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我去办公室。”
钟离杨又重复了一遍就往外走了,他走的很快,根本不在意何禾会不会跟上似的。
风衣的衣摆翻滚出六亲不认的架势,让何禾凛然生畏,钟离杨站门口等了他有一会,他才磨磨蹭蹭进了办公室。
刚刚稍微的掐了个点,这会该下班的都下班了,应该不会有老师突然回来,但为了确保万无一失,钟离杨还是把门给反锁了一道。
“老师~您……找我有什么事么……”
这锁门的动作让何禾紧张的咽了咽口水,尤其是看到老师坐到最里面的座位上,从抽屉里早有预谋似的取出了那把有一尺多长,二寸宽,半寸多厚的黑色木质戒尺。
想撒娇讨好的声音被活活掐断了,何禾挂着他狗腿般的笑脸,僵硬地站在办公室门口,腿和声音一般发着软。
他本能地抗拒那个看起来就杀伤力极强的工具,朝门口多溜了几步。
“过来。”
何禾哪敢过去,又噌噌退了几步,克制自己夺门而逃的欲望,抽筋一般指着钟离杨手上那个完全能当棍子用的戒尺。
“我……您……我害怕……您把这玩意收了行吗?”
钟离杨被他气笑了。
“呵……”
他冷笑着坐在椅子上,凉凉地看着他不说话,完全没了刚刚的和颜悦色,只拿着戒尺指了指办公桌旁边,等着他过去。
还别说,这场景真是像极了他小学的时候,老师坐在那等着犯错的学生挨个送过去打手心。
“你要是不想用这个,数据线也可以。”
何禾实在耽误了太久,钟离杨的耐心不多了。
“不不不,就这个,挺好了。”
数据线在所有鞭打工具中声音最小,打的最疼,伤害性最低,而且还随处可见方便携带,早都已经超过了皮带的受欢迎程度,但这并不意味着他想尝试一下它的厉害。
识时务者为俊杰,何禾噌噌几个大步就到了老师面前,颤颤巍巍地举起了不用写字的左手,冲着老师强颜欢笑。
“老师……轻点好不好……”
钟离杨却不会跟他有半分商量。
“裤子脱了。”
杏眼睁的浑圆,写满了不可思议,戒尺不是应该用来打手心的么?为什么要用来打屁股。
何禾为难的看向窗外,又看看坐着的这个人,希望他能领会自己的意思。
这栋教学楼是前几年才新建的,整体采用了现代流行的落地窗设计,不用站在窗前都可以欣赏到周边的校园美景。
不过……何禾只怕自己会成为别人“欣赏”的对象。
太阳你为什么还不回家,天你为什么不能早点黑?
非得让他光天化日之下做这种羞耻的事么……
迟迟不动的拖延行径为何禾赢得了一记戒尺,如哨子般的风声响起,戒尺也结结实实地落在了他的屁股上,疼得何禾捂着屁股嗷嗷叫。
“脱。”
一个字的命令让本就严肃的脸看上去又冷了几分,何禾很清楚现在应该做什么,可他就是下不去手,捂着屁股倒是一个字都不说,只是眼泪汪汪的看着钟离杨装可怜。
钟离杨没有再催促,直接动手帮点小忙。
“啊,别打了,呜,老师,我脱,我脱,我脱啊……”
戒尺执着地一路追着何禾的手打到了脚踝处,统共抽在手背上的不过八下,没多少rou的手背就已经被抽得一片通红,骨节处甚至渗出细细的血点。
为手背遮风挡雨的手心更是不成样子,这个地方目前捱的最多,比之前高了不少。
何禾心疼的不停吹着自己面目全非的手,委屈凝成了实质的泪水噙在泛红的眼眶里。
先生玩个角色扮演还挺认真的啊,这估计得是个暴躁老师。
白团子似的屁股轻颤着,上面被印上一条斜斜的红杠,像是马路上的禁令标志。
钟离杨没忍住即兴发挥,照着棱子的中间垂直来了一道,又像是试卷上大大一个叉。
“呜……老师……我已经脱了啊……不要打了……”
何禾无辜被多打了一下,满脸的委屈又不敢说。
“内裤穿上,就知道发sao。”
他哪有发sao,以前他还敢硬一硬,这几天连硬都是奢侈好吧,为了陈伯不打扰他睡觉,他每天都起的比陈伯还早!
何禾叫苦不迭,气呼呼的把内裤重新穿上,虽然他打心底里还是觉得有块遮羞布挺好,可这个样子又说不上来的奇怪。
钟离杨故意对他的委屈视而不见,戒尺托着何禾的胳膊抬置于腰间,待何禾双手交握在一起,又从腰眼滑至tun部,到了分开并不明显的大腿内侧。
这柄戒尺也不知是什么木头做的,何禾几乎是还没有碰到它就感觉到了腿间寒气袭袭,贴上温热的皮肤,更是冻得他打了个哆嗦,细嫩的大腿也自觉的尽可能避开这个凶器。
“站好,别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