犬舍位于御花园的一个角落。
虽然是用金砖打造,但却十分狭小,且只有半人高,根本不够一个成年男子自由伸展身体。
而且犬舍的栏杆间隔很宽,来来往往的宫人们可以轻易看清楚里面的情形。
御犬颈带项圈四肢着地爬行着被宫人们牵到犬舍旁边。
然后栓在犬舍前的一颗树上。
“脱衣!”李嬷嬷威严命令道。
“是。”先帝李星云听话的说。
但他的回答并没有让李嬷嬷感到满意,于是她手中粗长的木板夹成风声毫不留情地击打在御犬的雪tun上。
这一板力道极大,打得御犬失声惨叫出声,雪tun也跟着高高肿起。
“御犬是人吗?敢像人一样说话?”李嬷嬷居高临下的对着一天前还是皇帝的李星云大声训斥道。
“汪汪”李星云连忙想起自己的身份是主人的狗儿,没有讲人话的资格。
李嬷嬷见这犬儿温驯了,自然也不敢再行责打。
方才那下教导其实是因为陛下有令在先:这条御犬若是胆敢口吐人言,便给朕将他狠狠地打,直打到他明白狗怎么出声为止。
但陛下也同样有令,御犬虽然是犬但也是她的宝贝,只有她可以欺负。
其他下人若是不得她指令,不得擅自虐待分毫。
若有胆敢违令者,必受严惩!
当然这些李嬷嬷是不会在御犬面前表示出来的。
以防这御犬知道陛下心里依然还是宠着他,仗着陛下的宠爱,无法无天不听她的管教。
待御犬将衣服完全脱光并四脚大开地绑在犬舍旁的一棵树上后,她开始给按照陛下的吩咐,给御犬进行身体改造。
只见林嬷嬷拿出一个黑色的药罐,然后熟练地用刷子在药罐里蘸了蘸,仔细涂抹御犬身前的贱根上。
开始李星云感受到阳具被刷子轻柔地刷过的感觉非常舒爽,被刷的地方凉凉的,酥酥痒痒的。
他的阳具也随着药力的作用悄悄抬起了头,坚硬起来。
但因为刚刚主人在大殿上赐予他尿道棒,并让他当成文武百官的面,自己插入自己的尿道口里。
所以此时纵然情欲难奈,依然是不可能射出任何东西的。
李嬷嬷见那阳具只消一刷,便由嫩粉变成艳红欲滴,心中不禁赞叹:这狗儿不愧是陛下亲自调教的狗儿,身子如此敏感!这药也不愧是陛下亲自调制而成,效力如此神速。
待她将御犬身前的那根贱物刷完之时,它已胀大了整整一圈!红红肿肿地像个可笑的红萝卜一般。
看得出来Jingye积蓄到了极限,却因前端被堵无法射出一滴。
这条可怜的狗儿口中此时也不断yIn叫,时而无意识中不断吐着yIn词浪语,时而清醒着用狗语汪汪求饶个不停。
李嬷嬷自然知他难受,但谁又会在意一条狗儿的感受呢?
因此她掰开御犬的sao逼,再次用刷子在药罐里蘸了蘸的,仔细涂抹御犬的sao逼里。
那逼很快就麻痒不止狂吐sao水的高chao了。
然而李嬷嬷的工作还没有完成,她又细心的将药涂抹在了御犬的两只saoru,两颗高高鼓起的狗卵子,与后xue中。
不一会儿,御犬的nai头,后xue,saoxue以及全身的敏感部位。
全都被一种舒爽至极的快感占具了。
李嬷嬷将他解开后不断地yIn叫着,高chao着,与大树摩擦。
但不幸的是,身前被牢牢紧锁着,无法用阳具发泄欲望。
接下来的三个月,李嬷嬷每天都来能他进行严格的身体改造。
不只让他的所有敏感部位都更回sao浪敏感,还让他的身体彻底记住了,狗奴只能用sao逼与后xue高chao,他的那根Yinjing只不过是条摆设这件事。
同时也对他的排沏进行了严格的控制,每日只能早晚餐后才允许排泄一次,其他时间无论多难受,都得肿胀着肚子老实等着排泄时间的到来。
调教虽是严苛,但狗奴的日常生活同时也被李嬷嬷照顾的一丝不苟。
一日三餐虽然只能撅着屁股趴在狗食盘里进食,但狗食盘却是纯金所制比较宽大每餐都营养又美味,各种美食应有尽有。
狗奴的全身上下,也需每日在御花园的温泉中清洗,不能留下任何污垢。
这三个月来,对于狗奴而言,最大的痛苦交不是阳具被封堵的苦难。
而是对主人的思念。
整整三个月,主人从未曾驾临过犬舍,不肯来看他一眼。
终于在三个月后的一个下午。
付晴听李嬷嬷汇报,御犬的前根已经完全被废掉了。
即使取下束缚,它也已经无法再用来射Jing了。
御犬李星云的sao逼与后xueru头等部位,也已敏感到微风一吹就会有反应的地部。
御犬的身体改造工程已顺利完成。
才心满意足地亲自驾临犬舍,亲自对李星云的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