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教你这么跪的?”
不高兴并不一定非得提高音量大吼大叫,钟离杨的声音更低更缓,经过耳机降噪和音频处理,更像是在何禾耳边轻声细语,渐渐向上抬升,露出危险的獠牙。
大脑几乎是立刻发出危险警报,何禾知道是他的行为让先生不高兴了,在羞耻和服从之间他还是选择了后者,不情不愿的移开手,按规矩背在了身后。
再也遮掩不住的火热暴露在空气中,它的挣扎让何禾格外难堪,牙齿在粉色唇瓣留下了一道浅浅的印迹,胳膊上更是被他挠出了不少抓痕。
这蠢蠢欲动的手总算是被治踏实了,只是这还不够。
“腿。”
一句话陡然只剩了一个字,压迫感却是成倍的增长,何禾疯狂的喜欢先生这么冰冷,小何禾好像更喜欢,喜欢的哭了。
两腿微微打开又很快闭合,如此往复,就如他的羞耻心和服从意识互相拉扯。
如果钟离杨能够凶一点,吼上一句的话……胆小的何禾一定可以毫不犹豫的做到。
可是钟离杨没有。
他有点喜欢上看何禾这种纠结的模样,虽然只会让他想要把人给粗暴的揉成一团。
“一个月不管你,要脸了。”
先生的话语如迎面抽来的沉重耳光,让何禾脑血管瞬间扩张,嗡嗡响着,宛如被扔进了汹涌的大江大河之中。
“对不起……先生……”
羞愧战胜了羞耻,服从先生的心态占据上风,矜持了半天的地方还是打开了,中间晃荡着一根憋屈的小何禾。
“小狗,最近憋坏了吧?”
乌托邦的监控画质几乎能和道路监控用的卡口摄像机媲美,画面拉到最大时,连小家伙胯间的毛发都能看到光泽。
毛发丛中那百折不挠的倔强这会看起来有点惨,肿胀成了猪肝红,被Yinjing环卡住的周边又泛着皮肤原本的黄,如果一直这么刺激它,废掉也不是没有可能。
“先生……好疼……”
那一声小狗被念得很轻,听起来像是先生在笑,也许就是在笑也说不定,何禾的骨子都酥了,忍不住的想撒娇。
“把环解了吧,今天让你释放一下。”
“啊?”
这什么情况,不是说要罚他来着?
“不愿意就……”
隔了千山万水,钟离杨看不到何禾慌乱,觉得他一定不会错过这个机会。
“不不不,想!想!想!”
果然,何禾连话都没等他说完就赶紧表明自己的态度,怕先生后悔似的,手赶忙扣在了环上,哆嗦着摸索半天才把环给解开。
看起来他似乎是因为可以释放激动到手抖,实际上何禾那是紧张的。
先生好像不知道他在浴室里自慰的事,或许……知道?
所以现在是打算惩罚他?
啊啊啊,他也说不清了!
何禾紧张地看着摄像头想寻找答案,这种没有生命的东西又能告诉他什么呢?
“昨天喝了多少酒?”
这一会心脏就跟坐上了跳楼机似的,突然被钟离杨问到这个,何禾的心脏又咚地坠回肚子里,他飞快回溯了一遍昨晚的记忆,最后不太确定的报了个量。
“大概半瓶……五两不到,那个酒好像不足斤……”
他还不知道先生要做什么,本能的少报了一点,这会问这个绝对不会是好事。
钟离杨听完只说了个好,转而指挥他去旁边放茶叶和水壶的柜子里找一次性杯子。
“这个纸杯是250毫升的。”
何禾听了,转着圈打量手里的这个印着乌托邦logo的杯子,要说让他看个花纹还行,容量这东西……先生是怎么知道的?
还没等他狗腿的奉承,先生又开腔了。
“房间里的所有东西你都可以使用,喝了五两酒,现在吐出来五两不过分吧?”
鉴于后面何禾的表现差强人意,钟离杨选择了一个温和又带着些奖励性质的惩罚,可何禾好像并不是那么觉得。
“吐什么……?”
他看向监控,茫然的表情倒是表现得非常明显,如果纸杯没有被捏得有些变形,挺容易让人信以为真。
“你说呢?”
明知故问。
何禾咽了咽不存在的口水,喉咙干痒的难受,但他依然抱着0.001%的希望,祈祷先生说的是唾ye……或者尿ye也行……
欲望却不给何禾面子,因为这个惩罚变得更浓烈了,一个劲的晃着它的蘑菇头,看起来对接下来的事情很期待。
我靠……
你个傻逼玩意!平时没让你发泄吗!
五两……就算是水就能接满这一杯子了,酒Jing的密度比水小,体积只会更大。
先生这是想一次性榨干他的节奏啊,就这还兴奋……兴奋个锤子!
何禾被自己的身体反应整得无地自容,耳朵都烫得可以煮鸡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