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行书还未走进帅帐,萧月沉便已听到里面传出窸窣响动,黏腻水声夹着一两声呜咽,在宁谧夜色中显得分外清晰。
萧月沉是已被燕重霄调教熟了的人,自然知道这是什么声音,薄而凌厉的眉登时一凛,抱琴旋身欲走,可他还没迈出步子,帐内便传来燕重霄的声音:“你还不进来?”
那声音冷硬,萧月沉像是被带着倒刺的舌头舔了下耳朵,整个人震颤了一下,唇瓣紧紧抿着,拂袖掀帘阔步走了进去。
帐外是雁门寒雪,帐内却是芙蓉春宵。萧月沉一进帅帐便觉香风扑面,正是苍云平素床笫间爱用的味道,登时觉得后背惧得阵阵发麻,却还是强作镇定,往屏风后走去。
夜色昏暗,数枝攀花烛台擎着点点烛火,照出贵妃榻上卧着一人,身下压着绣了万花图样的玄衣,更衬得肌肤如霜似雪,两枚ru尖俏生生地挺立着,晕开暧昧的粉色。修长又结实的大腿被掰开到极限,裸露的腿心竟生了口肥沃嫣红的女xue——花蒂含露轻颤,Yin唇饱满shi软,下面一张狭窄小嘴,此时此刻正含了枚拇指大小的珠玉艰难吞吐,眉眼紧蹙着低喘,似是要将那东西纳入甬道,动作间磨得xuerou充血,丝丝缕缕地挤出些浊白Jingye。燕重霄对他吞吐间难耐的低泣充耳不闻,右腿撑起斜坐在一旁椅子上,牵着万花干净的袍袖,慢条斯理擦拭着指尖的水渍。
萧月沉才进了内帐便认出榻上这人,分明是前几日才随其他万花弟子一同来到雁门的温行书——他出身万花谷,医术绝佳,也素擅雅乐丹青,自己久在雁门边陲,又被燕重霄拘束得紧,乍得可与品萧论画之人,难免与温行书相谈甚欢。
他知晓燕重霄这人极是霸道,先前也曾叫他不许结交温行书,却没想到苍云会做出此举。他只觉眼前一黑,身子摇摇欲坠,差点抱不住琴,只得撑住椅子扶手,眼睛狠狠瞪着燕重霄,全然不敢去看温行书,半晌才从齿缝间挤出一句咬牙切齿的唾骂:“你……你混蛋!”
燕重霄眼皮也不抬,把那擦完手的袍袖随意一甩,就那么大马金刀的往后一靠,视线从他面上不咸不淡地刮过:“我混蛋,先生不是早就知道了?”
“你放了行书,我此后……定不与他来往。”萧月沉气得紧了,声音都在发抖。他自知与燕重霄作口舌之争无益,只得强抑怒火,艰难地拎出几分理智。
“晚了。”燕重霄还是不看他,只撑着下巴仄眉轻笑,视线落在温行书蠕动的小xue上,突然想到什么似的,抬臂将萧月沉搂抱到腿上,大掌狎昵地拢住tunrou揉弄,附耳贴近低声:“除非——你去帮帮他。”
萧月沉被他这样搂着,都觉得后背一层层漫上寒意。情香里有催情效用,他被燕重霄调教得狠了,又是双身,见此yIn靡情态,内里早shi了一片,被燕重霄这样揉着都觉得贝rou摩擦着咕叽作响。昏沉的大脑半晌才明晓语中之意,脸上轰地一片火热,羞耻得耳尖也通红,隐约知道对方无法抗衡,却不由微弱地反抗出声:“不……怎么行……”
燕重霄是个军痞,家中却权势倾天,一向是行事由心,更不由他拒绝,伸手一推便把他搡在贵妃榻前,略侧上身找了个好角度又开口催促,话语中隐含几分威胁:“不行?是你家中弟妹不行,还是叫人知晓你这双身不行?”
萧月沉听了这两句,神思倒清醒几分,想起家中年幼的弟妹尚需照拂,眸中满盛不甘之意,却只能依他所言一并卧上贵妃榻,分开双腿撑在温行书身上。
燕重霄给温行书喂了药,又熏了情香,先前cao了他的女xue一次,却又塞进十几颗拇指大小的珍珠翡翠珠串,弄得他愈发情欲难纾。纤长小腿抵着软榻的绣花绸面不断摩挲,胸ru被燕重霄嚼得敏感,他怕痛似的不敢去碰,却用手指拢着胸ru,想要从中汲取快感似的揉捏,挠得雪白rurou上几道血檩,分外醒目。
温行书沉浸情欲之中,却觉出身上有人贴近,下意识伸手去扯那人的衣服。萧月沉只觉燕重霄的目光烙在背上像火一样热,却不得不硬着头皮做下去。他一边按着温行书的手,一边胡乱解开雪青色的衣衫,薄而窄的细腰便裸露在燕重霄的眼中。他撑在温行书的肩颈,另一只手提着层层叠叠的长歌衣服,轻颤着伏下身去,扑在温行书身上。温行书大腿原就悬在贵妃榻边,被他这样一压,似是牵动某处,白玉般的足尖顿时绷紧,手臂也扶上萧月沉的后背,软软的发出几声呻yin:“嗯……里面……要……”
暖帐内静寂无声,唯有温行书含春甜腻的低喘在耳边缠绵,萧月沉也被勾起了情chao,松松垮垮地褪下亵裤,雪白柔软的tun瓣立时暴露出来。
从贵妃榻后面看去,两人雪白的tun挨在一处,已然都是水淋淋的,sao浪得紧。温行书的xue眼被撑得变形,内里不时翻出的xuerou被珍珠串磨得充血,偶尔挤出的小股Jingye糊得Yin唇上脏污不堪。萧月沉一口嫩xue粉白莹润,花瓣却已经裹了层晶莹的汁ye,他咬着唇瓣塌下腰肢,手指探到身后,轻轻按住两片花瓣剥开,将yIn水淋漓的嫩xue,和温行书挂着Jingye的嫩花贴在了一起。
温行书的喘息立时急促了几分,修长的小腿想要缠上萧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