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束了同刘武的对话,你坐在凳子上,无法控制地想到学弟这三天的经历,也想了该怎么处理那几个人,就在你的思绪向着违法犯罪的道路狂奔而去的时候,你家里的门铃响了。
学弟逃出来的时候只有一身衣服,手机不知道遗失在了哪里,你今天早晨在网上下单了一部手机,应该是手机送到了。
把包装盒拆开,你拿着手机走进了卧室,学弟的脸色好了一些,盖着被子好像睡着了,你摸摸他在被子外面的手,很凉,你轻轻握住,把那只纤细的手拢在你的手心。
你就这样静静地坐在他的床边,你的思绪完全放空,只是注视着、凝望着学弟安宁的面孔。
你把手机放在床头,觉得那只手暖了起来,打算把学弟的手放下,却被反握住了,尽管力道很轻,但手的主人挽留的意图很明显。
学弟没有睁眼,他只是用破损的指尖在你手上摩挲了几下,“学长,陪我睡一会儿吧?”
你自然答应了他,你绕到床的另一边,平躺在床上,和学弟盖着同一条被子。你并没有睡意,想起来方才那只冰凉的手,你在被子里摸索着,抓到了学弟的另一只手,果然也不太热。
你握着学弟的手,很快地有了睡意,等你醒来的时候,天已经微微黑了,学弟面对你侧躺着,只开了一盏床头灯,他的面孔一半隐没在黑暗里,另一半被灯光照得昏黄,很温暖的感觉。
学弟就在你家里住了下来,他身上的伤慢慢地在痊愈,现在虽然还不能剧烈运动,但行走坐卧的能力逐渐恢复了。
这段时间里,你们每天早上一起去出门,早饭、晚饭都在一起吃,前所未有的亲密冲昏了你的头脑,学弟恢复的速度远超你的想象,丝毫看不出来之前脆弱的样子了,你便忘记了带他去看心理医生这件事,你最近太忙了。
——借用刘武来查消息、处理那些人,不是没有代价的,纪振邦不是慈善家,你有求于他,他便顺理成章地要求你参与到公司的事务中去。
你既要努力上手分管部门的事务,又不能缺少研究生的工作,你的白天在学校度过,晚上还要开线上会议,再加上学弟就睡在你旁边,你……每天晚上都会可耻地勃起,然后硬到第二天早上,这也极大地消耗了你的Jing力。
终于在今天晚上,你实在按捺不住了。
夜里你听着学弟平稳的呼吸声,轻手轻脚地走进了卫生间,怕被学弟听出来,你心虚地打开了花洒,装作洗澡的样子。
你一把内裤脱掉,那活儿就弹了出来,算起来上次还是带学弟回来的晚上,无论是心理、还是生理上,你的Yinjing都很需要被抚慰。
平时比rou色稍深一点的性器,已经涨成了紫红色,你的gui头完全露在包皮外面,jing体上青筋暴起,嶙峋的筋络布满柱身,你只撸动了几下,就有粘ye从gui头流下,沿着柱身一直留下来,你试着用手握住,却手感和平时不大一样。
好像更大、更硬了,你索性手上更加用力,迅速地上下撸动,gui头流出的ye体起到了润滑的作用,让你的撸动不至于艰涩,左手动作了一会儿,你的手有点酸了,但没有出Jing的意思,你索性换了右手。
左手撑在墙上,右手继续活塞运动,又试着大拇指抚摸冠状沟,但是马眼流出的ye体越来越多,黏黏糊糊地淌了你一手,就是感觉射不出来。
你的手腕高频撸动了一会儿,你停下来,大口喘息着,不知道为什么,根本没法出Jing,这种就差临门一脚的感觉,快把你逼疯了。
“学长,要我帮忙吗?”突然背后传来了声音,你的Yinjing猛地跳动了一下,你根本不知道学弟什么时候醒来,又什么时候开门进来的。
学弟看到了多少?你的表情应该很狰狞,现在还能明显感觉到,汩汩的血ye在颈动脉里搏动,“不用,小冰你……回去睡觉吧”,你试图把学弟劝回去,“我一会儿就好了。”
说起来,学弟也是男大学生,这种事大家都会做的,无非是被当面撞见,有点尴尬罢了,你在心里安慰自己,告诉自己别在意这件事。
可是你是被学弟撞见啊!被别人撞见只是平平无奇的尴尬,被学弟撞见则无异于社会性死亡,你只得暗暗祈祷学弟快点出去,根本不敢回身看白冰的表情。
“真的会好吗?学长都在这待了半个多小时了呢。”学弟轻飘飘地吐出这句话,然后不等你反驳,他的身体就贴上了你的背。
你全身的肌rou几乎都要僵住,“小冰!你快回去!”一面掰开学弟试图环住你腰的手,一面慌张地说,你要被学弟的动作吓死了好吗!
学弟根本不在意你这些微小的反抗,突然间,你就像被猥亵的良家妇女一样惊慌失措,他下巴卡在你肩膀上,“会很舒服的,学长别拒绝了。”
说罢,他那纤长、白皙的手指就碰到了你的Yinjing,你无法抑制地从喉咙里发出一声闷哼,学弟的手,实在是太软了。
那只手又白又软,你难以想象,男生的手竟然会这么、这么的……那只手和你昂扬的性器,洁白和紫红、柔嫩和狰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