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豹哥哥抽出舌头,恋恋不舍地用肥舌压着花唇将yIn水卷进嘴里,然后才让出位置给旁边的花豹弟弟。弟弟长舌挺立重新插入rou缝,轻松便顶到花心处的那团软rou!
“啊——!!顶到了!唔唔——!啊——” 舌头戳到那里了!好酸!沈彦吾爽得浑身发颤,嘴里含糊地呻yin着。
rou缝又夹舌头了!花豹弟弟还是有些害怕,挺直舌头不敢动,直到被涌出的yIn水浇了个透才反应过来。他急忙啧啧啧啧地舔起来,与哥哥一样兢兢业业地舔yIn水“治疗”。只是他的舌头较长,舌尖不时便能戳到一处软rou。
那rou团又软又弹,简直有趣极了!花豹弟弟忍不住贪玩地戳起那团rou,然后发现越戳那处越冒水,难道那里就是恩人伤口的根源?他惊喜于自己比哥哥率先找到“病因”,于是愈发卖力地顶弄那团可恶的软rou!
看到沈彦吾颤抖得更厉害,他自以为切中要害,扭着长满细刺的舌头不断刮擦rou壁,花心的rou团更是被带刺的舌尖旋转着cao弄!
花心被那条打着旋顶弄的舌尖cao出了yIn性,rou团终于张开小口,rou圈兴奋地收缩夹起顶进来的舌头。花豹弟弟被唬得又一惊,以为rou缝深处有个活物作祟,他气愤地再次伸长舌头,努力去捉“那物”。于是顶入rou圈后,他猛地转动舌尖左突右刺,卷动舌尖要在里面寻找那物。
宫苞内敏感的rou壁被那舌尖戳得又痛又痒!不停地收缩抽搐,在长舌又一次深入乱搅时,喷出大股的yInye。沈彦吾的秘xue在经过蛇jingcao弄后,如今又被只豹子的舌头cao得chao吹了!
沈彦吾虚弱地爽晕了过去,在他彻底失去意识前,花xue里始终插着一条为他“疗伤”的舌头。
再次醒来的时候,沈彦吾发现自己躺在一块柔软的毛皮垫子上。
午后的阳光从山洞外洒下,暖洋洋地晒在他赤裸的身体上。他不舍得睁开眼睛,享受着落入秘境这么久以来难得的惬意,连思绪都被晒得懒洋洋。模模糊糊地想起昏睡前的记忆,那似乎是一场发烧时的春梦。
他这么想着,但花xue里传来的酥麻快感越来越强烈,舌头插入搅动的感觉也越来越真实。
沈彦吾猛地睁开眼睛,被阳光刺得微微眯起,羽睫颤动之际,他似乎看到两头身形巨大的花豹。下一刻,他的小腿肚上传来兽类毛发的粗硬质感,沈彦吾惊讶得低头看去。
他赤裸的两腿此刻搭在两只黑斑花豹的背上,在他腿心的隐秘处是两颗不停耸动着的豹头!
沈彦吾看不清它们的动作,他只能感受到花xue正被两条粗糙的舌头舔舐着,其中一条舌头还突然插了进去!
“呃——啊啊!别——不要进去!”他下意识地惊叫出声阻止,实在想不通他被花豹抓住后,不是丧生豹口而是被,被它们cao弄女xue!
两只花豹听到沈彦吾的声音后纷纷抬头,两只圆溜溜的眼睛正炯炯有神地盯着他,脑袋边的两只小耳朵抖了抖。其中一只花豹张开兽嘴,发出清朗的少年声,它语气中带着惊喜:“恩人!您终于醒了!”
另一只花豹也张嘴吐出人言,嗓音却更加低沉一些:“感谢恩人搭救!多亏您引开了那群鬣狗,我们才能顺利逃走。”
沈彦吾回想起那日种种,面露诧异地问道:“难道你们是那两个少年!”随即他又疑惑道:“那天是幻化成人形?”
“是的!我和哥哥第一次化形成功!所以......所以当时还用不好人形,被那群狗追得那么惨。”清朗声音的那只花豹说到最后低落极了。
“如果不是恩人冒险相救,我们兄弟肯定九死一生了。”低嗓声音的花豹补充道:“可惜现回原形后,我们怎么尝试都无法再次化形......”它的声音也低落起来。
“现在恩人醒了!不枉费我拼命为您舔伤口!实在太好了!啊,还有哥哥,哥哥也很努力为您舔伤口!”花豹弟弟得意地向沈彦吾邀功。
听到这话,沈彦吾脸色一变,所以他身下的秘xue真的被两只花豹舔了又舔吗!
此时花豹哥哥欣慰地道:“现在恩人只有一处伤口反复发作,让我们再给您舔舔,哦不,给您治疗一下,相信很快也能痊愈的!”
花豹弟弟已经低头伸舌准备继续为沈彦吾舔xue,而沈彦吾听完花豹兄弟的话心中又怒又耻,看他们还要继续弄那处秘xue,急忙阻止道:“不用了!那处不是伤口!不必再——再弄!”
“居然不是伤口!那为什么总是流脓水呢?”花豹弟弟好奇道。
“......不是,不是脓水,那只是——和汗ye差不多的体ye。”沈彦吾艰难地解释。
“会流汗的rou缝?可我发现里面很深,我一戳还会喷水,我和哥哥的人形都没有这样的部位,那是用来做什么的?”
沈彦吾脸色涨红,被花豹弟弟一连串懵懂又色情的问题,堵得说不出一句话。他撑起上半身试图合拢双腿,随即腿部传来一阵剧痛,应该是坠落时跌伤了。
“烦请两位......两位小友,帮我挪一下伤腿。”
虽然他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