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慈一点都不害怕,之前梦里的霍临也从来没伤害到他过,他笑的很明艳,白皙的手臂靠在男人的脖颈上,很像在索吻,霍临的耐性再好,也受不了他这样的挑逗。
男人眼神一变,手指钳住他的下巴,恶狠狠的吻了上去,虽然他的动作很凶,实际上却都不敢弄疼了晏慈,凑上去舔吻着下唇,忍不住了才探进去一点点舌尖。
晏慈的呼吸沉了起来,不自觉地夹着双腿,他的欲望轻而易举的被挑逗起来,在霍临的手下软的像一滩水。
就算是到了这地步,霍临也不打算在他神智未清时做更过分的事情,他要晏慈清醒的看着他进入,要对方心甘情愿的把自己交给他。
但当晏慈迷迷糊糊凑过来回吻时,他还是忍不住更硬了一点,这样子的晏慈只在他的梦里出现过,一时有些让他怀疑自己到底是在现实还是在梦中。
如果是真的在梦里,他大概也不用忍的这么辛苦,早就摁着晏慈分开双腿大开大合地Cao了起来。可眼前人是心上人,他根本就舍不得做那些事情,即使他的自制力里从不包括晏慈,也能因为对方而强行忍住原始的性欲。
他恨不得现在就把晏慈拆入腹中,吞食下每一点每一滴,手上的动作却轻的像是在捧易碎的瓷娃娃。
醉酒的晏慈理智几乎为零,他的性欲被挑逗起来,对方却没有动作,他便自食其力地继续蹭着小xue,shi漉漉的汁水从xue口流到霍临的大腿上,象征着性爱的甜腻的味道在房间里蔓延开来。
这已经不是理智可以忍耐的情况了,那些低下的,恶劣的想法全部出现在霍临心头,又被他尽数压下。
不行,再憋下去他会疯的。霍临沉重的呼吸打在晏慈的颈边,他用力圈住晏慈的脚踝,让他双腿并拢,还不知道自己会被怎样残忍对待的晏慈甚至还带着笑意,似乎在鼓励男人对他做任何想做的事情都可以。
而霍临也确实这样做了,Yinjing插入紧闭的双腿间,发了狠地抽动,白嫩细腻的皮肤受不了如此折磨,双腿颤抖着,晏慈的声音带了几分哭腔:“疼……”
疼也没用。霍临想,动作还是不由自主地轻了一点,真的只有一点,很快他就继续恢复了抽插的速度,正在兴头上的男人哪有那么好安抚,晏慈哭出了声他都只是低头亲亲对方的嘴角。
晏慈半梦半醒之中想,他真不该答应霍临的,明明之前都那么温柔体贴,怎么今天着急成这样,摩擦的他的腿好疼。
他先入为主地以为自己是在梦里,眼前的霍临只不过是他的错觉而已,晏慈已经很习惯梦到霍临了,正好他今晚实在难过,就放任自己沉沦于荒yIn的梦中也无所谓。
霍临不知道他在想什么,以为对晏慈而言谁都可以,他忍不住假设如果晏慈进的不是他的房间,而是别人的,甚至是顾宁川的,他也会这么乖巧的并拢双腿让人插吗?
越想越气不过的霍临狠狠掐了把他的tunrou,rou浪翻飞着似乎在勾引男人的进入,或者在渴望被管教的乖一些,而不是放荡地摇晃,霍临憋着气,扬起手掌,整个手臂发力扇了下去,晏慈哭的更大声了,却有抑制不住的喘息冒出了头。
他的Yinjing蹭在被单上,tunrou被一下又一下的巴掌无情狠扇,霍临的力气他在另一方面又深切体会到一次,他咬住自己的手腕,不想再发出丢人的哭喘,却架不住加重了力气的扇打,只好松了口。
晏慈从来不敢正视的欲望被满足,竟蹭着床单被硬生生打射了,霍临也没想到他这么敏感,失笑地揉揉红肿的tunrou,晏慈浑身上下都是通红的,脸颊到脖颈泛着chao红,腰背被粗糙的床单蹭的发红,tun腿一片又扇又Cao早就红肿的不行。
霍临并没有那么好满足,腿心太嫩,抽插个来回就不行了,他强制按着晏慈插了大半天才又起了些欲望,不过一想到身下人是晏慈,他就止不住的兴奋。
晏慈的喘息,哭声,眼泪,就连躺在他的床上都能激化他的性欲,晏慈本身就是他的所有欲望集合。
他扒开晏慈的tunrou,后xue还是白嫩一片,没有收到过分的对待,霍临虽然还想弄他,但怕明天晏慈实在是太难受,退而求其次在后xue上顶弄了几下,便畅快地射在xue口。
这下晏慈从头到脚一身都是他弄出来的痕迹了,霍临对此满意不已,认真欣赏了一会儿最完美的艺术品,心痒的不行,掏出手机对着晏慈拍了几张照,他近乎痴迷的看着这些照片,压抑住又升腾的欲望。
最后看了两眼他这幅模样,打横把人抱起进了浴室,晏慈累的连手指都不想抬,对他而言只不过是一场梦而已,对霍临的举动也只当没看见,乖巧地窝在霍临怀里清洗的干干净净。
洗完澡,晏慈看着坐在沙发上的霍临,意识还没有完全沦陷,难道还有些清醒,突然意识到了些许不对劲,这个梦,这么长的吗?可他很快就没有再思考下去的Jing神了,下一秒就彻底陷入了黑甜的梦乡。
霍临看着人死死睡在自己的床上,叹了口气,找了个距离晏慈最远的地方也躺下了,闹的太晚,中途忍的又很难受,让他这会儿也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