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何禾耍赖般的行为,钟离杨反而笑意更深,站起来走到了他身边。
“我允许你进我的房间了么?”
喝空了的杯子被放在何禾脑袋上,钟离杨没说不准弄掉什么的,只是随手的那么一放,就足够让他战战兢兢不敢动弹丝毫。
“没有,先生。”
本来就做贼心虚,这会何禾更是捏紧了拳头不住的紧张,既得回先生的话,又得顾及着头上的茶杯。
钟离杨有意搁置他,踱步转悠到茶几处又斟了一杯茶水,细细品起这茶叶。
龙井茶香味很浓,泛着兰花豆的香气,口感香郁醇厚,像极了上次在何经年那喝到的。
看样子偷鸡摸狗的事这小家伙真不少干。
“你进来……只是为了送套茶具么?”
头顶的杯子已然开始小幅度的抖动,何禾紧张的集中了十二分的注意力克制自己,钟离杨却在此时又转悠了回来,在他耳边如恶魔般低语。
“是……”
何禾没有多想,下意识回答。
“啊,不——”
不能这么说,先生肯定知道些什么。
下一秒他顿时清醒过来,慌张的摇起头,茶杯因为他的动作掉在坚硬的地板上,声音清脆的滚了几圈。
居然没碎。
何禾怔怔地看着杯子在地上滚,莫名其妙的想到这种并不重要的事情。
就是不知道自己能不能这么幸运了。
“对不起……先生……”
开始认错就意味着自己今天不会好过了。
“奴隶……还偷偷进了里屋看了一圈……是奴隶的好奇心太重了……奴隶再也不敢了……”
他不知道先生还知道什么,没有这么傻的把所有事全都交代了,说多了便是拔出萝卜带出泥,再扯出点别的事来,他大概可以交待在这了。
也就是他这藏着掖着的态度真正惹怒了钟离杨,他尚存一丝理智,绕到了何禾身后狠狠地往那个还依稀看得到青黄色的屁股上踹了一脚。
“你是属牙膏的么?问一点挤一点?”
这个形容有点好笑,不过何禾笑不出来,他趴在地上害怕的缩成一团,捂着屁股艰难地往钟离杨踹不着的地方挪。
虽然不知道先生为什么会知道自己偷偷进了这里,看起来先生不仅是知道,好像还知道他到底干了些什么,何禾没时间想清楚这事的来龙去脉,只能赶紧把事情和盘托出。
“我错了,先生,我错了,我招……我招……我全招……”
那没骨气的样子让钟离杨又气又好笑。
他算是看好了,这小家伙估计是个轻易就叛变的货,才一脚就不坚持了。
“说吧。”
威胁说太多就会失去威力,钟离杨转身坐回沙发上,好似刚刚那一脚废了他多大力气一般,随之而来的是一声悠长的叹息。
听到先生叹气,何禾心里不是滋味,爬到先生面前讨好的蹭蹭先生绒毛有些重的大腿。
“奴隶拿了假阳具,是用来练习口交的,虽然您说您不缺床伴,可奴隶不想看您一直憋着……不信奴隶可以去把东西拿来,上面没准还有牙印……”
牙印……
如果不需要顾及下形象,钟离杨真想捂脸叹息,这得亏是假的,要是真家伙不得把他咬的不能人道啊。
“奴隶……奴隶还拿了个跳蛋……因为奴隶看片子学口交,实在是……憋……憋的难受……”
他越说声音越小,早知道不拿那个跳蛋了,不然他现在能理直气壮的辩解一下,现在倒好了,竹篮打水一场空。
“可是奴隶没射出来……您信我,真的射不出来……用了跳蛋试了,也不行……”
自慰的事早已经在钟离杨的意料之中,这是几乎每个刚认主的新奴隶都会犯的错,出乎他意料的是小家伙居然射不出来,这事可就怪了。
他用脚趾头随便拨了拨小家伙胯间被暴露无余的那团rou,它立刻很灵敏的起了反应,渐渐抬头挺直了腰杆。
身体被人用身体最底端的脚来亵玩,身体的刺激还是其次,心理的这种落差倒是先给何禾征服了,那根rou棒随着钟离杨的动作颤颤巍巍的晃动,一个劲往外吐着水。
“嗯?这么yIn荡的小东西,为什么射不出来呢?”
何禾听先生的语气还以为先生不信他,也是,看他这小兄弟兴奋的样子估计是跳进哪他都洗不清了,冤得他只能苍白无力的重复着差不多的话。
“先生……奴隶真的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明明之前都是可以的……”
何禾偷偷观察着钟离杨的脸色,擅自自慰应该是个不小的错误,可先生似乎没有他想象中那么的生气,是不在意么?
说不清是失落还是失望更多,他屁股上的伤已经好的差不多了,如果先生要罚他也是完全可以的,他的内心好像也在期待着先生的惩罚。
“先生……奴隶知道错了,奴隶不该擅自自慰,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