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局吃鸡就玩了得有一个多小时,好玩是挺好玩,就是费人,这玩意别的不说,这家场地做的大,可真够锻炼身体的。
回去的路上,何禾还在为秋刀鱼的事愤愤不平。
“哈哈,你说这事啊。”
烟鬼出局的很早,决赛圈的事他也不知道,听何禾在控诉秋刀鱼的主人如何厚颜无耻,为了获胜不择手段时哈哈大笑。
“游戏嘛,总得有输赢,计较它干嘛啊,不把秋刀鱼干掉了,游戏也没法结束清算啊。”
果然DOM的思维和SUB是不一样的,呵呵。
何禾又憋了气,扭头不理他。
“苗苗,想知道为什么小鱼的主人要痛下杀手么?”
坐在后座的毒药接过话头。
何禾心累身体累,连他也不想理,毒药自讨了个没趣,被鸦片给嘲笑了一通。
“为什么……”
何禾勉强卖他个面子,好歹也是个DOM,免得他被自己那口子笑得太难看。
“哎,这还不简单嘛!那是因为今天下午谁赢了,晚上就是谁请客。”
乌托邦一般来说,都是DOM的经济实力雄厚些,毕竟每年还有以百万计的会费嘛,SUB就不好说了……
“好吧……”
这么说来,还是这个海明在照顾秋刀鱼了。
安静了半天,他咂摸出味来。
不对啊,那个海明一直都在跑圈,他们是怎么商量的晚上谁赢谁请客?
他来这一路上都有在看管理群的聊天好么,根本没看到谁提这个事。
为了确认,他把手机掏出来,打算再看一遍,却意外看到了微聊里有了新消息。
[杨:突然有紧急情况出差,刚到米国,昨天太晚了,没打扰你。]
何禾心里终于松快了,虽然先生一声不响地出国了,那总比何禾独自在那脑补的情况要强的多。
好歹……还全须全尾的活着不是?
“哥,人终于找着了,我去,一晚上就直接飞米国了,大老板们,你们都是这速度么?”
何禾忍不住吐槽,心里却难以控制的失落。
先生一声不响地就走了,如果不是他主动发消息过去,估计等先生回来了他都还不知情。
“我就说不得丢吧,这不就没事了么。”
烟鬼开着车呢,听苗苗说夜寒回消息了,他这一颗悬着的心也算是落地了,不然他还真不知道晚上吃完饭还能拿什么转移苗苗的注意力。
何禾在斟酌着怎么回先生显得自己比较乖巧,琢磨到车都下高速了,他才把一句[您没事就好]发出去。
在这时,烟鬼的手机也响了。
[夜寒啊,你可终于活了。]
烟鬼接了电话,头一句就把何禾的注意力全吸引过去了。
先生说了什么听不太清楚,但隐约能听见这的确是先生的声音,何禾现在对这声音可敏感了。
哇~是先生~真的是先生~
刚刚的落寞一扫而空,他开心的差点想把电话夺过去,奈何胆量不够,只得像听到主人声音的狗一样,扭着身子死劲往烟鬼那边贴。
“你再过来我没法开车了。”
烟鬼被撞到了胳膊,车稍微偏了点方向,烟鬼为了接电话也把车速放缓,排在了车队的末尾,没出什么事。
他难得严肃的训斥了一句,何禾不以为意地退了点距离,依然蠢蠢欲动。
[对,他找不到你,还以为你出事了呢,你说你突然出国也不提前给他留个言,我怕他到处去找你,还组织了好几个管理陪他玩,这费用你可得报销啊。]
噗~~
何禾窘得脸如火烤,以几不可察的力气拽了拽烟鬼的衬衫,连连低声和烟鬼告饶。
“哥哥哥,我错了,你能不能别告状了……”
[我找你肯定是有事呗,这事一句两句在电话里也说不清,等你回来我们当面聊,你现在能睡就睡会,你那现在应该还是夜里呢吧?]
何禾这会是心里痒痒的要了命了,不抢电话已经是他最大的克制,他一直在旁边各种方法想引起烟鬼的注意力。
“哥哥哥,帮我问问先生什么时候回来嘛……”
闹腾的动静一次比一次大,对面的钟离杨都听到了,烟鬼也实在缠不过。
[好好好,夜寒,苗苗非得让我问你啥时候回来?]
“嘶……我开车呢!你不要命了啊!”
苗苗羞得没忍住,给烟鬼的腰上掐了一道,也被烟鬼给吼得缩到一边。
毒药和鸦片也爱闹,但这闹归闹吧……失了分寸就没人能帮了,他俩倚在一起不知道聊什么悄悄话,对何禾的求助视而不见。
电话那边的钟离杨太阳xue一阵发紧,倒是听烟鬼他们说过何禾不少光荣事迹,但他还是第一次看到何禾这么任性的时候。
奴不教,主之过。
他替何禾道了歉,说回来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