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色已晚。
四人间的宿舍,只有两张床是铺好的。
秋白藏根本不想从白榆身上下来。
他手上动作不停,慢慢俯身靠近小室友的脸颊。
好香。
是沐浴露吗。
秉着好奇,他舔了一口白榆的脖颈,白榆眼皮都没动一下,呼吸绵长,睡得很香。
男人的动作更加得寸进尺,他吻上白榆的唇,轻轻撬开白榆的牙关。
好甜。
比他以为最好吃的甜品都美味。
再尝一口,他就再尝一口就退出来。
男人的呼吸急促起来,手早就不老实地探进小室友的内裤,插进tun缝摸到那处褶皱,又忍不住继续往前探。
就摸摸小Yinjing,这姿势看不到色泽,但起码能摸到形状。
手指滑过菊xue,往前继续探索,却没有摸到想象中的卵蛋和Yinjing。
鼓鼓的,软软的,还有一条rou缝。
!!!
小东西其实是女孩子?
他往前摸到了Yinjing。
??!
双、双性?!
男人直起身,舔了舔唇,眼眸晦暗,像是发现了心怡猎物的毒蛇。
真是,捡到宝了啊。
手指重新插进rou缝,摸到小豆豆,摸到软乎乎的小Yin唇,插进Yin唇指尖,摩挲软乎乎还有些shi答答的雌xue口。
“唔…”
秋白藏做贼心虚地抽回手。
白榆翻了个身,在床上摸索,他的抱枕呢?
噢好像没带过来。
下面又shi了呜。
连蹭一下抱枕解解痒都不行。
烦死了。
秋白藏眼睁睁看着小东西由趴变躺,扯过小被子把自己盖得严严实实,再次睡过去。
空调16℃。
神经病啊,谁开的这么低?
呃……
是他开的。
空调变为23℃。
浴室里头两个人出来了,估计是在里面小规模打了一架,夏狗嘴角破了,脸上还有淤青,手里拿着shi漉漉的白色……内裤?
冬元序倒是屁事没有。
傻狗,活该。
秋白藏把作案证据藏起来,若无其事下了床。
冬元序轻轻拍了两下床上护栏,“榆榆,榆榆?我明天给你买几条新的内裤好不好?”
“唔嗯……嗯。”
“没事了,睡吧乖。”
回答他的是小呼噜。
冬元序站在下面给白榆盖好被子,进浴室洗了个战斗澡。
他的床正好在白榆旁边,两张床中间共用一个梯子。他跟上司简洁地汇报了今天的情况,然后开始逛浏览器。
“宿舍好物分享”
“如何劝室友跟自己出去合租”
“大学生租房相较于住宿舍的几点好处”
……
秋白藏的助理早就把东西送来了,包括房卡。他有问过老板需不需要他帮忙铺床,老板很嫌弃地拒绝了他。
秋白藏一直没抽空铺床,他先去了浴室,蜷缩的手掌摊在眼前,鬼使神差地,他舔了一口,只觉得多年的生物都白学了。
为、什、么、是、甜、的?
他舔到最后总算尝到了咸味。
这才对嘛。
他定睛一看,残余的水ye被舔光了,他刚刚尝到的是自己的手汗。
……妈的。
冲澡的时候,他用的是白榆的沐浴露。
没有他在床上闻到的香。
但还算凑合。
他记下牌子,打算以后就用这款。
夏狗的床铺离白榆的最远,上面也是空空荡荡,秋白藏心中嗤笑,“这位…夏同学,你今晚不找个别的地方睡?莫非是打算睡床板?”
夏长赢抬眸,眼神Yin鸷,“关你屁事。”
秋白藏耸肩,关灯上床了。
夏长赢跳起来刚想骂,想起白榆已经睡着了,拳头捏得咯吱作响,忍下了这口恶气。
宿舍只剩下几个男人手机的光亮。
视野一暗下来,听觉就变得尤为敏锐,细小的呼噜声打破了死寂的空气。
时针逐渐走向凌晨三点。
夏长赢蹑手蹑脚往白榆的床边靠,脚刚踩上梯子,脸就挨了一拳。
“艹,你有病啊?”
冬元序这一拳还是收了点力的,“你今天的所作所为,已经构成了猥亵罪。我最后劝你一句,滚回你该呆的地方。”
“你他妈谁啊,管这么宽?”夏长赢愤怒又委屈,“今天的事情我跟榆榆道过歉的,现在我没有床铺睡,蹭一下榆榆的床怎么了?”
“你什么时候跟榆榆道的歉?”榆榆那会儿都睡着了,根本不知道这狗东西用他的内裤干了些什么恶心事儿。
秋白藏也在装睡,他知道今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