遇到的好几回刺杀都是她出其不意突然袭击,让陛下避免了很多次的皮肉之苦。
可二人关系要好归要好,我原先顶多会觉得他们是至交好友,却没想到今日还能演变成这样。
在我胡思乱想回忆过去的时候,陛下已经在元槐的体内发泄了一遍。
可他眼中的欲火依旧没有熄灭,反而拍了拍元槐的腿跟,眼神示意我们换一个姿势。
元槐趴在床上,前爪被丝带紧紧绑着,不至于勒进皮肉,却也能让她一时不会挣脱。
“呜呜——呜——”她累的将舌头吐出来,求饶地看着陛下,摇着头,表明自己实在不想忍受这种折磨。
她的后腿跪在床中,这种姿势让她极为不适。
可却让陛下觉得舒服极了,他俯下身安抚着元槐,后腰却在使劲往那个入口里面进攻。
元槐好像没有人所拥有的快感,有的只是不明所以又疲惫的辛苦。
在这种时候,我不敢去摸元槐的头,生怕占有欲爆强的陛下将我调离这个岗位之后,若是见不到元槐了,这该怎么办?