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点心事被戳破的羞赧,何禾应声跑去洗漱了,用凉水洗了好几把脸才终于让红色褪去。
他轻车熟路的拿起灌肠器往里灌水,虽然先生说不需要保持身体整洁,但……
今天这事实在太尴尬了!
他从来没有经历过这种事,这比上一次在先生面前上吐下泻更让他难为情,何禾坚决不想要这种事再发生了,以后不管先生说不说,他都得灌肠。
“先生,我已经洗完了。”
钟离杨坐在沙发上玩手机,看到何禾出来了,自觉把手机放到旁边的桌子上,何禾看了很高兴,趴在地上欢快的爬过去。
“洗了这么久,我来检查一下洗干净了没有?”
何禾眨巴着眼睛,还以为先生是要看后面的小菊花,这会它可干净了,一点都不怕检查。
“已经全洗干净了,先生。”
何禾背对着钟离杨撅起了屁股,两手也自觉的把tun瓣掰开露出菊花,刚刚才降了温的脸蛋又有点烫了。
他还挺想……被玩菊花的。
“哦,洗干净了就算了,跪好吧,我们看看别的。”
让他失望的是,钟离杨并没有再对那朵菊花表现出兴趣,何禾刚沮丧的转回来跪好,两根手指就搭在了他的唇边。
虽然刚刚隔了个套套,他还是觉得能从手指上闻到一股说不出来的臭味。
脑袋抗拒地微微偏了偏。
“嗯?”
不舔吗?
钟离杨想不到何禾拒绝自己的真正原因,还以为只是刚刚没有满足他,所以在闹脾气。
“呵呵。”
中指强势撬开了何禾柔软的唇瓣,直直捅进已经自觉放行的牙关,一路长驱直入抠的何禾一个劲的犯恶心。
其实并没有什么难闻的味道了,手指上残留着洗手ye的香味,只不过是何禾心理作用,总是忘不了那点气味。
“呕——”
“贱不贱啊,非得吃点苦头才能老实?”
“先生,对不起……”
手指抽出来的第一时间,何禾顾不上擦自己漫延到下巴的口水,低声向钟离杨道歉。
“奴隶错了,奴隶不应该嫌弃先生的手指脏。”
他把手指主动含回去补救,舌头极尽讨好的姿态,又吸又舔,和对先生的性器没有两样。
嫌脏……
他都没嫌弃了,居然还能被嫌弃?
钟离杨差点想让他直接去舔一圈马桶!好好改改他那不必要的洁癖。
“认错态度不错。”
他不给何禾补救机会,决绝地抽出手指,手掌呈抚摸状贴在何禾身上游走。
在打消了何禾的恐惧感,转而开始享受钟离杨的安抚时,手指在身体上找了个顺手地方拧了一把,温柔的语调陡然失温。
“可你这犯错速度和认错速度有一拼了吧?”
“呜……”
还不算无可救药,这次被拧的反应比上次好一些,躲避的动作幅度没那么大,也很硬气的没有叫喊出声。
这时候的力度还是不够的,何禾蹙着眉头,在每次被掐完以后都露出个苦哈哈的笑,这副样子让钟离杨忍不住就想多拧他几下,结果却像是拧开了泪腺的开关,眼泪滴滴答答地就下来了。
“啊,先生饶了我吧,疼,呜呜,不要掐了,我知道错了……”
他终于不笑了,彻底地陷入痛苦中。
何禾的哀求没有博取到相对应的同情,掐拧力度反而更加重了,变换位置的速度也更快。
他彻底绷不住了,再经过多少次他也受不了这种尖锐而且又有递进感的疼痛,没有麻木了这一说,没有最疼只有更疼。
不知道何时能停止的折磨简直让何禾绝望,他挂着一脸冷汗苦苦哀求着,终于听到了天籁之音,是送饭的服务生到了。
何禾两眼放光的叫了起来。
“先生,饭,饭来啦~”
别折腾我了,赶紧去开门啊。
“……”
一切都停了。
两人四目相对,气氛诡异。
“您吃饱了才能更有力气的掐我啊……”
何禾挤出一抹狗腿笑。
“你这是嫌我没用力呗?”
钟离杨被气笑了,去开门前给何禾来了个终极打击。
他一把掐在娇嫩的ru头上,生生旋转了近一圈,又把ru头往他那拽了有近半米才松手,足够何禾疼得半天起不来了。
过一会钟离杨带着食盒回来了,果然看到何禾在地上疼得瑟瑟发抖。
小家伙聪明的把ru头贴在地板上降温,尽管如此还是满眼痛苦的泪水。
他在何禾面前把食物一样样端出来摆放在桌子上,看到一小盆的咸豆浆和炸的金黄诱人的油条,何禾没等他发话就爬过来了,红着眼眶看着他盛豆浆。
好饿啊……
昨天的烧烤好像没吃饱,现在他饿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