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弟咬了一下嘴唇,“我这样子都被学长看到了……被学长看到了的话,以后还要怎么,怎么面对学长呢?”很奇怪,他没有问你这方法靠不靠谱,会不会伤害他的身体,却问了你这样一个问题。
你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觉得自己这辈子的语言能力,可能都是这两天开发出来的,你半蹲在他面前,轻吻了一下学弟的额头。
学弟到底还是艰难地点了头,于是你又铺了一块毯子,把他放在了洗手台,和昨天同样的位置。
“学长,学长你不能再舔那里了!“学弟惊慌地抓住你的袖子,你只说放心,隔着手套摸上了那条细缝。
你用食指在这条短短的细缝上来回划动,昨天像小葡萄粒一样的Yin蒂消肿了,又被你的手指刺激地胀大了起来,学弟一直咬着嘴唇,似乎是想抑制住,不要发出声音。
你看到那片嘴唇上的齿痕,只觉得像是咬在你心里一样,在同样的地点,做着相似的事,你的那活儿一样的支棱。
学弟下身的这条rou缝很敏感,没几下就出了水,你换了手法,用中间的三根手指,重点刺激他尿道口、Yin蒂的位置,学弟抑制不住地发出了声音。
他一边又一遍叫着你,他断断续续地喊“学长”,伴随着一些含糊地呻yin,你看到那口女xue涌出的水越来越多,在深色的毯子上晕开了一滩小小的水印,你开始加快手上动作的速度。
你手腕发力,快速地、带点力道地反复揉弄那一小块区域,学弟不再叫学长,他开始喊你的名字,你听到“纪振铎”这三个字,被他用快要尖叫着的声音喊着,你的鸡巴猛地弹动了一下,你手上的动作再次加速。
当食指再一次划过那小小的尿道口时,学弟抓住了你的手,发出无声的尖叫。能看出来,他这次chao吹很艰难,他的大腿无意识地抽搐着,腰腹绷得死紧,他的手甚至捏得你有点痛。
你清晰地看到,从那处微小的孔洞里,喷出了一小股水流,然后学弟的大腿猛得夹紧又放开,一股黄色的尿ye流了出来。
学弟一只手抓着你的袖子,另一只手举起来挡住了眼睛,一点尿ye的味道在卫生间出现,他羞得整张脸全红了,他的女性尿道几乎没有被使用过,很不顺畅,说是在排尿,但几乎是在射尿,和chao吹时的状态一样,一股一股地喷射出来。
学弟的腿抖得不成样子,在终于排净了最后一股ye体后,他瞬间瘫软在了你怀里。
原本挡着眼睛的手无力的垂下,学弟静默地流泪,泪滴一颗颗地往下落,额发shi漉漉地粘在他的皮肤上,看起来像是刚被从水里捞出来一样。
你无声地摩挲着他的肩膀,把他的头按在你的肩窝,很快你的睡衣就被泪打shi了。
在被你带回家后,学弟的情绪起伏很大,他有心如死灰的平静,有声嘶力竭的嚎哭,还有崩溃的流泪,也曾平静地同你对话,这种短时间内情绪的不断爆发,和他身体的遭遇一样,会对他的健康有很大的危害,但你也不知道怎么办才好,你决定等下就预约一个心理医生,白冰身上的伤好点了,就得去看心理医生了。
学弟哭了一会儿,不再抽噎,你拿了张纸巾帮他擤鼻涕,他接过了纸巾表示自己弄,你想再为他清洗一下混乱的下体,好像在学弟身上,你平时隐约的洁癖都不存在了一样。
你戴着手套,但你心里其实不介意直接接触他,哪怕是他一团糟的下体,在你看来也很可怜可爱,戴手套的目的只是防止学弟尴尬,让你的行为看起来是清洗、上药,而不是一个偷偷对他勃起的男人在呷弄他的残缺。
你把装着洗ye的小盆靠近他的下体,用手把洗ye不断撩起到那条细缝,冲了几下后,用沾了洗ye的手清洗Yin唇,你把学弟分泌的、本应用于润滑的ye体慢慢洗掉,隐隐感觉到这里应该是很滑嫩的触感,他一直抓着你的袖子,很乖地维持着大腿张开的姿势,即使他抖得厉害。
快清洗完了,你突然意识到一件严重的事情。
昨天你舔那颗Yin蒂,学弟的Yinjing有半勃,但是他chao吹后并没有出Jing,你只以为他昨天Jing力不济,何况他的Yinjing没有完全勃起,不射Jing也算是正常。
可今天在你动作的时候,学弟的Yinjing明显整根勃起了,现在还没有软下去,但他还是没有射Jing的迹象。
你不太了解他的生理状况,“小冰你……平时会射Jing吗?”毕竟学弟没有囊袋,他会Yin处存在的是两片Yin唇,或许没有Jingye?
“会……会的,但是现在,”他艰涩地说,“我尿不出来,也没法射Jing。”
你看着那颗红肿胀大的gui头,觉得这情况似乎没法在家处理,先带学弟吃饭吧,吃完饭得去医院看看了。
给出了一身汗的学弟重新找了一件衣服,你把他放在餐厅的凳子上,在他坐稳后,你把凳子和餐桌的距离挪得很近,重新热过的粥,学弟慢吞吞的吃了半碗,你劝他再吃几口,他只是摇了摇头,说喉咙痛,而且也不饿,吃不下了。
他说想在凳子上坐一会儿,让你先去洗碗,你只能担忧地看了他一眼,进了厨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