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子平……好厉害……唔,又到了……啊啊啊!”
“再快点……再快点……!子平!玩坏我……!”
单哉淫言浪语不断,被操得浑身颠簸,听着那不绝于耳的粘稠的交合声,全身心地投入那不间断地高潮之中。
郎子平更是兴奋,他一鼓作气地猛操着,在单哉堪称极品的烂穴内进出,像是被一张嘴贪婪地吸吮,压抑已久的性欲达到了最为酣畅的释放。
因为雄毒的缘故,郎子平几乎是金枪不倒,硬是要了单哉几炷香的时间,才将第一泡精液射入单哉体内,烫得单哉前后一块攀上高潮,装不下的浊液从交合处溢出,湿了一大片床单。
“啊啊……好多……而且好烫……”单哉嗓子都叫哑了,他实在数不清自己高潮了多少次,只知道那混沌的脑壳被欲望装满,不断地催促他投入下一轮激烈的欢爱中。
“呼……真骚……”郎子平也是满足,不舍得退出单哉的身体,便用半硬的物什在单哉的甬道内缓慢摩擦,刺激着双方的性欲。
充分的发泄成功压制了郎子平体内雄毒的毒性,让男子的身体前所未有地达到了最佳状态,力量源源不断地从丹田内涌现,让他兴致勃勃、精神抖擞,时刻准备着开始下一轮——或者说,他已经等不及了,抱起还未恢复的单哉,让他坐在自己的阳物上顶弄起来,兴奋极了,就站起身边走边操,插得单哉颤抖不已,交合处的淫水因此洒得到处都是。
如此做到后半夜,他们皆是精虫上脑,神志不清,随便找个地方就能大开大合地干起来,屋内无处不是他们留下的痕迹。
单哉为了尽兴,甚至还主动喂自己吃下春药维持体力,待天蒙蒙亮时,硬拖着面薄的郎子平陪他到屋外野合,二人滚在草地上,或是花坛中,以及那宁静的潭水边,单哉看着水面中倒映出二人交合的模样,迷迷糊糊地笑着,浪叫和交合声在院子里回响不断,旺盛的欲望在那一刻获得了奇异的满足。
如此疯玩到天空大亮,才勉勉强强地熄了火。郎子平以骑乘的姿势,又一次把浓精射入单哉的体内,让人尖叫着昏过去后,才如惊醒一般,注意到了四周的狼藉。
花坛是彻底被压毁了,灌木上还能看到不知谁留下的淫液在滴落,明亮如镜的潭水中倒映出飘过的浮云,以及自己满是痕迹的身躯,这一切都叫郎子平无地自容。
看着趴在怀里,一脸餮足呼呼大睡的男人,郎子平不知所言。
单哉……是不是把他当成泄欲的工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