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晚上的公调是临时给钟离杨加的,上个月放了这么多人鸽子,这会负责协调公调的管理抓着机会肯定要安排上,钟离杨也没推拒,于是夜寒今天晚上公调的消息就又一传十十传百的传开了,负二层的舞台展示区又是一座难求的地步。
钟离杨给何禾叫了份晚饭,依然是用吸管喝的粥,自己也陪着喝了些,省得这小子听说又是喝粥,一肚子怨念。
在钟离杨的再次确定下,何禾还是跟着钟离杨一起出去了。
“你不用担心给我丢人,我没有收过奴隶,他们不知道我的私奴应该是什么样的状态,在外面,我也没那么多要求,你只要遵守好乌托邦的规则就可以了。”
出去之前,钟离杨如此嘱咐道,一边说还一边给他两个ru头上各挂了一个带铃铛的ru夹。
尖锐的鳄鱼齿被橡胶完全包裹住,只有挤压的疼痛,算是对于他的照顾。
旋钮调整到比较适合长时间的佩戴的力度,不算疼的难以忍受,但也绝对不容忽略。
何禾想,如果不加上这两个东西,他应该会更感动。
七楼的走廊一直都很安静,只听得到脚踩在地毯上沉闷的扑哧声和清脆的铃铛响,何禾虽然穿戴整齐,却觉得自己就像已经被脱光了一样。
羞耻和疼痛让他变得畏畏缩缩,走路的速度竟比上次塞了跳蛋还慢。
入口处的接待看到夜寒直接刷脸放行,却把何禾堵在了入口,看他戴着口罩,非要查验会员卡信息。
这年头,有病的真多。
何禾把所有的耐心都给了先生,对于这些神经病就很不耐烦,差点就想拨开那只讨厌的手直接进去,但他没有。
过去这么干,顶多有人诟病乌托邦的SUB没有规矩,现在他代表的是夜寒。
“你好,我是夜寒,这是我的私奴,可以一起进去么?”
那个DOM上下瞄了一眼,夜寒的名字他还是听过的,应该干不出带陌生人进来的事,不情不愿的放行了。
“先生,我给您开道吧?”
何禾回头看了看那个DOM,殷勤的对钟离杨说,钟离杨停下了差点摸上传感器的手指,淡淡的说了个好。
于是,他看到这位小心眼的小朋友趾高气昂的往前走,细碎的铃铛声丁零当啷响,何禾到了门前把手一搁,门应声打开。
“先生,请——”
他恭敬地请先生进来,顺便丢给了接待一个白眼。
“开心了?”
这小白眼翻的很有俏皮的味道,黑眼珠咕噜着在眼眶里转了圈,分明的眼白也仅仅挤占了一半的位置就滑走了,让人勉强认得出这是个白眼,却生不起多少怒意,只觉得想笑。
“嗯,舒坦。”
“这会不怕给我丢人了?”
何禾尴尬的笑笑,然后挠挠头想想怎么说。
“嗐,没事,大不了这个人的审核不通过,不让他进负二层呗,刁难SUB,不通过也不稀奇吧。”
这也算刁难了?
钟离杨暗暗好笑,明明人家就只是很敬业的核对会员信息而已啊。
“你不是挺讲究规矩的么?”
何禾对未经审核DOM的不屑于顾再次颠覆他对何禾的认知,他一直把这个孩子看做是一个人畜无害的小动物,没想到还会咬人。
“进了负二层我才勉强认同,负一层就是个有那么点共同爱好的酒吧,乱的要命,谁知道他到底是什么属性呢?对吧,没准就是个骗炮的呢。”
他说的那叫一个大义凛然,却听到走在前面的先生轻促一笑。
“……有这么好笑吗?”
何禾被笑得还挺不好意思。
“你现在就像是个抓狂的小野猫。”
“……”
“我有您了,就不是野猫了。”
后面的人低声说道,他不知道先生有没有听到,也无所谓啦,本来就是说给自己听的。
今天人来的虽然多,何禾看了一圈,却并没有见到先生的那几个朋友,倒是烟鬼他们几个在那坐着,烟鬼还跳脱的向他们疯狂招手,就差喊出来了。
一点都没主管的样子。
距离上次见到烟鬼已经过了有一段日子了,上一次能见到先生还多亏了烟鬼的帮助,他还没有去道谢来着,还有坐在中间那个随风,也是对他很不错的一个DOM,后来好像公派去非洲了,没想到今天居然也回来了。
何禾有一肚子的话想和他们说,可是……他看了看先生的背影,还是一会儿等到先生上台了,他再去叙旧吧。
“烟鬼他们在喊你,不过去?”
先生就像后面长了眼似的,何禾发誓他只盯了先生几秒钟,先生就先回头找他了。
“想陪先生……”
何禾耷拉着脑袋说的违心,有先生在他怎么可能抛下先生去别的地方玩,没成想先生的脚步一顿换了个方向,施然朝烟鬼那边走过去。
他还来不及惊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