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单哉仍旧停在高潮中,身体一抽一抽地抖着,郎子平这样一抱,敏感的身子再次受到刺激,竟平复不下心情,更止不住凄惨的泪花,后穴也张合着吐水,同泪水一起染湿了身下的画纸。
单哉的哭腔带着鼻音,细碎的呻吟如刀子般刺痛郎子平的良心。他不敢撒手,他真的很怕,怕自己一松开,单哉会没有安全感——他自己会没有安全感。
“呜……子平……”
单哉的意识空白了很久才缓过神,瞳孔堪堪完成聚焦。
他看到一张俊美的面孔,好看的男人耷拉着眉头,关怀地凝视着自己,一声又一声地安慰,叫单哉忍不住心悸,耳根都红透了。
明明是害他崩溃了的罪魁祸首,干嘛还摆出这幅样子嘛……
为了掩饰自己的狼狈,单哉赶忙回抱住郎子平,摸着他的后颈,带着气苦笑,
“糗死了……”
“嗯……”
郎子平听到单哉的自嘲,总算是松了口气,停下了哄人的动作,把头埋在单哉的颈侧,呼吸着单哉的气息。
他依旧抱着单哉,单哉也没有挣脱的意思,二人就这么温存着,直到单哉又一次无故轻笑,郎子平才斗胆开了口:
“单哉……我还没射……”
“噗,谁让你这么猴急,让我缓缓有那么难吗?我这条船都快翻了,你还非得推波助澜——坏。”
明明开始是你比较急……
郎子平无辜地眨眨眼,没有反驳,趴在单哉的身上磨蹭着,下体可怜巴巴地吐水,黏在单哉的腹部,让男人舒适地眯起眼,嘴角扬起满意地笑来。
果然,还是掌握主权的感觉更好些。
“想射吗?求我啊。”单哉低声诱惑,无形的恶魔尾巴晃啊晃的,让郎子平十分无奈。
明明刚刚还那么可爱……
郎子平瞥了眼下身那欲求不满的肿大,他并不推崇纵欲,但如果对象是单哉,那就是另一回事——这人可太欠操了。
“单哉,求你……唔!”
单哉忽地仰头吻上郎子平,柔软的唇瓣彼此摩挲,强壮的身体相互抚慰,他们就像旧时代电影里走出的情人,在幽黄的烛光下,细致地拥抱与抚摸,将对彼此的渴望拉到最高。
“子平……”单哉垂着眼眸,用微不可闻的声音呼唤着,钻入郎子平的耳中,便是情人的爱语,挠得他浑身鸡皮疙瘩。
“我在。”郎子平不自禁地回应着,却被单哉毫不客气地推倒在床。
就看到男人扒掉了郎子平的禽兽衣冠,把这位大屌男剥了个精光后,玩味地打量,炽热的眼神把郎子平烫得浑身发红,下体也立刻精神起来,直挺挺地立着,冠状直指单哉,张牙舞爪地吐出些许可笑的白浊来。
“子平,我做了个梦……我梦到你了。”
单哉轻笑着,恶趣味地用手在郎子平的二两肉上掂了掂,随后撩起自己眼前的碎发,俯身将那阳物巨大的头部含了下去。
“啊……单哉!别,脏……”
郎子平被单哉唐突的举动给吓到了,他连忙坐起来,想把单哉从那肮脏的地方拉起,但单哉却叛逆皱起眉,逆着郎子平的力道,吞得更深,结果就是,他才吃下一半多,就被捅到了嗓子眼。
“咕……呸,咳咳咳!”单哉被顶得恶心,不得不吐出郎子平的硕大,却依旧抓着郎子平的囊袋,轻轻地揉捏着,
“我梦到我们年轻时候的事情。那个时候,我很爱缠着你,因为你是世界上对我最好的人……”
“子平,还好,我没忘了你……”
突然而来的坦白叫郎子平心跳停了半拍。郎子平从没想过,自己的感情能够得到如此直接的回应,也从未想过,反而是失忆后的单哉,能更轻易地接受自己。
是的……是的!这才是正确的,这才是他们该有的样子!他们本就该相爱,而不是被命运一次又一次地玩弄——
像是打开了某种开关,郎子平的眼神在瞬间变得炙热而危险,他贪婪地打量着爱人的身躯,脑中尽是将他拆之入腹的法子。
单哉,他的单哉,属于他郎子平的单哉——
“唔啊,哈哈,子平,你硬得好厉害,这东西那么大,是想把我捅穿我吗?”
单哉并未刻意去调戏,但现在的郎子平哪里经得住刺激?就看见平日温吞柔和的男子突然暴起,一翻身就把单哉压在了身下,不管不顾地亲着吻着,扒开他的臀部粗暴地进入,撑开那狭窄且柔韧的甬道,抵着单哉的敏感点,又一次快速冲刺起来。
“嗯啊啊啊……啊啊!太快了……唔!好大……好厉害!啊……!”
“你才厉害……唔,操了那么久,还紧得跟处子似的……啊……都快被你咬断了……”
第二轮性爱在浓浓情谊的滋润下,从开始就达到了最高潮,两双迷离的眸子对上眼,擦出独属于他们的花火,将这屋子烧得浴火重重,淫乱不堪。
“嗯啊啊啊啊!要被、要被操穿了……好喜欢大鸡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