见时,眼里透着欣喜:“这是专门给我买的?!”
“嗯,我不想每天在绿箩土里捡烟头。”蔡泽语淡淡的说。
那天他被夏侯靘按在沙发上吻的差点窒息。
厨房Cao作台上有一台新的烤箱。是他突发奇想,要蔡泽语以后只吃他亲手做的蛋糕,买回来那天信誓旦旦的说,等蔡泽语洗完澡就可以吃蛋糕了。
结果,蔡泽语看见的是一片狼藉的Cao作台,正要发火。夏侯靘贱兮兮的,把打发的nai油,在蔡泽语ru头上一抹,一把搂过蔡泽语含住他的ru头拼命吮吸,拽掉了他的浴巾……那天,蔡泽语胸口小腹被他涂满nai油,按在Cao作台上被干了两次,声嘶力竭,全身沾满了面粉,nai油,鸡蛋…….第二天拖着酸痛的身体,去买了套蓝Jing灵的睡衣。
吹风机‘拿’来那天,他洗完澡,说太累了,要蔡泽语帮他吹头发。搂着他的腰,手一直不老实。蔡泽语烦躁的扭动着身体。突然感觉下身一凉,低头,夏侯靘不知道怎么时候把他的裤子拖拽到了膝盖,含住了他还在沉睡的分身,舌尖在里面灵活的缠绕,吞吐……
蔡泽语哀求的请他进入,他得意的像个大爷一样靠在沙发上,挺着自己高昂的rou棒,让蔡泽语自己扶着自己插自己动…….
学习和他犯冲,只要看见蔡泽语安静的看书,做题,他在旁边就焦躁不安,想法设法的找他说话。
直到那天蔡泽语真的生气了,他搬了张凳子坐他旁边:“你学习,我自己玩,不打搅你。我保证。”
他说的自己玩,就是眼睛和蔡泽语一样盯着教科书,手伸进他衣服里揉搓他的的ru头。
“夏……”蔡泽语生气的把书一扔!
“我没说话呀!这才考验你是不是全心全意的在学习,我们伟大的毛主席曾经为了训练自己的定力,故意去热闹的地方看书!你也可以的,乖……”他竟还一脸无辜的帮他把书叫捡回来,摸摸他的头。
蔡泽语无奈的继续低头看书。那只邪恶的手又伸进他衣服捏住,揉搓弹拨……直到蔡泽语呼吸急促,胸口剧烈起伏,两颊绯红……他的手伸到他的底裤里握住了半硬的Yinjing,一脸得逞的表情:
“要我?还是要书?”
蔡泽语被欲火烧的难耐的挺了挺,分身在他手里蹭,哼出了声…….因为坐在凳子上,后背是空的,他怕蔡泽语仰下去,一直用半个身体帮蔡泽语抵住。
第二天,他‘拿’回一张靠背软椅,邪恶的看着蔡泽语说:“以后你看书,我可以尽情的玩了,不怕你’那个时候’仰下去。”蔡泽语的白眼翻上了天。
蔡泽语的心,痛的揪在了一起,缓缓的站起来,围着五六十平的房子走了几圈,拿起烟灰缸狠狠的砸到地上,一声脆响,烟灰缸四分五裂!蔡泽语Jing疲力尽的坐在地上,无助的把头埋进曲起的膝盖里。
一整天夏侯靘都失魂落魄。夏文见到他,吃惊的说:“你这是在演绎被‘夺舍’吗?仅仅几个小时,你就变成这样,两眼无神,行尸走rou?上次还知道喝酒,这次,这方法不管用了?”
“姐!”夏侯靘睨了他姐一眼。
“那孩子怎么回事?知道你是我弟弟,欲擒故纵?还是他仇视有钱人?你姐可是白手起家,可不是什么继承家业的败家子,你没给他讲讲我们的创业故事……”夏文真是个没心没肺的最佳代表。
“姐,我求你了,放过我吧!”夏侯靘苦笑一下。
“我调查的,那个孩子挺有原则的。做进出口贸易的那个小开,李华,貌似也对他虎视眈眈,豪掷千金他都不为所动!挺好的一个孩子,哪个环节出错了呢?”
“他觉得我骗了他,一直没告诉他。”夏侯靘幽幽的说。
“那要不要你姐亲自出马?动之以情 晓之以理,声情并茂的给他……”
“夏文!我是认真的。”夏侯靘无可奈何的看着他手舞足蹈的夏文。
“出息!就为了个女人。哦,不对,男人!你看你颓废的样儿。对啊,如果他是个女的,问题就好办了!可能早就被你搞大肚子,死心塌地了……”
“我回去上班了!”夏侯靘忍无可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